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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妹子就是厉害】【中部】【作者:不详】【待续】
 本帖最后由 go2014 于 2017-12-26 23:16 编辑 


  2007年2月。台湾台北市,小号背心家中

  由于下个月就要出发至中国工作了,我抱着一种忐忑的心情,不是因为害怕中国的工作挑战,而是一种终于要去外地打拚的依依不舍。还好甜甜也要陪我一起,让我不会在那里寂寞。

  我把最后一箱要带走的行李打包好,就想进房间看看甜甜到底把行李整理好了没,只剩几天就要出发了。

  我偷偷摸摸的打开门,满地都是旧照片、相本和信件,看着甜甜还在专心的整理那些杂物,我不禁苦笑着看着娇妻的背影。这个笨甜甜,出国应该要带一些衣服或生活用品之类的东西,干幺整理这一堆杂物,早就和她说过这些东西可以丢了,留着也只是占地方。而且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些旧东西什幺时候整不是都一样吗?

  我一直等到傍晚,甜甜才从房间出来,手上拿着一大包已整理好要丢掉的东西走进厨房,她走路的时候头低低的,一不小心就撞进了我的怀里。

  「这幺爱我呀?那等到晚上我也要和你爱爱哦!哈哈!」我说道虽然是一闪而过的惊讶,但我还是看出甜甜好像吓了一跳。

  但是她装作没事的问我:「老公最棒了,不过要我侍候你要先吃饱才有力气呀!等一下你要请我吃什幺东西?」说着还伸出手来,轻轻的爱抚着我的睾丸。

  看来晚上吃得越好,我就会获得更好的回报,于是我们去了一家高级法式餐厅吃晚饭。选这家餐厅是有特别意义的,不仅仅是因为我在这里和甜甜求婚,也是想在去中国大陆之前好好的享受一下美食,因为有可能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吃不到了。

  为了预祝我自已去大陆发展成功,我特别开了一瓶2003的拉图堡红酒,想与甜甜在台湾的生活留下一个美丽句点。

  「乾杯,祝我们鸿图大展。」我和甜甜举杯相碰。

  三个小时后,我把身体里所有的爱情汁液全喷在甜甜湿润的子宫里。看着床上睡着的甜甜,精致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和鲜红的嘴唇真是让人怜爱,我用指甲刮着她平坦的小腹,想着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

  对了,在出国之前我一定要带甜甜到台北市最豪华的Motel大战三百回合,把两人在台湾的性爱生活中也留下一个美丽句点。

  早上我准备上班的时候看见垃圾桶边有一包昨天没倒的垃圾,上面飞着几只苍蝇,本来想念甜甜为什幺昨天没去倒垃圾,随即想起我们昨天去吃大餐的时间还满早的,甜甜哪会有时间去倒垃圾?加上今天甜甜要回南部向她的家人辞行,还是不要叫醒她了吧!我只好把这包又臭又脏的垃圾提上车,到公司去丢。

  到公司停车场要走到垃圾桶的时候,突然觉得垃圾袋忽然变得很轻,我看着手上的空垃圾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原来是垃圾袋突然破了,一堆冒着腐臭味道的垃圾就这样流着恶心的汁液在地上……

  「这幺准,妈的,买乐透的时候怎幺不准?」我自言自语的骂了起来,蹲下来清理着这一堆东西,没想到这一堆拉圾有一个十分精美的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是塑胶做的,看来很旧了,但是密封性十分好,应该是甜甜昨天整理之后丢掉的。奇怪的是里面信封上的地址是甜甜小时候在台南的家,但是却有一个折成四分一大小的大牛皮纸袋是写着我们目前台北住所的地址。

  我进办公室之后就打开了这个文件夹,没想到里面的东西让我看到差点气到中风。

  两天后,台湾台北市,某高级汽车旅馆房间内。

  我坐在舒适的加长沙发上,全身赤裸着看着电视中的新闻,甜甜蹲在面前,一手抚摸着我的睾丸,另一手握着我的阴茎,用她的小嘴大力仔细地舔着。

  我忽然用力地压着甜甜的后脑,把她的口腔当成了阴道狠狠地操了起来,每一下都直插到喉咙根部,甜甜可没受过这种罪,只好一直用她的粉拳不停打我的腹肌。被打了一阵后,我也发怒起来,把甜甜的双手拉到身后,让她用一种双手抱头的奇怪姿势帮我口交着。

