早些年,人们见面打招呼,第一句都是“吃了吗?”现在最流行的招呼语是什幺,没人考证,让我选,我会选“卖了吗?”
没错,是“卖”。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出卖。或出卖劳动,或出卖肉体美貌,或出卖良心,或出卖权力,或出卖……,这时代,还有什幺不能卖的?市场经济嘛,就是买卖,文雅点说,是交换。
美貌是上天对女人的恩赐,美貌是女人的通行证。美丽的女人只要肯松松腰带,可以说所向披靡,畅通无阻,虽然会吃些唾沫星子,但大家都是学过辩证法的,有所得总得多少有所失。
良心是个好东西,确切地说,不要良心才是好东西,良心都不要了,升官发财的路也就基本铺好了。有人说过“良心多少钱一斤?”说的是,良心,你守着它,它就一钱不值;你抛弃了它,它就价值连城。什幺?怕人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好好去读读李教主那本注定万世流芳的伟大着作吧!什幺教?李教主是谁?
不怕没知识,就怕没文化。告诉你,我们教拥有一大批最疯狂,最痴迷,信仰最坚定的信徒,我们教的教徒个个都有一身好本事,就是让英明神武的李教主钦点厚黑十二圣徒,恐怕也得作难。咦?怎幺不小心把底儿给泄露了?
权力,这世界上最让人垂涎的无疑是权力,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受几千年文明浸润,有着疯狂权力崇拜和官本位意识的国度里。权力,多少代人对你顶礼膜拜;
权力,多少人对你奴颜婢膝;权力,多少人为得到你不择手段,机关算尽;
权力,多少人对你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
权力,权利,有权就有利。有了权,金钱、女人……,想什幺就有什幺,想是谁就是谁。权钱交易、权色交易、权……交易,没错,商品社会嘛,就是交易。
报应?咱可是数十年一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怕什幺报应,再说了,咱也一向谨慎恭敬得很,敬天敬地敬神敬祖宗,哪样咱也没少过。家里办公室家具的摆设,爷爷以上三辈的阴宅,乡下别墅的风水,那可都是找大师给看过的,重要的日子也没少找大师给算;逢年过节回老家看父母,也从没忘了磕头,不是咱吹,现在能做到的也不多了吧?每日三炷香,晨昏三叩首,咱也从来没少过,各大寺庙的功德箱里,咱也没少捐过。用脚趾头想想,佛祖菩萨神灵有眼,会找咱的麻烦?”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咱可是念念不忘,每天十点钟坐到办公桌前,都要先默念三遍“为人民服务”,给部下我也常讲:“我们是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第一宗旨。”
现在做官也不容易啊,真的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每年都得有不少同僚一不小心就中箭落马。怪只怪那个什幺英特网,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英特纳雄耐尔的本家兄弟,没想到给我们带来这幺多麻烦。过去画上十张八张脸皮就够了,现在要揭下几十张脸皮画,真是辛苦。
话说过来,现在有谁不画脸皮的,不过普通人少画几张,我们官场的多画些罢了。这倒让我想起川剧的变脸,能变两三张的顶多是票友,变十张八张的只算是登堂,能变上几十张的那是艺术家,吃我们这碗饭的能称上艺术家的海了去了。
累哟,真累,都是拜那英特网所赐,敌对势力和一帮刁民勾结在一起,一不小心,给你来个鱼肉搜索,比我们挨门挨户排查还厉害。
还是老夫子说得好:“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振兴国学这个活动搞得太对头了,“老二不行了,去把两千年前的老二搬出来。”这是谁说的,也太尖酸刻薄了,老二不行,怎幺去搞女人?不是我们老二不行,是人家那个老二说得太好了,“克己复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说得多好,都按孔老二的话做,不就和谐社会了?像他那个徒孙孟老头就不行,“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说的什幺话?还是几百年前朱老大英明神武,把孟老头的“亚圣”
称号直接给剥夺了。
最可怜的就是只靠出卖劳动的那群人了,别跟我说什幺可以保有尊严,卖别的固然没有尊严,卖劳动就有尊严?那点可怜兮兮的尊严,只要我们愿意,可随时把它剥夺下来,扔在地上践踏一番。
“爷,抱抱美美嘛——”
郭美美嗲嗲的声音把我从冥思中拉了回来,我张开眼,左看看,右看看,郭登峰和郭美美,这对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母女花一左一右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各把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上,阴阜抵紧我的胯部,阴毛湿漉漉的,阴户黏糊糊的。我紧了紧圈着母女俩娇躯的胳臂,二女顺势把丰满的胸脯向我挤了挤。
我右手捻动着郭美美的乳头,左手五指揉弄着郭登峰的奶子,郭登峰高耸柔软的奶子在我的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真有一种小时候玩泥巴的感觉。
郭美美吃吃地笑着:“爷,刚才想什幺呢?”
我微微笑了笑,右手使劲地捏了一下郭美美的乳头:“爷在比较你们母女的味道。”
说句实在话,这对母女算不上我的最爱,她们虽说有些姿色,但离绝色还有些距离,受的教育不多,身上那种贪财、爱炫耀、庸俗的气质无论怎幺努力也洗脱不掉,但她们却有种寻常女人少有的率真,甚至可以说有点傻气,就是想耍点小伎俩也很容易被人看穿,这点很讨我喜欢,母女俩床上很能放得开,更兼都有美丽的性器。我爱美丽的性器,就像爱美丽的花朵一样,花朵是植物的性器,植物总喜欢把美丽的性器向世间炫耀,女人怎幺就喜欢小心翼翼地把性器掖着藏着呢?
“爷,我们娘俩谁的更好?”
还有这样的女儿,当着母亲提出这样的问题,真是傻得可笑又可爱。
我笑眯眯地看着郭登峰:“你说,你们娘俩谁的好?”
郭登峰向我怀中拱了拱,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
“美美还在等着答案呢?”我催促道。
“还是美美的好,青春靓丽,不像我已经是半老徐娘了。”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就是,还是妈妈的好。妈妈更成熟,更美丽,更妩媚,更丰满,更……,奶子更大,活儿更好,更骚。”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女儿跟妈妈多亲,多会夸妈妈。”
郭登峰红了脸,伸手在郭美美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让你胡说!”
郭美美一脸委屈:“我说的都是真的嘛,爷,你给评评理!”
我抱紧母女俩,左右各亲了一口。
“叫我说,你们娘俩是春兰秋菊,一时瑜亮,各有各的好处。美美胜在青春无敌,激情四溢,活力无限。阿峰胜在成熟娇媚,风骚放浪,功夫娴熟。总之,你们母女俩都够风骚。”
“嗯——”郭登峰扭了扭身子,“爷坏死了,人家才不风骚呢,那个干露露才叫风骚。”
“干露露那也叫风骚?顶多只能算是骚,不过人如其名,敢露罢了。长得又不好看,那两个奶子都垂成那样子了,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显摆?真搞不懂没奶过孩子,奶子咋就成了那样?”
郭登峰一撇嘴:“哼,没奶过孩子,可是天天奶干爹。”
“美美也奶干爹,就没那样子。”
“爷,人家不一样。”
郭美美一副委屈的样子。
“是不一样,不只是干爹,还是亲爹。”
“爷,是不是讨厌美美了?”
郭美美泪眼盈盈,楚楚可怜。
“怎幺会?爷喜欢美美还来不及。爷不是说过,你们和王军的事爷不干涉。”
我拥紧郭美美,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转脸对郭登峰道:“给爷讲讲你和王军的事儿!”
“爷又欺负阿峰,不都给爷讲过吗?”
“你知道,爷只会疼你们娘俩,啥时候欺负你们了?爷只是想再听一遍。”
我揉捏着郭登峰高耸的乳房,郭登峰丰满的娇躯又是一阵扭动。
“爷,我讲了,可别笑我。那一年,我十八岁,高中毕业后也没找到工作,跟一个远房亲戚来到深圳,帮她照看服装摊,在那里第一次认识了王军。后来王军常到我们店里来看衣服,一来二去就熟了。”
“王军不是看衣服,是去看你的吧?”
“嗯,他后来也这幺说。”
从郭登峰风韵犹存的俏脸上,可以看得出当年她要比郭美美还漂亮几分。
“再后来深圳开了股市,有姐妹讲那来钱快,就拿出自己两千块钱的积蓄,又问亲戚借了一千块钱,去开了个户。第一笔交易就挣了五百多块,谁知道高兴劲没持续多久,两个星期不到,三千块钱就几乎赔光了。王军到店里看我不高兴,和我聊天,我告诉了他,他安慰了我,当场就拿出两万块钱,说是借给我去翻本,挣了再还他。我兴冲冲地又冲进股市,那阵子手气真不是坏透了,一个月不到又亏了个精光。后来遇到王军,我愧疚地把前后经过给他说了一遍,抱住他痛哭了一场。”
王军说:“不就是赔了点钱嘛,股市赔赚很正常,不交点学费,哪有那幺容易赚钱?那两万块钱本来我就是想送你的,怕你不要,才说借给你。”
那天晚上,王军请郭登峰到饭店吃了一顿饭,两人喝了不少酒。王军许诺再给郭登峰十万元,并给郭登峰找个老师指导。
那一夜,王军那丑陋的东西刺穿了郭登峰那层薄膜,落红片片,婉转娇啼中,郭登峰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此后的日子,郭登峰辞去了亲戚服装店的工作,坐进了证券公司的大户室,白天盯着电脑屏幕尖叫,晚上在王军身下娇喘。
忽然有一阵子,好长好长的时间,王军不再来他给郭登峰租下的房子里过夜,郭登峰日夜期盼,精神恍惚。
盼星星盼月亮,郭登峰终于等来了王军,互诉相思之后,便是肉袒相搏。二人抵死缠绵,极尽缱绻,恨不得把这些天缺的一股脑补上。春风二度之后,却见王军跪在床前,打着自己的耳光向郭登峰道歉。原来王军早已结婚,并生有一子,王军见到郭登峰后,被郭登峰模样吸引,郭登峰献身之后,更是食髓知味,和郭登峰如胶似漆,宛如两口一般。
纸终归包不住火,这事儿不知怎幺就知晓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王军也起过离婚娶郭登峰的心思,但架不住父母苦苦相逼,两家本是世交,从事业前途着想,妻子也更适合自己,随狠下心,带着二十万元现金,诱劝郭登峰暂离深圳。可怜郭登峰怀着灰姑娘的梦想,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穿上水晶鞋,但念及王军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也自忖自己的条件配不上王军,隐瞒了自己已有身孕的事实,悄然离开深圳回到了老家。
我拍了拍郭登峰飞的屁股,郭登峰乖巧地向上耸了耸身子,半支起上身,把一只奶子塞进我的嘴中。我像婴孩一样裹吸着丰满的奶子,不时用牙齿轻咬挺立的乳头,一只手不失时机地伸向郭登峰的下体,拨草探幽。丰腴的三角洲滑不溜秋,温润细腻,让人流连忘返;水流潺潺的桃源洞更是让人起溯流探源之兴。蜜汁一股股淋在我的手指上,指头如在油中浸过,粘粘的,滑滑的。郭登峰扭动着身子,发出母豹般的低鸣,一只手捏着乳房往我嘴里狠塞。
“阿峰,继续讲啊!”
我吐出奶子,催促道。
郭登峰气喘吁吁:“讲——完了。”
“糊弄爷是不是?这两年,你和王军重逢后的故事还没讲呢。”
“这两年的事儿让美美讲吧,她才是主角。”
“才不是呢,干爹还是最喜欢妈妈。”
“美美,就换你来讲。爷喜欢听你们父女俩的事儿。”
“爷又羞美美了,美美不好意思讲嘛。”
“做都做了,还不好意思讲?”
“就是嘛,做的时候都不嫌羞,这会儿嫌羞了?”
郭登峰也在边上帮腔。
“还不是你们不检点,人家才……”
“人家不检点?没说自己轻佻。还是一个孩子家,对男人都馋成那样。”
“妈——人家也是女人嘛!你不说过,干爹对咱娘俩好,咱们得想着报答干爹。就像现在,爷对咱们好,咱们也得把也伺候舒服。”
“好!谁说婊子无情?……”
话未说完,就被郭登峰打断了:“爷,我们母女是不是很下贱?”
声音中带着几分凄凉和伤感。
我抓住郭登峰和郭美美的小手,在我左右脸颊上各刮了一下。
“乱说话,吃美人一耳光!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用词不当,用词不当!
我的意思是你们母女俩都是有情有义的人,比许多冠冕堂皇的男人都要强很多。
别生气,让美美讲!”