  等到甜甜因为无法呼吸而流眼泪时,我有点不忍,于是我把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沙发上。我开始无情的操她的嫩屄,一手抓着她肥嫩的屁股,另一手把手指放进甜甜的嘴里,害得她的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

  「老公,你今天好怪,我这样不舒服,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甜甜一边说着,口水一边流在了牛皮沙发上,看起来湿了一片。

  我一言不发。

  「小背,好老公。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甜甜转头看着我,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我一言不发,更用力地插她的下体。

  「这样不行,哦……偶快到了。人家都是你的,不要停啦!我快死了……妈咪救命,爽死我了!」甜甜大声浪叫着。

  我抽插了约几百下之后,忽然大吼一声,内射在甜甜的子宫里。当下,我没有沉浸在射精后的快感里,反而把甜甜推得摔在地上:「行了,你别再假情假意了。甜甜,不要再骗我了,你现在背着我到底有几个男朋友?」「小背,你说什幺我不知道,我没有,我只有老公你一个。」「你看看这些恶心的照片和信件,我都知道了。」我拿出一张照片,不屑的丢在桌上。

  照片中的甜甜正坐一个中年男人的鸡巴上,看不清楚那个在她身后的男人的脸,但我可以很清楚地看着那根鸡巴进入了甜甜的屄里面,甜甜不但没有拒绝的意思,还笑着比出了一个V字的手势。

  我把各种不堪的照片一张一张依照顺序整齐的摆在桌上,每摆一张,甜甜的脸色就更苍白了一些。照片中的甜甜摆出了各种让人害羞的性爱姿势,但是照片中的甜甜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像在炫耀一样,不停对着镜头比出可爱的手势。

  「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我可以解释。」甜甜冷静地说。

  「我不想听,你不要骗我说是以前的男朋友。你看这里,这明明是你上个月才去买的内衣,还有头发也是上次才染成这样的,你还有什幺想解释的?」我努力克制着急速上升的血压和快爆炸的血管。

  之后我们就这样沉默着,双方都一言不发的看着Motel的天花板。

  等到比较冷静下来之后,我无力地看了看这一组男主角不是我的性爱照片,忽然,好像有什幺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老公,请你原谅我。我知道和这个人爱爱是不对的,反正我们不是要去中国了吗?我不会再见他了,等我们过去之后,我什幺都答应你好不好?」甜甜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温柔的对我说着。

  「你告诉我,这些照片的角度都不像是固定位置的照相机拍的,说,是谁帮你拍的?」我提出这个重要的问题。

  「偶……偶……偶不能说,偶真的不能说。」甜甜看起来有点着急,她一定想不透我为什幺会问这个问题。

  「如果你还想挽回我的话,就告诉我。」我冷冷地说。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甜甜开始啜泣,接着眼泪大把大把的掉了下来。

  「呜~~小背你不要再问我了,这件事蜜蜜也知道。」现在轮到我傻了,蜜蜜是甜甜的姐姐呀,怎幺也被卷进来了?如果说甜甜因为好傻好天真被这个男子给骗了,那她那个24岁就拿到有够难念的硕士学位、现在正在英国念博士的大姐蜜蜜也会被骗?

  「你少骗我,告诉我这是怎幺一回事,为什幺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时心情不是愤怒,而是吃惊。

  如果说蜜蜜不可能被骗,难道是她和照片中的男人联合起来整甜甜?不可能呀!甜甜的大姐不可能会伙同其他的男人来搞自已的妹妹呀!而且最疼甜甜的就是蜜蜜,在结婚当天我还被蜜蜜拉到一旁给威胁了一顿。她对甜甜的感情,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她说的话。

  她这个姐姐个性实在很恶劣,她在我婚的前一天用很低的声音说,如果我辜负了甜甜,她要把我的老二切下来喂狗,而且我相信他一定会这幺做。所以如果说她会帮着外人来搞自已比命还重要的小妹,打死我也不相信。

  就在我脑中一片混乱的时候,甜甜已拿起手机打了起来,讲的是什幺我也没去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这一切为什幺会发生,还有照片中的男人是谁?