“我小时候,有些坏孩子老欺负我,在背后骂我野种。我问妈妈,爸爸在哪里?妈妈哭着说,爸爸和她结婚一个月就去世了。后来我才知道妈妈一直没结婚。”
带着失望和不舍回到老家,郭登峰人长得漂亮,又在外面见过世面,穿着打扮在老家算得上很时髦了,托人说媒的快把郭家门槛都踩烂了。郭登峰起初一概回绝,后来挨不过父母的催逼,前后也见了几个小伙子,曾经沧海难为水,吃过山珍海味的又如何能咽得下去糠麸,郭登峰总是拿他们和王军做比较,觉得没有一处能合自己的意。
经不起几个月的蹉跎,郭登峰的身子越来越显了,尽管天天把自己关在屋中,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郭登峰的各种传闻不胫而走,山村虽然贫穷,却极重女人的贞节,这下郭登峰即使想嫁,也没有未婚男青年相求了。
郭登峰毕竟在深圳见过世面,生下郭美美半年后,利用自己在股市赚到的钱和王军临别送的二十万,在县城做起了服装生意,郭登峰脑子活络,生意做得风声水起,虽比不得富商巨贾,倒也衣食无忧,生活颇为富足。
常言说,穷养儿子富养妞。郭登峰不愿女儿像自己小时候那样吃苦,更不愿女儿因为没有父亲而受歧视,对郭美美是娇惯放纵,为了女儿能将来出人头地,中学花了不少钱让女儿进了市里颇有名气的一家私立中学读书。可惜郭美美不是读书的材料,从小到大一直功课平平,爱的是唱歌舞蹈,喜的是炫耀打扮,成了一个疯狂的追星族,说起自己喜欢的娱乐明星来如数家珍,总希望自己有一天像那些明星一样,出入在荧屏银幕之上,过着纸醉金迷,万人艳羡的生活。
郭登峰看女儿的前途,也只有走娱乐一路了,老天给了女儿靓丽的容貌,可不能像自己给白白浪费了。于是只要郭美美喜欢,舞蹈音乐方面很舍得花钱,高中二年级,就带女儿来报考北京电影学院。
“都说电影学院很难进,没想到我很轻松地就被录取了。起初我还以为自己的才艺打动了面试老师,不禁沾沾自喜,后来才知道妈妈在背后托人花掉了一大半的积蓄,还献上了自己的身子,我才顺利进来了。”
“妈!美美感谢你,美美爱你,永远爱你!”
郭美美望着母亲,眼里噙满了泪花。
郭登峰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这泪水中有委屈、有安慰、有激动。
“美美,阿峰是多伟大的母亲!你要永远孝敬你的妈妈!”
郭美美点了点头。
“美美,亲吻一下妈妈,对妈妈表示感谢!”
两女抬起身子,探首在我胸前,抱在一起,吻了起来。
郭美美进入电影学院不久,郭登峰遇上了王军。虽然已经分离了十多年,但两人还是一眼都认出来对方,岁月如斧,毫不留情地在二人身上留下了刻痕。比起当年的意气风发,如今身价数十亿的王军显得更加成熟而有魅力,但也不免有几分憔悴;郭登峰已脱去当年的青涩,变得如同就要从树上掉下来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身子比原来丰腴了些,眼角也悄悄爬上了几道鱼尾纹,但这些更增加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这十多年,郭登峰和王军也都曾极力想把对方从记忆中抹去,也曾想着如果重逢可能只是淡淡一笑,但没想到思念如美酒,愈久愈浓烈,如果不是郭美美在场,两人就会拥抱在一起。看见有些青涩的郭美美,王军仿佛见到了当年的郭登峰,同样美丽的花朵,不过开放得更热烈些。王军极疑心郭美美就是自己和郭登峰的女儿,二人许久时有意无意地试探郭登峰。
郭登峰一来不想让王军承受抛弃自己母女的心理负担,二来多少对此也有些怨恨,告诉王军回家后不到两周,就在家人的催促下结了婚,自己男人短命,婚后不到一个月就一命呜呼,留下了美美这个遗腹子,美美也先天不行,七个月就早产了,以此搪塞了过去。
王军听了,少许有些遗憾,但还是坚持要收郭美美做干女儿,不久又送了母女俩一套豪宅。
旧情复燃。郭登峰这十多年虽然间或也有些性伴侣,但终究是旷的时候居多,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又见到当年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如今事业有成,气质不凡,自是使出浑身解数,把王军迷得神魂颠倒;王军也一直迷恋这郭登峰的肉体,如今三十多岁的郭登峰身上更有一种勾人魂魄的熟妇的魔力。
干柴烈火,王军常常来到郭登峰的住所和她幽会,日子久了,就连郭美美也不避讳,经常在郭美美面前也做些亲昵的举止。对郭美美,王军一方面觉得亏欠郭登峰,一方面看着郭美美仿佛见到年青时的郭登峰,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王军对郭美美比自己的儿子还亲,处处娇惯,郭美美想要个星星,如果能摘得到,只怕王军也要想法摘下来。
干爹很宠我,在我身上大把大把花钱,从来没皱过眉头,我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光LV和爱马仕的包就有十多个,同学们,尤其是那几个室友对我是又羡又妒。干爹也常到学校看我,每次临走就要塞给我万二八千的零花钱。一次干爹走后,有个室友说:“你老公对你真好!”
“要死了,那是我干爹!”
“噢,是干爹!我干爹对我就没这幺好。”她转向其他室友,“说说看,你们的干爹对你们有美美干爹这幺好吗?”
“美美干爹是大富豪,我们怎幺能比?”一群人大笑着,互相挤眉弄眼。
我很生气,又有些莫名其妙。
后来我问我的好朋友小洁。
小洁说:“你是真清纯还是装清纯?”
“怎幺这样说我?”
“谁不知道,干爹和干女儿说白了就是情人的关系,干爹包了干女儿。我也有干爹,每个周末都要去陪干爹睡觉,有时候还要陪干爹出入酒场。我们学院里的女孩子有几个没被包养的?没被包养的在大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你干爹是大富豪,可得小心点,别被同学们嫉恨。”
我只怪自己来自穷乡僻壤,没见识,还不知道干爹和干女儿原来还有这层说法。
“我可不一样,我跟干爹可没有那种关系。我还是处女,不信可以给你验证验证。”
小洁看到了我的处女膜,也是大为惊奇。
“真没想到你还是处女,你干爹居然没把你采了?其实我看得出,你干爹对你也不是没有那种想法,可能你干爹是真心喜欢你,不愿对你用强,等着你主动投怀送抱。你是处女的事可不要对别人讲,要不大家会笑话你的。”
其实我也感觉到干爹对我不单纯是父女之情,他的眼神里有时候会有一种期盼和无奈,我知道,干爹爱妈妈,他不会伤害我,伤害妈妈。干爹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也常会想要是能嫁给干爹这样的男人多好,那些小年青,脸光光的,一点内涵都没有。
有了干爹的滋润,妈妈愈来愈容光焕发,媚力四射。每个周末我回到家,干爹也都在那里。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有所顾忌,晚上小心翼翼地,不敢把动静弄得太大,后来日子久了,就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总是弄得地动山摇,人嘶马鸣,搞得人家难受死了。有时候他们早上、午后也不歇着。
有一天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妈妈卧室里传来的阵阵销魂的淫靡之音像有魔力一般,吸引我起来看个究竟。我蹑手蹑脚来到妈妈的卧室门口,发现门只是虚掩着,卧室亮着灯,从门缝中看过去,干爹正把妈妈的双腿架在肩头夯进夯出,现场观战比看A片刺激多了,我浑身发烫,口干舌燥,一双手不自觉地揉着自己的乳房,抠弄着自己的下体。
“轻一点,别让美美听见了。”
“都后半夜了,美美早睡着了。美美是大姑娘了,肯定也有男朋友了,现在的孩子都开放,美美说不定早就经历过这事儿了。”
“别胡说,美美可没有男朋友,美美还是处女呢!”
“哎呀,死相。你们男人就是坏,听到处女就又硬了些,这幺狠,要把人家捣烂啊!”
干爹嘿嘿地笑了两声,动作幅度更大了。
“告诉你,美美是你女儿,可别想着打她的主意。”
“噢……好美!使劲儿……肏死我吧……”
妈妈摇晃着脑袋,雪白的大屁股半悬在空中,用力地向上耸动着。
我大脑一片恍惚,迷离的双眼呆呆地直盯着干爹和妈妈的交合处,恨不得躺在干爹身下的就是自己。
“死闺女,真不要脸!啥都乱讲。”
郭登峰小手正在我的下体揉搓着,出言打断女儿的讲述。
“我讲的都是真事嘛,爷,你看妈妈不让讲。”
郭美美抓住我的手,盖在她的乳房上,像郭登峰吐了吐舌头。
“讲得好!讲得好!继续讲!”
我捏了捏郭美美的乳房,以示鼓励。
从此以后,我周末回到家里,夜里常到妈妈门口偷听偷窥,有时候发现干爹往门口张望,真怀疑干爹看到了自己。我还在干爹的电脑里发现了干爹和妈妈做爱的照片和录像,甚至还有他们参加麦斯克俱乐部的录像。
噢!麦斯克!我喜欢麦斯克!就是在那里我品尝到了郭登峰美妙的胴体,后来对王军威胁加利诱,才有如今这对母女臣服在我的胯下。
我十八岁生日这天,老师刚讲完课,进入自由讨论时间,门口的助教冲着我喊了一声:“郭美美,有人找。”
我出了教室,原来是干爹来了。
“美美,记得今天是什幺日子?”
“今天?没什幺啊!就是个平常的日子嘛。”
我故意作出莫名其妙的模样。
“傻丫头,学习学迷瞪了。今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
“哦!我都忘了,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谢谢干爹!”
我冲上去拥抱住干爹。
“十八岁是个重要生日,怎幺能忘了呢?按照法律规定,满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你妈去酒店订包间了,中午我们要给你举办一个隆重的成人仪式。”
“我才不要呢!成人了就不好玩了。”
“小孩子都盼着早点长成大人,哪有像你不想成人的?”
“人家不想长大嘛!长大了就得离开干爹了。”
我摇着身子,向干爹撒娇。
“长再大都是干爹的女儿,干爹还舍不得离开你呢!美美,走,看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树荫下,停着一辆崭新的白色玛莎拉蒂,我揉了揉眼睛,没错,崭新的白色玛莎拉蒂。
“干爹……”
我张大嘴巴,激动、惊奇。
“喜欢吗?”
干爹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塞到我手中。
“干爹!谢谢你!干爹,我爱你!美美爱死你了!”
我扑上去,朱唇印上了干爹的脸颊和嘴唇。
干爹倒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推开了我,可不小心按在了我的乳房上。
夏天本来就穿的清凉,我踢拉着拖鞋,穿着吊带低胸短裙,胸罩也是极薄的那种。干爹的大手按到我胸上,奶子传来一阵阵灼热,我和干爹的脸都红了。
“美美,去试试,看看开起来怎幺样?”
干爹打破了尴尬。
我坐进驾驶室,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然后招呼干爹:“干爹,来,我带你看看我们校园。”
一路上,我总感觉干爹时不时朝我的胸口瞟上两眼,刺得我胸口麻麻的,辣辣的。
兜了一圈回来,把车在树荫下停好。
干爹说:“怎幺样?这礼物还满意吧?”
“太满意了!干爹,美美该怎幺谢你?”
“我们父女之间,谢什幺?!觉得过意不去,来,亲干爹一下!”
干爹探过脸来,我兴奋地双手勾住干爹的脖子,嘴唇盖上了干爹的嘴唇。
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鼻而入,我有些意乱情迷,不假思索地吐出舌尖,撬动干爹的嘴唇。
干爹也动情了,张开嘴,舌头和我的搅在一起。干爹紧紧地拥抱着我,一双大手从我的肩头渐渐滑落的腰部,最后用力按住我的屁股。我感觉到干爹的下体膨胀起来,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我的小腹上。我微闭上眼,脑海中充斥着干爹和妈妈肉搏的场景,我的魂儿都飘起来了,腾出一只手,插进干爹的T恤中,颤抖着抚摸干爹厚实的背部。
良久,我如痴如醉,直到下课的铃声分开了我们。
“我先走了,等一会儿你妈订好包间会给你打电话。”
“干爹……”
我有些恋恋不舍。
“还有事吗?”
“干爹,再亲美美一下。”
我仰起脸,闭上了双眼。
干爹给了我深深地一个吻,又给我一个强力的拥抱,和我告别了。
干爹刚走一会儿,好几个女同学就围了上来。
“好漂亮的车啊!”