  如果不用骗的,而是以暴力要胁蜜蜜也一定不可能。这个蜜蜜和甜甜非常不一样,她从小完全遗传到篮球国手的爸爸,不仅身高有175公分,而且双腿更是长得过份。

  蜜蜜从小爱留短发,像个小男生一样,讨厌洋娃娃等等一些小女生的兴趣,我一直怀疑蜜蜜是一个还没出柜的同性恋。她从小学开始,除了拿下各项运动比赛的奖项之外,还对各种武术也有兴趣,高中时还拿了台南县跆拳道大赛个人组第三名。

  之前还有一整队的飙车族在新竹被打到进医院,只因为描了她一眼,讲了一句:「美女,什幺时候也陪我一下?」

  因为飙车族被一个女生打到住院实在太没面子了,所以没人想讲这件事。这件事还上了当时的报纸头版,标题是:「暗夜是非多,飙车少年械斗,十余人挂彩」。其实哪有什幺械斗,根本是单方面的大屠杀。

  在和甜甜交往的时候,有一次我对甜甜讲了几句比较重的话,当晚蜜蜜就来找我谈判,一见面我还没说话就被狠狠地揍了一顿,造成我的右手骨折。临走的时候她还狠狠地对我说,如果我再害她妹妹掉一滴眼泪,就要把我的老二切下来塞到我的屁眼里。

  这幺一个暴力女会被男人威胁,我还真对威胁她的人感到悲哀,如果威胁她的人现在还活着的话。

  虽然蜜蜜大姐这幺暴力,但她绝对不是一个类似女金刚的类型。刚好相反,蜜蜜除了胸部比甜甜小了一号之外,完全就是一个御姐型的女人,那经过武术锻链的结实曲线和修长美腿也衬托出成热性感的熟女魅力,英国博士后补生的高学历也说明这女人不是虚有其表,而是内外兼具的完美女人。

  如果说蜜蜜的缺点是开口闭口就是脏话满天飞,加上没事就动手动脚的恶劣个性。那她的弱点就只有因为高中念书太认真的后遗症,1000度的大近视。

  如果她又去做了近视雷射手术把这个弱点也去除,那这个大魔王就可以永远的站在人类食物链的顶端了。

  我老婆的甜美五官、娇小的身材和巨乳基因来自于美丽的妈妈,那蜜蜜的一切就来自于她的老爸。如果只把头发遮起来光看五官,她的人气帅度和绝对可以打败目前业界任何一个韩国美男团体。

  这幺一张美丽大方的脸和身材外表配上的却是极为流氓的气质,这一对姊妹的从小就被不只一个人认为是同父异母或是外面抱回来的。就连我第一次见到蜜蜜的时候也觉得甜甜在跟我开玩笑,这已经不是像不像的问题了。

  你问我一只黑马和一只白马长得像不像,毕竟都是马呀!你问我一只老鹰和一只小鸡像不像,这已经超出我的逻辑范围以外了。

  想到这里,甜甜把手上的电话直接放我的耳边,我又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身体情不自禁的哆嗦了起来。

  「干你娘的!小背你这个鸡巴毛,害我妹妹哭成这样是不是太久没人修理你了?我过几天就从英国回去了,我会把一切都跟你讲,不要再问妹妹了。对了,你把健保卡准备好等着我哦,你会非常需要的。」虽然我已经习惯这个女魔王的口气和用词,不过再听一次还是让我又失眠了三天。如果不是甜甜,我还真不敢去惹这个女魔王,她在电话中十分钟里问候我妈妈和长辈的脏话,绝对超过我一年下来听到的。

  三天后,下午4点,台北信义区某大厦十五楼,小号背心的家中。

  蜜蜜这个女魔王准时出现在我家的大门口,这三天我睡沙发,甜甜睡卧室的床上。我和甜甜一句话也没讲,除了是因为心情不好之外,蜜蜜那一句「不要再问妹妹了」也变成我生活的最高导原则,就算事情的疑问再深,我也不会没事讨皮痛。

  我斜眼描了一下蜜蜜,这女魔王虽然生性残暴,但是去了英国之后,外表倒是漂亮了许多,很有气质的样子,不知道个性有没有受到大学文化的薰陶,变得比较有礼貌。

  蜜蜜把头发给盘了起来,穿着一贯俐落高贵的白色女性套装,配上超过一百二十公分的修长美腿。为了不使让短裙显得有点过短,还穿了黑色的网袜。更过份的是两条吊带袜的条子就毫无遮掩的在大腿根部的位置露了出来,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喷鼻血吧?

  蜜蜜沉默的站在我的面前狠狠地瞪着我,我的心情就像一只小青蛙被蟒蛇盯住。原来已经够高的她还穿了一双至少三寸的黑色高跟凉鞋。面对这个女巨人,虽然这一切都是甜甜的错,我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对她叫嚣。

  我们两个就这幺对看了几分钟之后,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和她对看下去了,我小心的对蜜蜜说:「这一切是怎幺一回事?你不要帮甜甜找藉口了,如果你讲不出合理的理由,我想要和她离婚。」

  甜甜听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把这几天来的伤心、难过的情绪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蜜蜜胸前给哭湿了一大块,她恶狠狠地望着我,手握起了拳头。

  「你……你……你想干幺?你不要乱来!哇,不要打我的脸。」这女魔头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就扎扎实实的挨了一拳。

  我被这一拳打得两手抱着肚子,弯起腰来呕吐。还没吐完,另一拳又打在我的右脸上。我抱着头在蹲在地上,只觉得我的脸被一根一百公斤的槌子打到一样痛。

  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正想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一只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又在我肚子上踹了好几脚;再次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头也被踹了。当下我决定趴在地上不起来,不然一定没多久就能见到上帝了。

  正在地上装死的时候,我的脸忽然被一只高跟鞋死死的踩着,动弹不得。

  「甜甜,我已经帮你打了他一顿,他不会再欺负你了。姐姐惜惜你哦!甜甜最乖了。」蜜蜜像对小孩讲话一样的温柔,一手搂着甜甜,另一手朝地上指着被打成猪头的我。

  「走,姐姐带你去出逛街好不好?我这次也从英国带了好多礼物给你哦!」蜜蜜拉着甜甜出了我家,走的时候甜甜看了趴在地上的我一眼,似乎不忍心我被打到站不起来。

  这什幺跟什幺,不是要和我说明一切吗?这什幺计划?先把我打得像猪头三再和我说明?我的头越来越晕,该不会脑震荡了吧?眼前全是金条在飞来飞去,我实在是撑不去了,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这时室内的灯不是开得很亮,我甩了甩头,想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给甩掉。没想到蜜蜜正在翘着脚坐椅子上看着我,她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镜,她的眼神就像是老鹰在看小鸡,把我看得全身不自在。

  「大姐,你干……干……干幺一直看着我?」我对她是真的怕了,连讲话都结巴了起来。

  「干什幺,干你XX的XX啦!今天甜甜睡饭店,不回来这里了。我渴了,去帮我倒杯酒。」蜜蜜点起烟,慢慢地抽了起来。

  「是,马上来。」蜜蜜的话好像有一种魔力,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会起身拿出我的约翰走路蓝标,恭恭敬敬的帮她倒起酒来。

  「你坐。」蜜蜜拿起酒杯来轻轻的啜了一口。那种姿态实在是太美了!细长的手指拿着透明感十足的酒杯,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谢谢大姐,那我就坐了。」我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妈的,为什幺我要这样回答?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对话模式真的好像日本黑社会电影,只不过我演的不是主角,而是那种出场不到十分钟就会被干掉的瘪三角色。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些照片是哪来的?」蜜蜜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看着我。

  「报告大姐,我本来是很想知道的。不过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继续演着瘪三的角色。

  「我操!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自已老婆被人拍了裸照也不敢问,你为什幺不去死呀?」蜜蜜拿着烟的那一只手用力地打了一下我的头,顿时我又开始天旋地转。

  「那不知道大姐方不方便和我说一下?」这个瘪三的角色已经被我演到可以拿金马奖了,明明是我有理,还要这幺卑贱的说话。

  蜜蜜移了移身子,清了清喉咙,开始和我说起甜甜照片的故事:

  「因为我的大学在台北念的,我们家只靠妈妈的薪水,并没有多的钱可以让我玩四年。我的大学生活除了上课就是打工,常常好几个月才回家一次,就连寒暑假就在打工中渡过。在大三的那年我因为想在毕业后申请学校的研究所,更是没日没夜的念书,回家次数就更少了。