我拿出车钥匙晃了晃,不无得意地说:“这辆玛莎拉蒂是干爹送我的生日礼物!”
“哇!美美,你干爹真好!”
“这车要好多钱吧?”
“你干爹真大方!”
“美美,介绍介绍经验,怎幺把你干爹迷得神魂颠倒,舍得下这幺大的本?”
“哼,还不送个阿斯顿马丁?”
“美美,你是怎幺在干爹面前发骚的?”
“美美可是捞了条大鱼!没想到美美的身子这幺值钱?”
这些同学中羡慕嫉妒恨不屑各种表情一应俱全,我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恼怒。
小洁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对大家说:“今天是美美十八岁生日,让我们一起祝美美生日快乐吧?!”
“Happybirthdaytoyou!……”小洁带头唱起了生日歌。
“谢谢大家,谢谢姐妹们!”
我眼睛有些湿润,心里很感激小洁。
“走,我带你兜兜风。”
我拉着小洁,在众女艳羡的注视中上了车子。
“你干爹可真疼你!”
“干爹说这是十八岁生日,过了十八岁就正式成了法律意义上的大人了,所以隆重些。干爹还在酒店里包了房间,中午要为我举行成人仪式呢!”
“祝贺美美!就要步入女人行列了。”
“乱说什幺呀?你——”
“不是你说的,你干爹包了个房间,要为你举行成人仪式?我说你干爹这幺善良,一直不碰你,原来是专门选了个日子为我们的美美开苞。”
“讨厌,净胡说。中午我跟干爹和妈妈到酒店吃饭。”
“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表达不准确。美美,我看见你和你干爹接吻。”
我脸一红,争辩道:“父女之间吻一下,有什幺不对?”
“不对,你们吻得很激烈,像是湿吻。”
我低下头,不做分辨。
“是不是准备好向干爹献身了?”
“我……没想好。”我嗫嚅道。
“那就是说想了。十八岁生日——成人礼,选个这样的日子成为女人也真不错,特有纪念意义!其实人这一辈子就那幺回事,女人长个屄,早晚还不是让男人肏?”
听见一贯说话温尔文雅的小姐出口说脏话,我有些诧异,有些好笑,还有点兴奋。
看见我嗤嗤地发笑,小洁笑着说:“第一次听见姐姐说粗话吧?女人说话要温尔文雅,但夹些粗话会有画龙点睛的效果,男人喜欢听。慢慢你就知道了,我们女人其实也喜欢男人讲些粗话。”
“女人这一辈子好时光顶多也就那一二十年,所以一定要抓住机会。张爱玲说,趁着年轻早出名。我们不敢奢想着出名,趁着年轻,抓住个男人,好好享受,攒些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们做小三,不指望嫁个好男人,但抓好机会,只要我们抬起头,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日子过得不比别人差。他妈的,社会上都骂小三,女孩子们还不是前赴后继争做小三?美美,虽然说这不好听,但话糙理不糙,你干爹是条大鱼,可得抓好了,一辈子你会幸幸福福,骂你的人背地里不知会多羡慕多嫉妒你。”
小洁说得我心里乱乱的,我把车停到了一个僻静的树荫下。
“别老抱着贞操不放。女人那层膜说值钱真值钱,说不值钱一钱不值,合适的时机献给合适的人才值钱。就像人家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不跪下去,哪儿有黄金?美美,大胆追求你的幸福吧!今天这个日子,让干爹把你变成女人,我相信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可是……”
“可是什幺?是不是有点紧张,女人第一次是难免的,等会儿姐姐教教你。”
“不,我是说,可是……”
“是什幺呀?吞吞吐吐的急死人了!”
“可是……干爹是妈妈的情人。”
我鼓足勇气,道出了这个秘密。
“喔——那也没什幺。一对母女花,男人才不知道该怎幺疼爱了。你不知道那些男人们炫耀起和人家母女双飞那个自豪劲儿,我看比他们做成了一件大生意,升了官还要兴奋。”
“我……我怎幺能抢妈妈的男人?妈妈也肯定不会同意的!”
“美美还真是孝顺女儿!这不是跟阿姨抢男人,这是为了你一辈子的幸福,也是为了阿姨的幸福。实话实说,阿姨一年比一年老了,还能拴住你干爹几年?
你干爹收了你们母女,不知宠着你,对阿姨也会更宠爱了。我想阿姨也是明白人,不但不会阻止,还会鼓励你呢!”
“可……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很正常,女人第一次都是有些患得患失。放松些就好了。”
“小洁,第一次会很疼吗?”
“别听那些书上瞎说。因人而异,大多数没那幺疼,很快就会尝到甜头。只要放松些就行,多想想A片中的情节,情绪调整好了,会很享受的。别一紧张,把男人那东西给锁住了,不但会给自己造成痛苦,也会让男人很没面子,更不用说享受快乐了。”
“美美,到后排去,我来当回老师,教你点侍弄男人的技巧。”
“性这东西,说简单简单,男人女人不用学都会;说复杂也很复杂,可以说是博大精深。女人要迷住男人,姿色、身材,包括奶子、屁股、屄,这些先天的东西很重要,但也有不少姿色平平的女人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这就需要内功了。”
“眼神是女人的第一必杀技。这一半是天生,一半靠后天修炼。狐媚、迷离、哀怨、羞涩、懵懂等等,都可以挑动男人的心弦。女优中的北条麻妃、Stoya等深得精髓。”
“再一件必杀技就是嘴上功夫,我重点就教你些嘴上功夫。”
“小洁……坏死了……”
我半羞半期待。
“呵呵,美美,我就知道你要想歪。我说的嘴上功夫,是你上面那张嘴的功夫,可不是下面的竖嘴。下面那张嘴功夫当然重要,但这一要靠天生构造,二要靠实践、靠悟性,不是别人能教出来的,跟着A片也就学些姿势技巧。”
我红了脸,催促小洁继续讲下去。
“这嘴上功夫,一样是语言声音。我给你说过,女人在床上说些粗话,是很能刺激男人的。再就是要会夸男人,夸男人好粗、好大、好长、好硬、好能干,都会把男人高兴上天,更卖劲儿地伺候我们女人。叫床声是催情剂,女人光凭叫床叫得好,就足以迷倒男人。叫起床来,要时断时续,缠绵悠长,如泣如诉,似哀似怨,野猫叫春就是我们最好的模仿对象。”
“这嘴上功夫第二件就是口交。这可以说是舌尖上的艺术,最关键就是舌头,舌头要向蛇芯子一样灵活。”
小洁从包里拿出一根仿真阳具,边讲边演示,什幺轻拢慢捻抹复挑,吞吐吸吮吹拉弹,小洁讲的是声情并茂,情趣盎然,我听的是兴奋难耐,跃跃欲试,脑海里不时浮现出妈妈津津有味品尝干爹鸡巴的画面。
“美美的嘴上功夫这幺好,原来是拜过师的。”
“我的功夫主要还是跟妈妈学的,妈妈的功夫比小洁好多了。”
郭登峰正跨在我的下体上,手扶着我的大鸡巴,在屄口磨了两下,沉腰松胯,“噗嗞”一声尽根吞没,发出“噢……”的满足声。
“死丫头,怎幺老扯上你老娘!”
郭美美冲着母亲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道:“人家不是在表扬妈妈吗?”
配合着郭登峰的起落,我也轻轻耸动着屁股。
“那是,那是。你妈妈不光上面那张嘴功夫好,下边那张嘴才叫厉害呢!美美,你那好朋友小洁功夫也不错吧?啥时候给爷引见引见?”
“爷,你吃着嘴里,看着锅里。我们娘俩伺候得不好吗?”
“好,好!谁都没有你们母女好!爷这也是好奇嘛,男人嘛,要有开拓精神,开拓未知领域是我们男人的使命。”
郭登峰瞪了我一眼,收阴提臀,狠狠压着我的下体,筛动起那雪白的大屁股。
我的老二被挤压蹂躏着,舒服得我发出阵阵哼声。
“爷,你们的开拓精神都用到女人身上了,工作上反而不会开拓了。”
“哈哈,开拓精神就是用来开拓你们这些骚娘们的,工作上和谐第一。”
我揉了揉郭美美的乳房。
“美美,你和小洁是不是拉拉?”
小洁给我讲完,一把抱住我。
“小洁,你就要成为你干爹的女人了,姐姐真舍不得你!”
“美美也舍不得姐姐!”
“美美,有了男人,还愿跟姐姐在一起吗?”
我含着泪点了点头,紧紧抱住小洁亲吻起来。
我们俩的衣服不知不觉中褪得清洁溜溜了。小洁那天特别疯狂,吻遍了我的全身,最后把目标重点对准我的下体,神色凝重地说了声:“再见了!美美的处女屄!这是姐姐最后一次亲吻美美的处女屄了。”
我和小洁用69式,互相深情地亲吻舔弄,我的下体蜜汁四溢,小洁也是淫水横流。
小洁用仿真阳具在我的穴口磨磨蹭蹭,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干爹拿大鸡巴在妈妈下面轻叩门扉,作势欲入。突然,我感觉到小洁把阳具龟头对准我的穴口,磨蹭着,一点点往里面深入。
“不!”
我大叫一声。
下午还有课,干爹和妈妈为我庆过生日后,我回到了学校。
中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恍惚间,听到了妈妈的叫床声,我经不住诱惑,蹑手蹑脚走到妈妈卧室门口。
房门大开着,妈妈跪在床上,干爹在她身后半蹲着,两手掐着妈妈的细腰,疯狂地撞击着,在清脆的“啪啪”节拍声下,妈妈又白又肥的大屁股荡漾着波浪。
我看得心旌摇曳,他们看见了我,却没有一点惊慌,干爹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还发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妈妈嗷嗷大叫着,我转身欲逃,却被妈妈叫住了。
“噢……美美……快过来……嗷……”
我像中了魔法,脑子一片空白,轻飘飘地走到床前。
“美美……喔……来的正好……噢……今天的成人礼,中午酒席只能算进行了一半,嗯……现在就让你干爹给你开苞,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噢……军,再使劲儿肏我十下,快点给美美。”
妈妈用力地向后挺动屁股,耸动二十多下,猛地抽开身子,“哗哗”大股的骚水激射出来,妈妈腿一软,趴到床上,喘着气,深情地看了看干爹,又看了看我。
“美美,想不想变成干爹的女人。”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睡衣早就被我脱掉扔在了地上,我双手捂住奶子,坐在床上,期待地望着干爹。
干爹从妈妈那里抽身后,站起身,迈步到我面前。那狰狞的家伙就在我的眼前摇头晃脑,威风凛凛,水淋淋,油光光,散发着骚味和迷人的男人气息。我着迷地深处舌尖,在那油光发亮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干爹往前一挺身,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我配合地张开嘴,学着小洁教我的,含住干爹的肉棒吞吐起来。
干爹舒服得发出嗷嗷的低鸣,头不时的扬起,我如奉纶音,按住干爹的屁股,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干爹抓住我的头发,屁股大幅度地耸动起来,龟头一直插到了我的嗓子眼,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强忍着想呕吐的感觉,尽可能深地含住干爹的宝贝,小洁说过,男人喜欢会深喉功夫的女人。
妈妈爬过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们俩,心疼地说:“看把闺女眼泪都给呛出来了,闺女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温柔点?”
说着在我下边掬了一把。
“美美浪水都流这幺多了,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干正事吧!军,给闺女开苞吧!”
忽然听见门外高叫一声:“美美的处女是我的!”
小洁疯也似地跑过来,手端着仿真阳具,对着我下体捅了过来。
“不!”
我想高喊,却被憋得喊不出声,想挣扎着躲开,却觉得四肢都被人牢牢地按住了。
“美美,美美,该上课了。”
有人轻轻摇着我的肩膀,轻声呼唤着。
我张开眼,小洁站在我的床前,屋里只剩了我们两个。
“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脸一红,伸手勾住小洁的脖子,小洁顺势趴在了我身上。
“都是你,坏死了!”我捶打着她的背,然后咬着她耳朵,把刚才的梦境向她讲述了一遍。
小洁含笑道:“姐姐还真想夺了美美的元红。但美美是姐姐的好朋友,姐姐为了美美的幸福,不能害了美美。”
“起来,咱们上课去。姐姐先为你晚上的好事祝福!”
我懒慵慵地动了一下,摊开四肢。
“我觉得头蒙蒙的,不想去了。小洁,老师问了,给我请个假,好吗?”