  直到有一次我回家的时候发现甜甜的心情不是很好,而且讲话好像有什幺事瞒着我。那时她还是高中三年级,我想18岁的小女生心情不好,除了为了男生之外还会有什幺原因。

  原来以为过一阵就好,没想到我发现甜甜有时会在半夜惊醒,还会一直说梦话,内容都是什幺『我不要穿这个衣服』或是『你会饶了妈妈吗』这种没头没尾的话。

  我直觉的认为甜甜一定是被人用什幺方法给控制住了,我太了解我这个小妹了,头脑不够精明,有事又不敢和别人讲,长久下来一定会产生精神上的问题。

  我趁暑假比较有空的时候开始调查甜甜的行踪,是一年之后的事了。我想知道甜甜没有继续升学也没有去找工作,那她每天都在做什幺?

  一个月之后我发现甜甜常常会去一间庙里帮忙,但又不是那种佛教或道教的庙。这是一个家庭式的什幺宫之类的地方,在一间旧公寓的五楼。甜甜每次去的时候都至少会呆好几个小时,而且都是接到电话才去的。这种随传随到的模式使我更确定甜甜是被人控制了。

  为了找到证据,我找了很久。有一次我趁甜甜不在家的时候在她的抽屉找了一堆裸照,其中大部份是那个男人与甜甜性交中拍的,也有几张令人气到会中风的相片。」

  蜜蜜这时候停了一下,又点了一支烟,把眼睛的焦点放在窗外的台北101大楼,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要是没有发生这件事就好了,可怜的甜甜,就是心太好了。你能娶到这幺好的老婆真是你的运气。」「对了,你说我这件内衣好看吗?」蜜蜜用手把她的衬衫向下拉了一点,露出了黑色的蕾丝胸罩和爆乳。

  我差点晕倒,不知道是不是被蜜蜜传染了,我突然间很想骂脏话。这个女人是在解释还是在演连续剧呀?一件事讲到重点的时候停了下来开始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可不可以可怜我一下,不要再卖关子了。

  「好看,很好看。这是新买的吗?」虽然我现在很想翻脸,但是为了我的健康着想,和眼前的这个女魔王翻脸是很不明智的,还是顺着她吧!

  「你知道,一个人在国外念书,生活是很不容易的。」「嗯,大姐说的对。」我还是想知道什幺是令人气到会中风的相片。

  「你会不觉得我年纪很大,已经失去了女人应有的魅力?」「您想得太多了,大姐还是很美,您才28岁,正是女人最有性感魅力的时候。」我虚伪的说着。

  「是哦,在英国的华人很少,外国人的尺寸太大了,搞得人家很不舒服。」蜜蜜幽幽的说,一边把自已的白色短裙给拉了起来。

  讲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居然会从她的嘴里听到「搞得人家很不舒服」这种话,完全和她之前的语气不一样。

  「不然小背,你来帮帮我吧,来舔舔我呀!」蜜蜜居然把自已的内裤和白色短裙给一起脱到脚踝,我一看到那一片迷人的阴户和旁边黑色的吊带袜,老二马上就硬了起来。

  「来呀,用舌头帮人家爽一下。」蜜蜜把两脚又开了一点,自已用手把阴唇分了开。我无言了,全身僵硬的站在这个超级性感美女前面,老二也不听话的翘了起来。

  蜜蜜看我的老二虽然涨了起来,但还是没有扑过去,就开始脱起上衣来,把自已的衬衫扣子一个接一个的解开,露出了她那一对豪乳和黑色的蕾丝内衣。

  「好热呀!小背你们家就没冷气的哦?住信义区却买不起冷气,那岂不是委屈我妹妹了?」

  我脑中一片混乱,这个女人之前把我打得哇哇叫,现在又露出骚屄想要勾引我,难道蜜蜜姐是SM女王吗?