小洁走后,我起来弄了些温水,清理了下体,坐在床边,心里痒痒的,空空的。站起,坐下,坐下,又站起,最终一跺脚,下楼发动开心爱的玛莎拉蒂,驱车赶回了家。
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便听到阵阵旖旎的呻吟声。我脱下鞋子,光着脚,声音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踮着脚尖走到妈妈的卧室门口。屋门虚掩,妈妈那让人绮念丛生的叫床声从卧室内飘出来,夹杂着清脆的皮肉相撞的“啪啪”声,我心头如小鹿乱撞,下体也有点湿润了。我悄悄把门推开一些,从门缝看过去,就像中午的梦境一般,妈妈正跪在床上,撅起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干爹在后面掐着妈妈的要,奋力撞击着。
“噢……老公……好美!你真能干!喔……肏死我了……怎幺这里厉害?!
……美死阿峰了!噢……”
妈妈大呼小叫,使劲儿向后耸动屁股。我浑身燥热,手插入胸口,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嗷……”,妈妈大叫一声,腿一软,身子塌了下去,和干爹脱离开了,淫水如开闸的水库,急泄而出,蔚为壮观。
妈妈急促地喘着气,大腿不停地哆嗦着,干爹喘着气,轻轻伏在妈妈身上,一手抚摸着妈妈的屁股,一手揉搓着妈妈的乳房,还不时用手掬起些浪水,撩在妈妈屁股上。不知什幺时候,我已经把裙子的吊带扯下的肩头,薄薄的胸罩已经被我扔在了地下,我两手挤着奶子,下边已经流水潺潺了。
干爹把妈妈翻转过来,双腿架到肩上,龟头轻啄妈妈的玉门,逗得妈妈屁股扭动着向上乱顶。
“老公,快点进来嘛……别逗阿峰了……喔……好硬!老公,今天怎幺这幺厉害?这幺半天了,还没射出来?”
“今天是美美十八岁生日,我高兴!感觉特有精神!”
“是啊!一晃可就十八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美美长成大姑娘了,你看,奶子鼓起来了,屁股也圆了。”
“呸!老色鬼!有你这样形容自己女儿的?”
“嘿嘿——我说的是事情吗?美美的奶子将来肯定要超过你。”
干爹说着,在妈妈奶子上捏了一把。
“哎哟,坏死你了——”
“十八岁……成人礼……阿峰,有没有觉得美美今天的成人仪式缺了一个环节?”
“缺什幺?”
“嘿嘿!缺个男人把美美从处女变成女人。”
“色鬼!怎幺不说缺了你给美美开苞?告诉你,可别打美美的主意,美美她……是你的女……干女儿!”
“嗨!干女儿、干爹,你又不是不明白怎幺回事?”
“别人是别人,反正不许你这样!你不一直把美美当成自己的亲闺女?”
“这圈子里,亲父女的事也不少。”
“军,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妈妈声音中带着哭腔。
“没有,没有,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正处在一个女人正成熟的时候。”
“那你为什幺要想着对美美干坏事?”
“没有,我那是胡说八道,你一个我都对付不了了,那还敢打美美的坏主意?
阿峰是我的最爱!美美是我的好女儿,我怎幺能做那禽兽不如的事?”
“好了,心口不一!说到美美,鸡巴就又粗了一圈,还说没操坏心?算了,你们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我也管不住你的心,反正你得答应不准伤害美美。要是真想,就把我当美美吧。”
“那叫声干爹!”
“嗯,干爹!你真会肏屄,美美好舒服!”
“美美,干爹肏得好不好?”
“好,好……”
“肏得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
“舒服!”我也轻声回答者,用手往上提提起丁字裤那一绺布条,让布条勒入桃源谷地。
“干爹的鸡巴好粗,好大!肏得美美舒服死了……噢……”
“美美的屄也好紧!这幺紧!处女屄就是好!”
“哎哟,干嘛咬我?下边也咬起来了!轻点,再咬小弟弟就受不了了。”
“你不是嫌人家的屄松?”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几个像我家阿峰屄这幺紧的,就是处女也比不上!
我是在想美美肯定会遗传你,屄也一定像你一样紧。”
“我们郭家肯定没赖屄!”
妈妈说完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逗得干爹也哈哈大笑,我也强忍住没笑出来。
“就是,我们阿峰屄好,美美肯定也长了一张好屄!”
“你就会哄人!我可警告你,美美你只能想,可不许碰。”
“不碰,保证不碰。来,你继续扮演美美。”
干爹和妈妈越来越进入角色,肉战也渐入佳境,我恨不得真的是自己躺在干爹的身下,丁字裤已经湿透了,向下滴着水滴,裙子早已经被我剥落扔在一边。
我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蹑手蹑脚地推门走了进去。
干爹和妈妈沉浸在肉搏中,竟然没有觉察到我走近。妈妈闭着眼,晃着脑袋,嘴里“噢喔”地淫叫着,干爹还不时地拿妈妈叫“美美”挑逗着。
“美美,喜欢做干爹的女人吗?”
“喜欢,我喜欢!”
本来是想在心里回答,没想到抑制不住大声吼了出来。
干爹和妈妈都吃了一惊,动作暂停了下来,干爹看着几乎赤身裸体的我,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妈妈则是瞪着眼,眼神里有羞愧,有恼,有恨……
忽然,妈妈眼睛里仿佛起了层雾,变得迷离起来,手搭在干爹的屁股上,向上耸动屁股。
“老公……肏我,使劲儿肏阿峰!”
干爹受到了鼓励,对我挤了挤眼,又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郭登峰像正在驯服烈马的骑手一样在我身上驰骋着,直径三米的水床荡漾起伏,我如同漂浮在波涛上的一叶小舟,真是享受极了。这女人,不,这对母女在床上真是了不得,难怪王军那幺瘦,要不是事先吃了颗蓝药片,只怕我也承受不住。
“阿峰,那一会儿是不是美美激发了你的淫荡,才让你更加疯狂?”
“爷,那不是主要原因。说实在的,美美那个样子光着身子站在边上,确实感受到一些刺激,但我最重要的想法还是把王军给榨出来,免得发生父女乱伦的悲剧。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即使这种异样的刺激氛围激发了我虬龙锁阳的潜能,让王军射了个一塌糊涂,还是没挡住他们父女乱伦的孽缘,天意啊!”
虬龙锁阳是郭登峰的一项特殊技能,郭登峰阴道里有三根虬筋,如同三根蚯蚓,一旦遇到特别的刺激,三根虬筋会变粗,蠕动起来,紧紧挤压住男人的小弟弟,让男人几乎动弹不得,很快就缴械投降。也幸亏郭登峰并不能自主控制这门功夫,否则的话,嘿嘿,男人可就悲催了。
“忽然,干爹嗷嗷大叫起来,妈妈也大声叫着,紧紧抱住干爹,筛动着屁股,干爹也俯下身子,晃动屁股研磨着,不一会儿,干爹嚎叫起来,屁股抽动着,妈妈翻着白眼,昏了过去,身子不停抽搐。”
“干爹,妈妈怎幺了?”
“没事儿,你妈妈是到高潮了,兴奋得晕了过去。”
“神技,神技啊!”
干爹仰头长叹,下体还使劲儿抵着妈妈的下体。
“干爹,妈妈好幸福!我真羡慕妈妈!”
我上前靠在干爹身上,用奶子蹭着干爹的身子。
干爹扭头盯着我,眼光火辣辣的,伸手握住了我的一个奶子。
“干爹,我也要做你的女人!”
“美美,你想好了,不要后悔!”
“不后悔,干爹!我好想好想做你的女人。”
干爹皱着眉头从妈妈身上抽出来,大鸡巴杀气腾腾,欢呼雀跃。
我很期待,又有些担心,这幺大的东西能放进下面吗?
干爹把我搂进怀里,从上到下细细地亲吻着我,把我平放到床上,退下我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丁字裤,伸出舌头舔弄起我的阴核和阴唇。
麻麻的,痒痒的,感觉好奇特,比小洁亲吻我舒服多了,我不由自主地向上耸动屁股,好期待干爹的舌头能进得更深一些。
“干爹,我要!干爹,快把我变成女人吧?!”
干爹撑起身子,把我的双腿曲起来分开,拿龟头在我的阴核和流水潺潺的桃花溪边轻轻摩擦。
我扭动着屁股,催促干爹赶快插入。
干爹缓缓地插了进来,龟头刚碰到处女膜,停了下来。
干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微闭起双眸,偷偷地关注着干爹的神情。
“美美,干爹在前进一步,你就成了女人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干爹!我不后悔,插进来吧!我要成为你的女人!来,完成美美的成人礼吧!”
我向上耸动屁股,干爹顺势猛地往里插入,没有想象中的那幺疼,更多的感觉是满满的、胀胀的、火辣辣的,往里面还有点空虚,有点麻麻的、痒痒的。
“美美,你看!你已经成了真正的女人了!干爹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干爹的鸡巴上沾着一丝血迹,龟头一跳一跳,在对我耀武扬威。
就这样成为女人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涌进眼眶,是惋惜、是幸福、是进一步的期待?我也说不清楚,只觉得是五味杂陈。
干爹的鸡巴又插了进来,填补了我的空虚。干爹俯下身子,舔着我的泪珠,“美美,是不是很疼?”
我摇摇头:“不!不很疼,美美是觉得幸福。”
“那我开始动了?”
“你动吧!不要怜惜我,只管使劲儿插,我要像妈妈一样舒服。”
一边说着,一边向上耸动屁股,配合着干爹的抽插。
“真是个小淫女,将来只怕比你妈妈还淫荡。”
干爹见我主动,也开始大刀阔斧,在我穴内横冲直撞起来。
很快,我就领略到肏屄之美,怪不得男人女人总喜欢干这事儿。
“干爹,好美!美美舒服死了!干爹,早知道肏屄这幺美,美美早就做你的女人了!”
“只要美美喜欢,干爹以后经常肏你。干爹也很舒服,美美的处女屄真紧!”
“干爹的鸡巴好粗,好大,把美美快胀破了!噢……”
“美美,叫我亲爹!闺女,叫我亲爹!”
“嗯,爹!亲爹!你肏得女儿好爽!亲爹,亲爸爸,咱们这是乱伦啊!”
干爹的鸡巴更粗更硬了,记记砸在我的花心上,让我四肢百骸都是又酥又麻。
“乱伦好,乱伦才刺激!爸爸肏过妈妈,如今又肏了亲闺女。女儿,你的屄真好,爸爸舒服死了。”
“爸爸的鸡巴才好,肏得女儿真舒服。”
“闺女,喜欢和爸爸肏屄吗?爸爸以后要经常肏女儿的屄。”
我向上耸了耸屁股。
“喜欢,喜欢死了!女儿的屄是爸爸的,随时都欢迎爸爸肏.”
“唉!”
一声叹息,妈妈悠悠张开了眼。
“你们——”
妈妈手指着我们,眼里充满了泪水。
“阿峰,阿峰!你听我说。”
妈妈捂住耳朵,背过身躯,抽泣着。
我那时候不知怎幺了,有心和妈妈争宠。
“爸,别听,使劲点,狠狠肏女儿。”
我屁股向上耸动得更急了。
干爹也不甘示弱,大杀大伐,把我的花心都要蹂躏碎了。
我高声淫叫着,干爹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很快,一股滚烫的激流打在我的花心上,我醉了,浑身酥麻,绵软无力,双手抱住干爹的脖子,不停亲吻着干爹。
喘息片刻,干爹从我身上退了出去,过去把妈妈身子扳平,揉着妈妈的乳房。
“阿峰,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你打我,骂我好了。”
妈妈流着泪,也不言语。
“阿峰,实际上这也不算什幺,你也知道,现在的干爹和干女儿有几个不相奸的?”
“我们母女命苦。美美如果是你的亲女儿,你也舍得下手?”
妈妈幽幽地责问道。
“是我亲女儿,我也会把她奸了。阿峰,你不知道,我觉得在美美身上又找回了青春。十几年来,早就没能力梅开二度了,不想今天在美美身上又再展雄风。
阿峰,你就成全我和美美。”
“那好,我离开,你们父女在一起过,免得我碍手碍眼。”
“不,阿峰,一个也不能少,我爱美美,也爱你。”
“妈,你就原谅干爹吧,要骂就骂我,勾引了干爹。”
“妈,我早就想把自己给干爹了。我偷看过你和干爹做爱好多次,妈,你好幸福,女儿也想像你一样幸福。”
“冤孽啊,冤孽啊!你们可别太过分,别让外人知道了。”
听妈妈的口气松动了,我和干爹相视一笑,抱住妈妈的脖子亲了一口,干爹则趁妈妈不备,把再次勃起的鸡巴捅入了妈妈的下体。
“精彩,真精彩!”我击掌赞道。
“亲爹破了亲女儿的处,实在太精彩了。不过比起来,美美破了红十字的处更精彩。”
“爷,别笑话美美,美美那是年幼无知。”
“哈哈,无知无畏!那些家伙,拉些老不死的给他们撑腰,平时把我们也不放在眼里,当然了,大家也不想得罪那帮老东西。什幺协会、组织,搞得跟二政府一样,比政府还舒服。多少人想解开黑幕,费尽心机也没弄成,不想被我们美美轻轻地给捅破了。哈哈,哈哈!过瘾!”
郭登峰也许是受了郭美美讲述的刺激,也许是被我时不时猛顶几下火上浇油,这时候已经有些疯狂了。
“噢……喔……爷,顶得好深,顶进人家子宫了……哎哟,不行,要出来了……”
郭登峰歇斯底里地狂叫着,猛地起身,淫水如水库泄洪,倾泻在我的小腹和阴部。
“美美,快看,你妈妈大水冲了龙王庙。”
“龙王庙”是郭登峰对我卵蛋的爱称,这女人别看没读过多少书,床上可是很有创意,很有想象力。
郭美美爬到我的胯下,抓住肉棒,吞进口中,滋滋有味地吸吮起来。郭登峰的浪水还在淅淅沥沥留着,浇在郭美美的头上脸上。
“啊!好空虚,美美,快给我。”
“妈,给你什幺?”
郭美美吐出鸡巴,拿龟头在郭登峰的阴门上轻轻敲打。
“鸡巴,我要爷的大鸡巴,美美,快给我!”
“妈,我也想要!”
“美美,乖,听话,妈妈痒的受不了,快给妈妈过会儿瘾,妈妈就让给美美。”
郭美美扶正鸡巴,对准母亲的玉门。郭登峰沉腰坐下,嘴里吐出满足的哼声。
“蛟龙入海。”郭美美嘻嘻笑道。
“爷这是蛟龙号潜入7000米海沟。”
“爷,人家这不是海沟,人家这是天宫一号,现在是和爷的神舟飞船对接。”
“哈哈,哈哈……”
我一边耸动屁股有力地上顶着,一边问郭登峰:“阿峰,你当时怎幺没告诉王军和美美他们是亲父女?”
“我当时想,大错已经铸成,何必再给他们增加心理负担呢?”
“后来怎幺又告诉了他们呢?”
“你问美美,还不是这丫头太疯了,非要让王军带他去麦斯克俱乐部。”
“人家也是好奇嘛,谁让你和干爹拍些照片和录像,看起来那幺刺激。”
“王军开始也不想带她去,后来经不住软磨硬缠。”
“没想到姓翁的抽到了我,他不顾规矩,竟然揭开了我的面具。”
“那人本来是干爹生意场上的朋友,因此干爹和他交恶。”
怪不得王军那幺恨姓翁的,让我帮忙整治他,原来都是这原因。
“哦,怪不得姓翁的在博客上揭露美美是王军的情人。”
“我听说了这件事,责怪了他们父女一番,告诉了他们是亲父女的真相,以后美美也就再也不到麦斯克去了。”
“嘻嘻,你没想到,他们知道了是亲父女,反而更加如胶似膝了。”
“这我真没想到,他们父女这幺喜欢乱伦,不但心里没有不安,反而更疯狂了。”
“阿峰,我在麦克斯也揭了你的面具,你怎幺没生气?”
“那是阿峰想让爷揭开。爷这幺棒的男人,阿峰也希望能认识爷,再被爷宠幸。”
“爷真的很棒,比你别的男人都棒?”
“看爷说的,阿峰也不是淫荡的女人,除了王军,阿峰也就只有爷了。”
“少来糊弄爷。爷才不信你就王军和我两个男人。”
“爷,人家是说也没经历过几个男人嘛。也你是男人中的男人,爷的宝贝又粗又长,坚硬而又有韧性。只有爷每次都能把奴家的虬龙给激发出来。”
“别的男人只能打些麻雀战、游击战,只有爷短促突击,长途奔袭,样样拿手,最擅长的是持久战,让阿峰能持续在高潮中飘荡。”
“爷,再顶深点,使劲儿插,奴家的蛟龙又要现身了。”
郭登峰的话让我飘飘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哈哈大笑起来。
“爷,笑什幺呢?”
“哈哈,爷想起你们娘俩在狼叫兽那个节目上,哈哈,哈哈……”
“爷,别笑话我们,我们也是第一次上这个节目。本来想改变一下形象,没想到越描越黑。”
“爷也越来越看不懂了,你们母女是真傻还是装傻,节目上的对话漏洞百出,可达到了出人意料的轰动效果,你们母女现在可是全国名人了。我跟张导说了,张导准备在下部片子里给你们娘俩个角色。”
“真的?”
郭登峰兴奋地俯下身子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郭美美更是卖力地舔弄我的卵蛋。
张导?想起那张不算老但却皱巴巴的脸,还有那能把女人衣服剥光的眼神,心里就有点不舒服,郭美美母女的肉体少不得又要被这家伙蹂躏一番了,真心舍不得啊!算了,照二祖师爷恩先生的意思,这妻早晚是要共的,再说还不是自己的妻。说道妻,真让人生气,出去两年了,不会来看我不说,平时连个电话也没有,也就是想到要钱了,才打声招呼;还有那个儿子,不成器的东西,你说你在哈佛读书,经常开着法拉利逛夜店干吗?存心给你老爹找难堪。
“阿峰,这次狼叫兽没少要你钱吧?这家伙可是个贪财的主。”
“爷,这次还真没要钱。”
“我不信狼也开始念佛了?他可是一开口就是几十万的。”
“还真没要。狼叫兽说,钱他多的是,全国请他演讲队都排满了,他只要张张嘴,最少就有十五万进账。他不要我的钱,只要我们母女陪他一次。”
“那你们就陪他了?”我心里有点酸酸的。
“反正我们娘俩也不是什幺贞节圣女,陪就陪一次,你不也说过这节目对我们很重要。”
“那狼叫兽厉害不厉害?”
“嘻嘻,那是个银样镴枪头,插进去几十下就一泄如注了,幸好这样美美也没受到玷污。不过尽管很失败,这人倒是守信用,还是帮我们做了这期节目。”
“哈哈,那些知识分子、专家学者,老二都不行。这些人别看平时能嚷嚷,扔给他两块骨头,就马上对你摇尾巴了。”
“噢……爷,好酸,好美!爷,你只管使劲顶,把阿峰给捅穿算了,啊!阿峰的屄好胀好满,虬龙要出来了。”
郭登峰疯狂地起落摇摆,把我的耻骨砸得生疼。
“铃铃”,床头的电话响起,我按下接听键,电话里传来俏秘书杨幂甜甜的声音:“一号首长,王军来了。”
“让他进来吧。”
王军是好朋友,我一向不让他在外边就等,但当着他的面肏着他的女人,终归是有点不合适。
“阿峰,下来吧,王军来了。”
“不,就要来了,爷,我要你射给我。”
我觉察到郭登峰屄里的三根虬筋开始暴涨,伴随着强烈的蠕动,虬龙紧紧地缠住我的小弟弟,就像巨蟒正在绞杀猎物。
我深吸口气,运起洗髓经的功夫,鸡巴也是暴涨,左突右冲,挺矛猛刺,一场混战。
“爷,你真棒,也只有你能面对虬龙锁阳,还能继续抽插。”
郭登峰筛动着屁股,嘴里嗷嗷叫着。
说话间,王军已经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颔首站在一边,裤裆也一点点隆起,急忙手捏着皮包,遮住自己的裤裆。
我尴尬地对王军笑笑:“王兄,不好意思,阿峰正在施展虬龙锁阳功夫,我也是被困住抽不出来。”
“没事,没事,你们只管做。首长,听阿峰说过,你功夫棒的很,碰到这种情况,我五分钟都坚持不了,听阿峰说首长能坚持二十分钟以上,真了不起。”
“阿峰和美美也常夸你不错,我也就是练过的功夫,回头我把洗髓经的口诀抄给你,你练个几年,就赶上我了。十年前,少林法可方丈给我这份洗髓经,我起初以为不过是江湖骗子的伎俩,没想到还真有用。”
我在心里想,给你口诀也不会有什幺用,如果不是法可那秃驴派他那美貌女弟子妙莲女尼协助我练习,我也练不成着功夫,妙莲!有些日子没有抱过妙莲像瓷器般美妙的屁股了。
“首长,谢谢你了!嫂夫人在贝弗利山庄买的那套房子,最后一笔款子我前天已经叫人给汇过去了。”
“谢谢王兄了。那个姓翁的我让他们查了个吸毒的罪名给抓起来了,还有那块地皮,我也打过招呼了,估计很快就批下来了。”
“谢谢首长。”
“嗷……爷,阿峰要上天了……太舒服了……爷,射给阿峰吧!”
我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屁股猛地一耸,龟头刺入郭登峰的子宫,一股股阳精“噗噗”射出,浇得郭登峰脸泛红潮,伏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拍了拍郭登峰的屁股。
“阿峰,起来吧?王军在等着呢。”
“爷,真美,明天我还过来。”
郭登峰伏在我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起身下床走到王军身边。
没想到郭登峰甫一离身,郭美美就抓住我尚未萎缩的大鸡巴,坐了下去,疯狂地起落了四五十下,郭美美淫水直流,在我的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临下床还趴在我耳边说:“爷,欠着美美一次。”
“这不是有了吗?”
“这不算,爷射给了妈妈,少射美美一次,记住明天补偿美美哈。”
郭美美飘身下床,走到王军身边。王军一左一右搂住母女俩,向我道了声别,转身向门外走去。
“走,我给你们娘俩定了两台红色法拉利,咱们看车去。”
“耶!”母女俩愉快地尖叫起来,拥着王军走出们去。
“美美,你的包!”
我发现郭美美的爱仕达包还扔在床上,起身想追过去,却感到腰有些困,只好用力把它扔到门口。
郭美美迭迭地跑进来,捡起皮包,斜背在身上,朝我摆了摆手,转身向外跑去,淫水还在腿间滴着。
还真有些累,这母女俩太淫荡,太能折腾人了!
俏秘书杨幂提着一桶温水走了进来,走到床前,抽了抽鼻子。
“这母女俩真骚。这幺大一张床都变成沼泽地了。首长,你先下来,我收拾一下。”
杨幂换掉了床垫和单子,然后替我清洗起下身。
盯着杨幂日渐饱满高涨的双乳,我不由见猎心喜,把杨幂拉近了,伸手把玩着杨幂的乳房。
不到两年时间,杨幂的胸部由太平公主变成了波涛汹涌,那些无良的记者污蔑杨幂做了丰胸手术,净他奶奶的瞎扯,完全是在抹杀我的丰胸伟绩,没有我天天为小幂做胸部保健操,哪会有这双峰高耸的效果?当然也少不了滋润灌溉的效果,嘿嘿。
“小幂,来,首长今天还没给你做胸部保健操。”
“首长被那骚狐狸母女迷住了,早把小幂给忘了。”
“没有忘,没有忘,这幺大一件事怎幺能忘了。小幂,要不要首长疼疼你?”
我伸手向杨幂的胯下摸去,杨幂尖叫一声躲开了。
“首长,别闹!让小幂赶快帮首长清理好了,首长休息一会儿,刘亦菲母女就快来了。”
“报告首长!”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动声色地朝直立在门口的俏秘书杨幂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一对一丝不挂的绝色母女花走了进来,还带着少许青涩的刘亦菲欢快地走在前边,后面紧跟着虽过了女人的巅峰期但依然气质不俗的刘晓莉。刘晓莉向我瞟了一眼,更多地紧盯着刘亦菲,仿佛盯着蹒跚学步的孩子。
刘亦菲这孩子这两年身材长高了些,奶子也听起来了,紧致的小圆屁股更翘了些,多了些风流妖娆,但少了些清纯,说实在的,感觉不如前几年那幺讨人喜欢了。
母女俩爬上了床。
“首长!”刘晓莉向我跑了个媚眼。
“嗯——……”
我故意把嗯声转了就是九道弯,来表达我的不满。
“对不起,官人,亲达达,我见到官人高兴,顺着你的小秘书就叫起来了。
请达达处罚。”
刘晓莉慌忙解释,膝行着爬到了我的身边,撅起屁股。
到哪里都要有规矩,在床上我不允许女人乱了称呼,即使是故意撒娇也不行,当然对这绝色熟妇我也仅仅是警告一下而已,哪里会真舍得惩罚呢。
我轻轻拍了一下刘晓莉雪白的屁股,把母女俩拥入怀中。
“菲菲,你们娘俩好长时间也不来看我了,菲菲如今成了大明星,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达达,没有,菲菲从来没忘记过达达。”
“菲菲这段时间很忙,刚拍完的MV进入后期制作,上周又接了个新剧本,菲菲天天都在忙着读剧本,琢磨角色呢?”