  「是,大姐说得对,我马上开冷气。」说实在的,连我自已都开始燥热了起来。

  「嗯,小背,我的好妹夫,不要在乎甜甜了,我现在很想要,来操我呀!我想被你操死。」当我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蜜蜜居然蹲在椅子上开始自慰起来。

  长腿、巨乳、吊带袜、高跟凉鞋、黑框眼镜,看着这个简直在日本漫画中才会出现的性感淫荡大姐姐,最后一根绑着我理智的线正在溶化中,而且溶化得越来越快。

  「快来干我呀!小背,我好想要大鸡巴来插我,快来呀!」蜜蜜开始淫叫起来。我看着她在自慰的手动得越来越快,透明的淫水也开始滴了出来,在她手指上亮晶晶的闪着光。

  「不用鸡巴,用你的手指也可以呀!用手指这样插我……你看,像这样你会不会?」那鲜嫩的阴唇被蜜蜜自已的手指给分了开来,我可以看到她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快速的进出着阴道。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起身去拿了遥控器。我连忙打开了电视,努力不看蜜蜜的性感曲线。克制呀!我在做什幺,一定要克制!

  没想到电视正在播一个谈话性节目,今天叫女明星讨论的主题是:「老公外遇的对象是自已的姊姊怎幺办?」我两眼一花,急得我赶快换台。这什幺烂电视节目,真是害死人了!

  「你不要看电视了啦,我这里更好看哦!」

  我斜眼看了一下蜜蜜,她已经自已趴在餐桌上,手把屁股扒开等我了。那玲珑有致的胸部和纤腰,一双美腿伴着吊带袜朝着我交叉着,美丽的小屄中流出许多条透明的爱液,顺着紧实的长腿流了下来。

  忽然之间,我的理智线断了。我「唰」的一声站起来,朝着蜜蜜大步的走了过去。我心想:『这个臭女人,没事就爱打我、骂我,今天还想要诱惑我犯罪,等一下不搞到你叫到没声音才怪!』

  正走过去时,我从这个角度发现厨房的灯没关,在煮泡面的火也没关,那个锅子已经整个黑掉了,正冒着黑烟。

  因为抽风机很尽责的运转着,我和蜜蜜都没有闻到臭味。从蜜蜜刚进来把我打昏到现在也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吧!这还得了,再不关火,我们就可以直接在天堂讨论照片的事。

  我没走向蜜蜜,反而朝厨房走了过去。我把瓦斯炉关掉,正在处理那个差一点点就烧穿的锅子时,我听到蜜蜜继续大声的浪叫。

  「你?过?关?了!」蜜蜜朝着我大叫,接下来就因为高潮而倒在餐桌上不断地抽搐起来。

  过关?什幺意思?我在厨房里一手拿起那烧黑的锅子,一手关掉抽风机的开关,我的老二涨得难受。

  「你说过关是什幺意思?」我拿起厨房的抹布朝蜜蜜走去,蹲在地上把她刚才泄了一地的爱液给擦乾净。

  「这是一个测验,我怕如果等一下你知道照片的真相会离开甜甜,去外面找其他的女人。为了我的妹妹,我一定要先试试你受不受得了诱惑。」蜜蜜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娇喘起来。看着她起伏的胸部,我的心还真是痒。

  「没想到你这鸡巴毛还真能撑,我这幺一个美女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能临危不乱,就算你及格了。」蜜蜜的内裤和外衣还是没穿上去,我不时地偷瞄那迷人的胴体。

  好险!我恍然大悟。我从开始就觉得不对劲,是呀,如果照蜜蜜的性格,她确实是一个会用这种恶劣玩笑来测试我的人。

  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若无其事的说:「大姐,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可以告诉我照片的事了吧?」

  「哇靠!小背,你她妈的怎幺一点情调都没有?我一个大美女刚刚才在你面前表演一段自慰秀,也不让我先休息休息。」蜜蜜有点不悦的感觉,用手推了推黑框眼镜。听到这种口气,我知道正常的蜜蜜已经回来了,讲话也该小心点好。

  「是,大姐说得对,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些照片的事。」「好好好,我今天一定会告诉你的。」蜜蜜接着说了下去。

  「经过调查,那照片里的男人姓王,是一个台南市的神棍,他打着为人消灾祈福的名号,到处骗人。

  甜甜起初经由同学介绍去了几次,这个姓王的告诉甜甜的命中有大劫,二十岁不到就会克死父母,为了消灾,需要一大笔钱。甜甜还信以为真,因为我爸在甜甜十岁那一年就出了意外死了。

  这个男人告诉甜甜,如果没钱也没关系,只要去那里帮忙来抵作法的费用也可以。其实哪有什幺法术,那人就是一个神棍,甜甜就这样被骗了进去,但这时这个色狼还没对甜甜伸出魔掌。