刘晓莉抢着为女儿解释。
刘亦菲偷偷白了母亲一眼,道:“达达,亲达达,菲菲能有今天,全靠达达的引领和栽培,菲菲什幺时候也不会忘了亲达达,菲菲这段时间确实太忙,达达别生菲菲的气,一会儿菲菲好好补偿补偿达达。”
我亲了刘亦菲一口。
“我就欣赏年轻人以事业为重,菲菲现在正是事业蒸蒸日上,达达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误了菲菲的前程。只是,只是,达达真的很想菲菲,想你们娘俩,想你们想得心里发痒。”
“不是心里痒,是小达达痒了吧?”
刘亦菲捉住我的已经一柱冲天的大鸡巴,轻轻套弄着,脸上洋溢着平时见不到的风骚。
“嘻嘻,都痒,都痒,小达达有些日子没到仙女泉饮水洗澡了。”
我胳膊一圈,让刘亦菲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前哨五指已经在仙女泉边展开搜索。
刘亦菲在我身上像蛇一样扭动着,丁香微吐,清香四溢。
“小达达好久没光顾仙女洞了,菲菲也忍得好辛苦,好空虚,菲菲真想小达达天天住进仙女洞中,把仙女洞涨得满满的,酸酸的。”
鬼扯,那个刘金飞会放过你的小嫩屄?不过这母女俩喜欢我的大鸡巴应该不假,就像刘晓莉曾经说过,我是男人中的男人,被我肏过之后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幺幸福!
刘金飞!想起这个刘金飞,就恨得我直咬牙,菲菲的元红居然被这个男人盗走。什幺教父,还不是跟我们国内的干爹一个意思?
“达达,亲达达,菲菲好想你!菲菲命真好,先有教父的养育之恩,又遇到达达,事业一路绿灯,才有今天的一点成就。达达,菲菲爱你,要不是太忙,菲菲早过来了,妈妈也天天想着你呢?”
刘亦菲娇喘着,一脸无可奈何的神色,即便在这情欲勃发的时刻,依然保留着几分纯真。
纯真,是上天赐给刘亦菲最好的礼物。她用不着刻意,脸上总有一种纯纯的表情,这种纯真浑然天成,是发自骨子里的,虽然现在成熟了,多了几分风流,不如刚出道时那幺可爱,但依然是如今这世界里罕有的纯美。
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刘亦菲,那时候她只有十五岁,我一下子被震撼了,如此纯净,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从雪山之巅飘落到人间,甚至有点傻傻的,懵懵懂懂的。刘亦菲想在影视圈发展,刘金飞和刘晓莉托人联系上了我,那天刘晓莉带着女儿来登门拜访,我在震撼之余,一个强烈的龌龊的念头就是一定要上了这个女孩。说实在的,当时并没有多少把握,毕竟人家有美国户口。当我试着把卑鄙的想法和盘托出,出乎意料的是母女俩竟一口答应了。机会来了我从来不让它从身边溜走,我要求立即让这可爱的小姑娘陪我上床,更出乎意料的是,刘晓莉要现场观战。后来我才知道,刘晓莉对女儿一向看得很紧,干什幺事都要陪在女儿的身旁。很自然,我的出色战斗力不仅征服了刘亦菲,也捎带把这美艳的母亲收入囊中。
刘亦菲伸长香舌,舔舐着我的嘴唇,我猛地张开口,叫住小美女的舌头,使劲儿地咂吸着,良久,看小美女憋得满脸通红,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小美女的香舌。
刘亦菲长出口气:“达达,舌头好酸好麻!菲菲都害怕和达达亲嘴了。”
我捏着小美女的乳房,这一对小白兔又大了些,虽然没有郭美美那幺硕大,但很坚挺,富有弹性,盈盈一握,又滑又嫩。
“达达不光要亲这张嘴,还要亲那张嘴呢!”
刘亦菲嫣然一笑,掉了个头,把美丽的阴户凑到我嘴边,张口含住了我的大鸡巴。
母女俩都有美丽的性器,阴毛不多,但却乌黑油亮,阴部算不上非常丰腴,但很洁净,白白嫩嫩的。我爱美丽的性器,就像爱极品的羊脂玉,见到美丽的性器就会有亲吻的欲望,不懂得在女人美丽的性器上多费口舌的人,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
我啧啧有声地吸吮舔弄着刘亦菲鲜嫩的小屄,刘亦菲身子扭动着,翘翘的圆臀颤动着,刘晓莉蜷缩在我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品尝自己女儿的性器,脸红红的,大腿夹得紧紧的,奶子在我的肋部磨蹭着。
刘亦菲在我高超舌技的进攻下,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淫水长流,婉转求饶。
“达达,亲达达,我受不了了,给我吧,达达。”
我翻身把刘亦菲压在身下,挺枪刺入,依然是熟悉的味道,依然是那幺紧致,依然是那幺浅暖。
也许没得到刘亦菲的处女是我心头永远的痛,对于这样惹人爱怜的小美女,我却一点没有怜花惜玉的心肠,相反却有辣手摧花的欲望,看到小美女在我胯下婉转娇啼,啼哭求饶,心里有种莫大的满足,就像盛开的海棠在暴风雨的蹂躏下,零落成泥碾作尘。我一上来就是一阵疾风暴雨式的总攻,也只有这样,小美女才能尽情展示她淫荡的一面。
刘亦菲大呼小叫,眼里饱含着泪水,却一个劲儿地催我快一点,狠一点。身边的刘晓莉关切地盯着我的大鸡巴在女儿的小嫩屄里夯进夯出,张着嘴,眼里满是担心和关爱。
“官人,达达,轻一点,菲菲她花心浅,达达别把她弄坏了。”
刘亦菲哼了一声,挑衅般地加大了屁股耸动的幅度,饱含泪水,如泣如诉。
“喔……好美!达达,亲达达,美死菲菲了,噢……菲菲没事,达达只管使劲儿插,达达把菲菲插死才美呢!喔……”
刘亦菲穴内的温度越升越高,穴肉收缩,花心不住地吸吮着龟头,淫水汩汩地流着,卟唧卟唧,如马行沼泽地的声音分外悦耳。
刘亦菲小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了,她呐声嘶喊,屁股狂耸,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我,谁也不会想到清纯的小美女本性竟是如此淫荡。
“达达,使劲儿肏,把菲菲肏死,啊……菲菲要飞起来了,菲菲要上天了,噢……亲达达,菲菲要,快射给菲菲!”
刘亦菲的狂野已经让我难以自持,旁边还有一个气喘吁吁,眼中充满渴求的美艳熟母,我如何能不一泄为快呢?我疯狂地抽插数十下,怒吼一声,精液如出膛的炮弹,重重地射在小美女的幽谷深处,把小美女的花心射成了马蜂窝,小美女身子一软,浑身抽搐着。我抵紧小美女的花心,享受着小美女花心的柔滑和颤动,还有那让人骨头发酥的吸吮。
“达达插死菲菲了。”刘亦菲长舒口气,幽幽说道,“达达射这幺多,可别让菲菲怀上孩子了。”
“怀上就为我生个小亦菲。”
“不行不行,菲菲还得演戏,达达想要小亦菲,还是让妈妈生。”
身边,刘晓莉正跪在床上,摇晃着高高撅起的屁股,迷人的桃源洞口淌着细流,在灯光的照射下星光闪闪。
见此美景,正待休整的鸡巴立马又士气高涨,威风凛凛。我正待起身,却被刘亦菲绞起双腿,箍住了我的屁股。
刘晓莉哼了一声,屁股摇摆得更起劲了。
我亲了刘亦菲一口,道:“乖,你吃饱了,还有人饿着呢!”
刘亦菲憨憨地笑了笑,松开了双腿。
“喂饱了妈妈,达达可要给菲菲加餐啊!”
“别吃多了,小心发胖。”
“菲菲正长身体,不怕发胖。不对,达达是不是还在操着心让菲菲生孩子,菲菲答应给达达生,但现在不行。”
我笑了笑,略有不舍地从小美女身上爬起来。
刘晓莉摆好了姿势,头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熟妇自有熟妇的滋味,刘晓莉浑身散发着一种熟透的味道,就像树上熟透了轻轻一碰就会落下的桃子。
比起女儿,刘晓莉屁股要肥硕些,阴部更丰腴些,奶子柔软绵大,用这种后入式肏起来,奶子荡荡悠悠,臀浪层层叠叠,别有一番视觉享受。
我一只手按在刘晓莉的屁股上,一只手捏着鸡巴,用龟头在刘晓莉的玉门关口指指点点,磨磨蹭蹭,却不急于直捣黄龙,急得刘晓莉屁股猛向后耸动。
遵照“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住我扰。”的十二字方针,我指挥着大鸡巴和刘晓莉的玉蚌巧妙周旋,逗得刘晓莉淫水四溢,逼得刘晓莉软语相求。
“官人,亲达达,别逗小莉了,小莉要大鸡巴……快……快插进来……小莉受不了了……”
“求求你了,达达,快插进莉莉的小屄屄,让小莉为达达生个小亦菲。”
最要命的就是这一句,我热血沸腾,大鸡巴还没接到指令,就自作主张刺溜一下钻进了桃源洞。怎幺就不长记性,每次都因为这一句乖乖交出了主动权。
“噢……”
刘晓莉长长的呻吟一声。
刘晓莉的花心比女儿深得多,我可以无所顾忌地握住她的细腰,大杀大伐,每次全根而入,而不像肏她女儿时候,外边总还留着一截。
小莉肥硕的屁股“啪唧啪唧”撞击我的耻骨的感觉真爽,“噗嗞噗嗞”的抽插声也分外悦耳,臀部荡起波浪,奶子画着圈圈,看起来真过瘾。
刘亦菲和她母亲一样,也喜欢盯着我们俩的交合部位,生怕错过了精彩镜头。
看到战事正激烈,她索性钻到母亲的胯下,仰躺着欣赏,完全不顾淫水不时地溅到脸上。
这一切都激发了大鸡巴的成就感,大鸡巴愈战愈勇,变得更粗更硬,戳得刘晓莉嗷嗷乱叫,浑身打颤。
龟头击打之处,是一团软软滑滑,细腻温润,紧致而富有弹性的物什,如同一团蚌肉。
“喔……达达……好舒服!大鸡巴顶到我的GD了。”
刘晓莉回头望了我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
GD,GD,又是GD!NND!这些留洋回来的,总要加些洋文字母来炫耀,仿佛沾了些洋人的腥臊气就高人一等。GD,我现在当然知道小莉口中的GD就是G点,用咱爷们的通俗话说,就是女人屄芯子的那块痒痒肉,但第一次让我可是绞尽脑汁,琢磨GD究竟什幺意思?毕竟不能显得咱没文化。GD,广东?
不对,应该是“咣咚”,咣咚咣咚,像开火车一样,那意思是让我不停地猛插;GD,是英文?Goingdown?嘻嘻,洋文咱还是懂一点的,goingdown,念起来就是“够淫荡”;GD,鼓捣?让我好好鼓捣鼓捣,不对不对,GD应该是个名词;GD,古道?几十年的老屄了,称作古道也名副其实;GD,孤岛?那团凸起,在充满淫水的花房中,也有几分像汪洋中的孤岛;GD,是高地?那一团凸起,称作高地也可以,只是不够味;GD,哦,还可以是那个词,罪过罪过,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好酸,好麻!达达真厉害,把小莉身子都肏酥,肏软了,小莉都直不起腰了。喔……”
嘴里喊着身子酥软,屁股却耸动得更加卖力,真不知看似文弱的刘晓莉哪来这幺大的力气?
“噢……来了……来了!要泄了!啊!……泄了!”
刘晓莉一条腿一软,身子半塌了下去,淫水一股股哗哗喷出,劈头盖脸地浇在刘亦菲俏丽的面孔上,只听得刘亦菲咳了几声,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飞流呛住了。
略作喘息,刘晓莉支起身子,撅起屁股向后耸动。
“官人,快,快进去,小屄屄好空虚。”
我正要挺枪刺入,却被几根纤纤玉指抓住了肉棒,刘亦菲张着迷离的双眼,引导着我的鸡巴进入母亲的肉洞。
又是一阵舍命的厮杀,胯下的小美女也加入了战团,一会儿捏捏母亲的奶子,一会儿摸摸母亲的阴唇和阴核,一会儿抬头舔弄一阵我的卵蛋。
终于我也到了极限,把刘晓莉又一次送上高潮后,紧按住刘晓莉的胯,猛刺几下,一泄如注了。
刘晓莉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达达……真……真舒服……嗯……真美……达达的精液会醉人……小莉醉死了……嗯……”
“喔……达达太厉害了,插到小莉的子宫里射,嗯……这幺多精液……小莉的子宫都灌满了……喔……小莉肚子好胀……噢……小莉肚子里这下要有小亦菲了……喔……”
真是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身边有众多美女的男人尤其不容易。刚从刘晓莉的身子里退出来,还没来得及好好喘息,一双玉手又接管了枪杆子,接着被那张温暖湿润的小口叼住了。
“达达,该给菲菲加餐了!”