  后来那人说要把妈妈一起带去作法才灵验,没想到甜甜带妈妈去的时候,两个人都被下了迷药,两人还被强迫和那个男人玩性爱游戏,并且拍了很多性爱照片。那时候我们住在乡下地方,民风是很保守的,性爱照片被公布之后哪还有脸住下去,于是从此我妈和甜甜都变成了那人的性奴,成天被叫去搞母女三人行。

  因为妈妈那时上班也不是每天都有空,甜甜就自告奋勇的要代替妈妈接受那人的奸淫,她一个人承受了二人份的折磨。虽然我妈从此摆脱了那人的控制,但看着女儿每天被人蹂躏也不是办法,于是存了一笔钱想要搬家。

  当我调查到这里时,妈妈和甜甜正要搬离台南了,所以我一个人去把那个姓王的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把他的老二踹个稀烂。

  原来以为应该没事了,结果你们有一个朋友正好是那个神棍的亲戚。结婚喜宴的时候他朋友没出席,找了那人代替他来给你们请客,等他发现新娘就是他之前的性奴时,高兴得不得了,每个月都会把之前的照片寄给甜甜,想要威胁她再次成为性奴。

  所以甜甜又再一次的被他控制住了,他每个月都会叫甜甜回台南供他拍照和取乐一番。不过现在没事了,我都已经找人帮甜甜解决了。」「所以拍这些照片的人该不会是……」我越听越惊讶,手指不停地颤抖着。

  「没错,早期的照片是妈妈帮甜甜拍的。」蜜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我恍然大悟,难怪我用离婚威胁甜甜她也不愿讲。如果被我知道连妈妈也有份,那我会怎幺看待这一家人呢?未来甜甜的家人看到我会不会尴尬呢?

  「知道了,我会假装不知道这件事的。你回去就跟甜甜说你没有说真相,但是已经说服我了。」我甩了甩我的头发,一派潇洒的样子。

  蜜蜜看着我的脸,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看来她也怕我跟甜甜的感情会因此而受伤,两人会走向分手之路。

  我望着窗外的台北101大楼,看了好久好久。这时我已经不去听蜜蜜又说了什幺,只是想着未来的事……

  ***    ***    ***    ***一个月后,我和甜甜前往中国大陆接下我的新工作。我这一个月想了很多,包括甜甜和我要怎幺相处,她还是我那个可爱又天真的美丽老婆吗?

  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萌芽。

  知道实情后,我觉得我被骗了。要是甜甜在结婚前把一切都和我说,我也许会因为怜悯她而更爱她,就像有一个心爱的玩具被用坏了,我一定会想法把它修好,然后更珍惜的使用。但是,我拿到的是一个已经被人玩坏的二手玩具。

  甜甜为了救妈妈也被人搞了这幺多次,应该也习惯了。在出发的前几天我对甜甜有意无意的暗示,我利用逻辑推演的方式,即使不知道事情的全部,但是也知道整个轮廓。

  从此之后,只要在我与甜甜在做爱的时候不顺我的意,我就把她照片的事搬出来胁迫她。她为了停止我说下去,对以前不太敢玩的性爱花招,现在甜甜照单也全收。她怕我最后会知道这些照片是妈妈拍的!

  以前我怕娇妻被伤害到,会心疼得要命,现在我恨不得每一次都把甜甜搞到翻白眼。她已经完全失去我心目中的女神地位,只剩下女神的肉体,虽然我们之间的感情看起来依旧亲蜜,但是我从这一刻开始已经戴上了假面具,我对甜甜只剩下肉慾和无止尽的玩弄。

  我想只要将来在中国只要有人需要,我会毫不考虑地把甜甜当作我的一颗棋子,在我工作需要时让她像妓女般的去让人折磨、被人蹂躏,作为说谎的惩罚。

  谁能说我做错了呢?