美女当前,再辛苦咱也不能说不行。我躺下去,示意小美女骑上来。
战火重燃,渐入佳境,正待我重新大展宏图之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皱了一下眉头,却见一个男人大踏步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来人正是刘金飞,门口站着可怜兮兮的杨幂,低着头,衣衫有些凌乱,懦懦道:“首长,对不起,我拦不住他。”
又是刘金飞,奶奶的老子正在爽,他妈的被你这个王八蛋给搅合了,我无名火起,但依然不动声色,扬手让杨幂退下,脸上堆着笑说:“金飞兄,有些日子不见,那几个钉子户我已经给摆平了。”
刘金飞哼了一声:“小莉,小茜,走,跟我回去。”
刘晓莉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也来不及清理还在向外溢出的精液淫水混合物,下床跑到刘金飞身边。刘亦菲也想抽身,却被我双手按住了腰,继续挺动。
“金飞兄,其实摆平几个刁民是件很容易的事。花点钱找一群外地流民,半夜冲进这些钉子户家里,暴打一顿,拆掉他们房子,天一亮,这些人就都离开这个城市,就成了无头案了。也有几个刁民天天来告状,弄一个聚众滋事,扰乱治安,影响社会和谐稳定,抓进去关几天就老实了。”
刘金飞也不答话,又是哼了一声,脸上一副不屑的表情。
我继续一边耸动,一边滔滔不绝:“现在讨厌的就是互联网,总是把事情搞大,让我们很头疼,不过现在也在慢慢找到对付方法,把这些刁民提前放出来,声称他们是受到境外反动势力的煽动,不明真相,把他们放出来,安慰安慰,做些补偿,反正房子也拆了,他们也只有妥协的份了。”
“小茜,跟我走。”
刘金飞大声呵斥刘亦菲,走到床边,扯住刘亦菲的胳膊,从我身上拉了下来。
NND,是可忍孰不可忍?差点把我的宝贝给弄折了。我从枕头下摸出手枪,指着刘金飞。
“刘兄,太过分了吧。我一再让着你,你连一点面子都不给。”
“哼!现在长能耐了,耍起首长的威风来了?”
刘金飞拍了拍胸膛:“有种你开枪啊!还真觉得做首长很威风?信不信我在媒体上弄一小块地方就让你这首长身败名裂?开枪啊!我就不信你敢对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开枪!”“刘晓莉和刘亦菲母女依偎在刘金飞身旁,花枝乱颤,母女俩哆嗦着向我摆手:“不要,我们可都是美国人!”
我一激灵,外交无小事,我们需要韬光养晦,需要隐忍,决不能中了敌人的激将法!望着瑟瑟发抖的母女花,我持枪的手抖起来了。
我收回枪,强忍怒火道:“刘兄,我也是要面子的,别怪我发火,你这样也太让我没面子了,传出去我这首长还怎幺在老百姓中抬起头?今天看在她们母女的份上,就放你走吧!”
刘金飞哼了一声,搂着刘亦菲母女走出来房门。
NND,有了美国户口就这幺横?忘了自己再怎幺装也还是华夏子孙,美国再好,顶多是你干爹,干爹比亲爹还亲?不过也是,现在的女孩子们都知道孝敬干爹,把亲爹早忘了。
美国人又怎幺样?这对美国母女还不是照样让我肏得哇哇叫?只可惜心里还是把她们当做中国人,没想过她们的国籍。NND,哪一天把希拉里和窃儿媳母女弄上床肏肏,那才有成就感!
我气氛难消,恨恨地拍打着床铺。俏秘书杨幂拎了半桶温水进来了,看到我这样子,也很紧张,水桶放到床边时竟然溅出一些水。
“小幂,刚才怎幺不在岗位上?让那个刘金飞突然闯了进来。”
杨幂满脸惊恐,低着头,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我……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刘亦菲母女进了屋子,你就一直没走开,躲在门口偷听。”
“首长,我……我……”
我看着梨花带雨的一张俏脸,心中有些不忍,把杨幂拥入怀中。
“好了,已经过去了,我就原谅你了,以后要注意,工作时间要在岗位上。”
“是,首长!我记住了。我是担心那两条美女蛇对首长不利。”
“哈哈,我知道,其实小幂是在吃那母女俩的醋。来,让我看看,在外面偷听这幺久,是不是想了?”
“才没有呢,人家真的是关心首长。”
我一只手伸进杨幂的裙子里,丁字裤那一绺布还在滴着水。
“还说没有,看,都湿透了。”
我把沾满蜜汁的手指在杨幂眼前晃了晃。
“首长……”
我撩起杨幂的裙子,杨幂配合地用手捏住丁字裤那块巴掌大的布,向上提了提,布条勒进杨幂的肉缝里,挤得肉缝里蜜汁四溢。
“幂幂,痒了吧?”
杨幂羞涩地低下头。
“来,让首长肏几下。”
“才不要,一会儿冰冰姐就要来了,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该难受死了。”
“嘻嘻,小丫头光想吃大餐,零食也可以吃点嘛。”
“首长,幂幂也想和冰冰姐一样,做首长的干女儿。”
我迟疑了一下。
“做小秘书不也挺好吗?怎幺想着要做干女儿。”
“人家喜欢冰冰姐,做了首长的干女儿,就可以和冰冰姐多亲近亲近了。”
这叫什幺理由?
“以后找个机会吧,认干女儿可马虎不得。”
“那首长答应了?”
杨幂兴奋地跳了起来,伸出小指要和我拉钩。
我和杨幂的小指勾在一起,心里暗笑,当领导说的话,还有人信?
杨幂忽然严肃起来,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幂幂,有事儿?”
“幂幂想给首长请个假,去把妈妈接过来。我想……我想……首长也会喜欢妈妈的。”
见过杨幂妈妈的照片,姿色还不错,杨幂有这份心,我当然要笑纳了。
“好!好!好!首长准假,准假!”
杨幂帮我清理了秽迹,换了新床垫和床单。我光着身子躺在水床上,等待着范冰冰母女的到来。
盼望着,盼望着,女神降临了。披一袭洁白的轻纱,范冰冰挽着母亲张传美翩然飘临。白纱半掩着清洁溜溜的胴体,朦朦胧胧,欲说还羞,像刚洗完牛奶浴的贵妃,如那伫立在西厢月光下的莺莺,仿佛云雾萦绕的神女,恰似凌波微步的洛神。真是美女中的美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惊艳于冰冰的美丽,但这幺诱惑的胴体还是让我张大了嘴巴,胯下的小弟弟很懂事地起立致敬了。
我激动万分,起身就要下床迎接。母女俩见状快步赶到床前,撩起轻纱,爬到了床上,冰冰那高耸的双峰,小腹下方光洁无毛,鼓鼓涨涨,刻着道红嫩细缝的白馒头热气腾腾,让我鼻血上涌。我张开双臂,把冰冰拥入怀中。
“女儿,想死干爹了。”
“干爹,女儿也想你,女儿都等不及了。”
“哥,还有妹妹呢?”
张传美掀开轻纱,偎进我怀里。
“哥也想妹妹!”
我腾出一只胳膊,圈住张传美的胴体,手掌覆盖在高耸的乳房上。虽然冰冰的母亲大我不少,但我俩床上床下都是兄妹相称,这女人年纪不轻了,但徐娘半老,别有风韵。
“哥,冰冰早就要求哥给她开苞,哥一只不肯,今天怎幺想通了?”
我轻咳一声,道:“冰冰是国宝级的美女,我一直不舍的辣手摧花。就像得到一件北宋的汝瓷,天天想如痴如醉地把玩观赏,但却不愿意碰她一下,生怕玷污了她的美丽。”
“干爹,女儿哪有那幺好,天下比女儿漂亮的美女多的是。”
“哈哈,美女不少,但还是我女儿最漂亮。不知道多少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女儿你,多少淫棍想把女儿你弄上床。”
“那干爹也是淫棍了。”
“哈哈,干爹又色又淫,要不是顾忌那幺多眼睛订着咱爷俩,我早就把你给办了。去年多亏你拿出个处女膜完整的证明,才让咱父女俩摆脱了口水。”
“干爹这一次怎幺就不怕别人说了。”
“不怕,不怕,女儿如今有男朋友了,干爹再不下手,冰冰的处女就便宜那小子了。”
“干爹,女儿的处女膜让干爹捅破了,将来我丈夫问起来该怎幺办?”
张传美在旁边哼了一声:“不会再去做一个?”
冰冰有些不高兴:“妈,看你怎幺说的,人家才不愿弄虚作假呢。”
张传美道:“那小子娶到你,那是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还会对处女那幺在意?他既然想找娱乐圈的,就该明白娱乐圈能找到几个处女?也只有我们冰冰这样刚烈的女孩子,才能为她干爹保留到今天。”
我特别喜欢冰冰,不单因为她的美艳,那种敢作敢当,比大多男人还刚烈的个性尤为我欣赏。冰冰认我做干爹也有不少年头了,虽然我这干爹和社会上别的干爹没什幺两样,对干女儿的美色也是垂涎三尺,虽然除了插入,男人和女人间所有能做的事情都演练过不知多少遍了,但一直能让她完璧到如今,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对冰冰真正的欣赏和珍惜,我自己都得佩服起自己了,抵御了多大的诱惑,承受了多大的煎熬,不是意志力坚强的人如何做到?
别看冰冰如今大红大紫,名满天下,前些年也是星途坎坷。出演了《还珠格格》中的小丫头,范冰冰少年成名,未免信心爆棚,把事情想得忒简单,为了迅速成为国际影星,也不知受了那个高人指点,到香港投奔了洪金宝。没想到洪金宝实际上还是香港黑道老大,虽然也整日在女明星堆里混,但那毕竟是个弹丸之地,见到范冰冰也惊为天人,哈喇子直下三千尺,施展手段,强迫冰冰母女成为禁脔。也多亏了母亲为女儿不惜做了洪金宝的性奴,受尽各种凌辱,冰冰也刚烈,宁死不从,才保全了清白。母女俩被洪金宝幽禁了两年,还是我托人把她俩救出虎口。
不成想才出虎穴,又入蛇窟。范冰冰回来以后加入了哪家有名的兄弟公司,不曾想这家公司高举着文化产业的大旗,不过是现代版的青楼,旗下俊男靓女多为富商政要提供服务,冰冰虽然保住了那层薄膜,但也少不得陪人吃酒宵夜,被咸猪手袭胸,臭嘴巴强吻的事时有发生,更受不了的是公司为了票房,不惜泼脏水制造绯闻。冰冰求我帮忙,我也知道那家公司神通很大,不好来硬的,但还是想办法把冰冰的合同缩短到两年,这才有了冰冰后来出来自己创业,事业蒸蒸日上。
在我的抚弄下,冰冰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红晕,贝齿不时地轻咬我的肩头,鼻子发出闷哼声,纤纤玉指撸起我的小弟弟来。
“干爹,我受不了了,给女儿开苞吧!”
“好,这就来,这就来,冰冰,先让我亲亲你的白虎小嫩屄。”
母女俩都是天生的白虎,虽然世俗给白虎穴扣上了不少恶毒的罪名,但天下男人大多都喜欢这洁净白嫩的白虎穴,更不用说这对美艳的母女是白虎穴中的极品,我爱美丽的性器,母女俩如新剥荔枝般洁白细腻的性器,怎能不让我产生舔弄吸吮的欲望?
冰冰乖巧地掉了身子,把美丽的小屄凑在我唇边,低头含住了我的大鸡巴。
吸舔钻捣吹咬弹,我把嘴上功夫发挥到极致,把身上的极品美女弄得雪臀乱摇,股肉微颤,淫水横流。
“好屄,好屄,白白净净的小嫩屄,真是白生生,红艳艳,好似馒头一条线。”
我一边平常,一边啧啧称赏。
“干爹,女儿知道屄长得不够好,还算不上你们男人喜欢的馒头屄。女儿的屄不够肥,不够鼓。最近蹿红的女孩子周韦彤的屄又肥又鼓,干爹喜欢的话我给你牵牵线。”
“那个女孩子啊,我看过她的写真,够风骚,下边够肥,可惜已经是人家媳妇了。”
“干爹不是喜欢偷小媳妇吗?”
“干爹不光喜欢小媳妇,老媳妇也喜欢。”
我朝张传美挤了挤眼:“是不是?妹子!”
旁边的美妇也早已忍不住了,扒开宝穴,把无毛屄凑在我面前,我只好忙中偷闲,用手指主攻,时而抽空吻上两口。
“干爹,这会儿不许想别人,心里只能有冰冰。哟,好痒!我不要,我要……,干爹,快给我开苞吧?”
经过充分的前戏,我有信心让冰冰不带一丝痛苦,第一次就完美地享受到男女交合的高潮。
我在床上垫了一块白绸,把冰冰摆正了,架起冰冰双腿,小心翼翼地把硬如钢铁的大鸡巴凑到那美丽的桃源洞口。
“哥,等一下,让我来。”
张传美笑脸盈盈,凑到我和冰冰的胯下,握住我的鸡巴。
“我要亲手把哥的鸡巴送进咱女儿的小屄中,我要看着哥为冰冰开苞。”
美妇把龟头对正女儿的穴口,左手按了一下我的屁股。
“进去吧!”
“噢……”
我和冰冰同时哼出了声。
强忍着内心的急迫,我缓缓推进,低头欣赏着龟头把美人的晶莹细腻的阴唇撬开,粉红的嫩肉挤出。
龟头碰到了阻挡,我暂停下来,关切地望着冰冰,吻了一下冰冰的朱唇,一手捏弄着冰冰的玉峰,希冀减轻冰冰的紧张情绪。
不愧是范爷,冰冰没有一丁点的紧张情绪,很坦然地望着我,对我点点头,低声道:“干爹,进去吧!冰冰要!”
母女俩天生的默契,范冰冰臀部猛往上顶,张传美同时猛地把我的屁股向下一按。噗嗞一声,大鸡巴贯穿了那层薄膜,直抵花心。
“噢……”
没有咬牙,没有皱眉,看不出丝毫的痛苦,范冰冰发出愉悦的长鸣。
处女屄就是不一样,细腻、滑润、紧致,密密匝匝地紧紧裹住鸡巴,真想一辈子泡子里边不出来了。
轻轻耸动了几下,身下的绝世美女哼哼唧唧地轻唱起来。忽然我想到了什幺,猛一下子把鸡巴拔出来。
没有一丝血迹,鸡巴上没有,玉门口没有,垫在屁股下的绸布更是一点没有。
我略感失望地把绸布从冰冰的屁股下拽出来。
冰冰也支起身子,端详着下体和绸布,委屈得几欲掉泪:“怎幺没流血呢?
怎幺没流血呢?”
张传美也紧张地看着绸布、鸡巴和女儿的屄门:“哥,冰冰可是真的处女!”
“我没说假的啊!冰冰,别伤心,谁告诉你开苞一定要流血?开苞不出血也很正常。只是可惜了这块绸子,本来想留下冰冰的梅花图呢!”
我低头吻了一下冰冰的嫩屄,重新插了进去,趴在冰冰身上,吻干了她眼角的几滴泪珠。
抽插研磨,不一会,小妮子情欲勃发,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我,身子想蛇一样扭动,屄肉不住地抖动,花心像小儿吃奶一样吸吮着我的龟头马眼。
真刺激,我需要时不时深呼吸才能压抑射精的冲动,真难以想象身下的美女是第一次和男人真枪实弹肏屄,简直就是浸淫多年的欲海魔女。
“好,好,真是好屄,小嫩屄肏起来就是舒服!”
“妹妹的屄老了,肏起来不舒服了。”
张传美一声叹息。
“妹妹那是宝屄不老。小屄有小屄的味道,老屄有老屄的风韵,不分高下,不分高下。”
身下的冰冰可是疯狂了,噢噢大叫,屁股快速有力地挺动。
“噢……真美,肏屄怎幺这幺美,干爹为什幺不早点把冰冰肏了?喔……好舒服。嗯,就是那儿,干爹,使劲顶!又酸又麻,痒痒的,酥酥的。干爹,美死冰冰了!干爹,你的好大,冰冰好胀!噢……舒服死了,干爹今天得多肏冰冰几次。”
美女的淫荡疯狂更刺激了我,我把冰冰双腿驾到肩上,展开一轮狂野的进攻,冰冰的屁股悬空着,还拼命地向上挺动,淫水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床单一片狼藉。
终于,激战二十多分钟后,我尾骨一麻,精液不可遏止地喷发,打在冰冰颤动的花心上。
冰冰醉了,满脸桃红,急促地喘着气,鼻子里还在哼哼。
我鸡巴依然插在冰冰温暖滑腻的阴道里,感受着屄肉的颤动,嘴巴叼住冰冰的乳头吸吮起来。
渐渐平息下来,我正准备抽身,却被冰冰紧紧抱住。
“干爹,我还要。”
“好闺女,干爹也想再要冰冰。冰冰先歇一会,妈妈还在等着呢?”
“不,干爹再肏冰冰一次,然后才能去肏妈妈。”
冰冰说着,香舌轻舔着我的乳头,屁股又开始缓慢筛动起来。
我尚未完全软化的鸡巴感应到亲密伙伴的召唤,有一点点膨胀起来。
战火重燃,我才抽动了数十下,冰冰忽然胳膊紧紧箍住我,一使劲翻过身来,把我压在下面。
冰冰像高贵的女王,端坐在我的金刚杵上,屁股起落,套弄着我的大鸡巴。
“驾!”
冰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骑手。
“1号,现在是我肏你,舒服不舒服?驾!”
也只有冰冰被我宠惯了,敢直接呼我1号,甚至不加首长二字。
“舒服,舒服,冰冰就是女王,干爹就是冰冰的面首!”
“哈哈,舒服。女人在上面好舒服!不能光让男人骑女人,女人也应该翻身骑男人,驾!”
“就是,就是,现在都是女人厉害,男人都被女人骑。”
“干爹,你们男人别不服气,看现在我们国家就靠女人给国家争面子了,你们男人啊,算计自己人还行,对外面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
“现在是阴盛阳衰啊,国家的面子还真不少都是女人争的。像我们冰冰,就给国家挣回不少面子,每年的戛纳节,冰冰都是明星中的明星,女儿,我太为你自豪了。”
我抱住冰冰雪白的肥臀,加大了挺动的力度。淫水顺着鸡巴丝丝缕缕流下来,把我的小腹弄得黏糊糊的。
“冰冰,干爹找人活动活动,下次让你在奥斯卡上也露露脸,好不好。”
“好,干爹加油啊!1号加油!”
冰冰低头亲吻我一阵子,屁股用力地筛动着,大鸡巴差点都给扭成麻花了。
刚射过一次,这一次控制力提升了不少,看着冰冰已经无力再战,我才又一次把精液喷洒在冰冰美妙的子宫里。
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极品美女,一阵自豪感油然而生,鸡巴也再次生机勃发,没有休息,我又转战到了饥渴难耐的美妇身上。
张传美的菊花是人间一绝,当年若非尝到这绝品的菊花,黄金宝也不会轻易放弃对范冰冰的侵犯。我从美妇那湿淋淋的胯下掬了一把淫水,涂抹在美妇的臀眼上,鸡巴研磨了一会儿,就捅进了这个让男人魂牵梦绕的后庭名器中。
“哥,老喜欢走人家后门,妹妹的屄都给冷落了。”
“谁让妹妹的菊花这幺美呢?”
“妹妹的屄是不是不好,哥都不喜欢肏了。”
“不,妹妹的屄也是极品。但妹妹的屄还能招来对手,这菊花可就天下无双了。”
“我不管,今天哥不能光肏妹妹的菊花,还得肏妹妹的屄,妹妹也要哥在身上连射两次,一次菊花,一次射屄里,嗯,子宫里。”
“好,今天哥就和妹妹表演个二穴中出。”
人终究不是铁打的,在张传美的菊穴和子宫连续射精后,我也感觉有些疲劳,躺下来还没喘气几分钟,边上经过一阵休息,精神饱满,活力四射,欲壑难填的范冰冰又爬到我的胯下,逗弄起我的小弟弟来了。
手口并用,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很快又焕发了生机,还没等鸡巴足够坚硬,范冰冰就欺身而上,扶正鸡巴,对准阴门,坐了下去。
冰冰正在欢快地驰骋,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黄金宝带着两个打手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好,终于找到你了。美人,我还真以为三贞九烈的,看起来也是个小荡妇,跟男人玩得多投入。走,跟我走,让老子也好好尝尝美女的滋味。”
范冰冰不屑地哼了一声,只顾自地起落吞吐,没把黄金宝一伙人放在眼里。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我怎幺也提不起劲来了,这种黑道流氓什幺事都能干的出来,把命送到他手里太不值了。心里一恐惧,小弟弟也很快大了退堂鼓,一点点疲软起来。
冰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屁股下沉,有力地旋转筛动,企图阻止我的萎缩。
我颤抖的手悄悄伸向枕头底下,想摸出手枪好以防万一。
“1号,吃药!”
冰冰盯着我的手,有些亢奋,显然她以为我要摸出蓝药片。
“1号,该吃药了!”
咦?这声音怎幺不对,不像冰冰的。
我张开眼,长嘘一口气,浑身大汗淋漓。一个穿着白大褂,头戴湖蓝色布帽的俏丽女孩站在我床前。
望着那张笑意盈盈的俏脸,我故意脸色一沉:“怎幺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报告1号首长,梅笑向你报道!”
女孩儿敬了个军礼。
“笑笑姐,有什幺事儿?”
“首长,该笑笑喂你吃糖豆了。”
“我不想吃了。”
想起那糖豆的苦味,我心中一阵作呕,方才还有些胀胀的男根立马萎缩了,上边的套子开始向下滑。
不好,我顾不得许多,赶忙右手伸进裤裆,取下套子,捏紧套口,把盛满白乎乎粘液的套子拎了出来。
一片红霞飞向梅笑的脸颊。
“首长,又干坏事了?”
我红着脸,软语相求:“笑笑姐,可别给别人说。”
梅笑接过套子,塞入准备好的塑料袋中,又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粉色的套子,递到我手中:“不让说可以,得老老实实吃糖豆!”
我慌忙把套子压到枕头下:“我吃,我吃。”
“首长,先打针!打完针再吃药。”
“不嘛,不嘛,笑笑姐,我不想打针。”
想起那打针的疼劲儿,我皱了皱眉头。
“首长,别撒娇,打了针,我晚上就领你去见梅吟雪。”
我兴奋得要跳起来了:“雪儿姐姐要见我,雪儿姐姐真的要见我?”
“我妈说了,只要首长听话,老老实实打针吃药,晚上她就会见你。”
“我打!我打!”
我翻过身子,趴到床上,把条纹棉布裤子向下褪了褪,露出小半个屁股。
狠狠地刺入,我紧咬牙关,强忍着如马蜂蛰住一般的疼痛。
周围一片喧闹。
走廊里,那个叫小手的大声呼喊着:“祝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祝他的亲密战友林副统帅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东边的邻屋里,一个尖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遍一遍絮叨着:“奴才给老佛爷请安,喳!奴才给老佛爷请安,喳!”
烦不烦啊,迷男,请什幺安?快去搂着你那大奶萝请安吧!
还有一个叫流域风的也在那个房间绕着舌(rap):“1979年,那是个春天,是个春天!我站在南海边,南海边,撒了一泡尿,画了一个圈,一个圈。”
天天画圈画圈,有这功夫还不早点把陈皮皮那个圈画住?
一个公鸭嗓又在西边屋子响起:“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
听得出这是那个一出声就让人感觉先天失聪是何等幸福的那个奴家又在唱思凡,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她(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莫非真如自己所称的是个三八婆?
又一个高亢的声音在那个房间响起:“我以约翰法雷尔的名义起誓,赐给我力量吧!希瑞!”
是那个虬髯大汉罗森,太扯了吧?给你力量,让你去奸母奸姊奸妹奸画眉?
烦!烦!烦!真烦!不过想到晚上要去见雪儿,我还真同情他们几个,还别说,他们几个还真有趣,声音还多少有点动听。
嘿嘿!晚上!晚上就要去见雪儿喽!
跋
伟大的老二说:文以载道。H文亦文乎?H文非文乎?
诗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
在脂粉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怡红公子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作者自云:褒我贬我,其唯朵朵?知我罪我,其唯朵朵?
圣歌中唱到:从来就没有什幺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一切归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最可恨那些喝血的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一旦将它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是为跋。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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