  我叫王刚,今年40岁,单身。是一个建筑工人,从事整地的工作。

  因为我的女朋友早上打电话来要和我分手,她笑我真没用,四十多岁了,还在干建筑工人。今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为了安慰我,在一家餐厅喝了好几打的啤酒,在结帐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钱包还摆在工地,我得快去拿,不然明天一上工准被人拿走,于是我半夜两点多一个人醉醺醺的走去工地。

  我刚从工寮拿完钱包走出来,就在路上看见一个人影,还有小小的啜泣声。

  我全身的毛发一下就全竖起来,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冷汗流了一脸。早上有个工人还跟我说这一块地之前是乱葬岗,讲了几个绘声绘影的鬼故事。

  他妈的,我不会这幺倒楣吧?早上女朋友来分手电话,晚上就撞鬼。我连忙把身子一蹲,就躲在草丛之中,想看看这影子是人是鬼。

  我看见那个人影远远的走了过来,原来是是一个身材还不错的女人,穿了一件紫色的衣服,手上还拿着一瓶酒。

  这个女人我见过,最近才住在工地钉子户老张家,好像是远亲吧,之前我们在拆附近的房子时没看过老张家有这样漂亮的女人。这女人可能不是本地人,那一件紫色的连身针织衫被她的上围给撑得鼓鼓的,衣服下摆也遮不住她的下体。

  我靠!她没穿内裤!而且下体光溜溜的,一根光都没有,应该是做过除毛。

  几天前我和两个工人看到这贱货穿得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暴露,我们几个就一起教训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一顿,用手指把她插得哇哇乱叫、淫水直流。没想到她还是死性不改,这种淫荡的女人就是要教训好几次才行。

  我想老张可能是这一阵子被我们工地的小背主任逼怕了,怕他只要一出去买生活用品,我们就会立马把他儿子拖出来然后把他家给拆了,所以找来这个美女亲戚来帮忙他买一些生活用品吧!

  这个衣着暴露的眼前的女人又让我想起今天和我分手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小敏,今年32岁,虽然长得不漂亮,但是胸部虽然不够挺,但至少有F罩杯。

  我看女人的标准很简单,对我们这种人来说,除了要能生小孩,就是要奶子大。说来很不甘心,我和她才上床没几次。还没能好好的玩弄那一对大奶,就被像垃圾一样的抛弃,这让我越想就满肚子火,心里呕得要死。

  我越想鸡巴就越硬,妈的!今晚正好找这美女来好好发泄一下。于是我偷偷的从后面接近她,然后一把就将她给抱住,一手摀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别出声,不然把你强奸完之后再丢到河里喂鱼。」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着,她听了之后就不敢反抗了。

  我抬头看了看老张家,灯还是亮着的,可能还在等她回家。为了不被发现,一不做两不休,我把这个美女直接拖到工地的工寮里。

  我把旧制服撕成布条,把她的双手给绑在身后,以便我等一下好好玩她。当然我也在她的嘴里塞了布条,虽然布条充满了男人的汗臭味,虽然对美女来说不太舒服,但也只好将就一下。

  我仔细看了看眼前的这一位美女,她的装扮满像港台电视剧里的那种潮女,真的比我之前的女朋友美得多,更不用说她的气质和魅力。真正吸引我的还是那一对巨乳,又白又大又挺,和她娇小的身驱简直不成比例。而且我一看到她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我的鸡巴就更硬了,我还没有上过这幺年轻而且胸这幺大的美女。

  因为怕在工寮搞她将来会留下证据。我一路把她扛到离这不远的一个废弃工厂里,还好这小妮子还满轻的,应该不满45公斤吧!她并没有挣扎,只是嘴里一直「呜呜」的乱叫。

  工厂里没有电灯,我只能藉着窗外透进来路灯的黯黄灯光看看她。

  她双手被我给挂在一台废弃的旧机械上,才把她两脚一分开,我就急着把我的鸡巴给插了进去。奇怪的是我还没大力操她,她的小屄就非常湿,等到我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才发现一个秘密,她的小屄被我干到不停地流出白色的精液,可是我还没射呀!

  当我用力抓着那两只滑溜溜的大腿使劲地晃动时,我注意到有一个小纸片从她的紫色衣服的口袋掉了出来,我连忙用手接住,打开一看,我差点吐血。

  纸片写着:「我叫甜甜,今年22岁,三围是34D、22、34。我是台湾来的妓女,找我上床打炮每次人民币一千元。一口价,想滑价请找别人。」原来她是个妓女,这贱货应该是刚刚才被人操过,难怪这幺晚才回家。

  我对性爱方面可是有洁癖的,我之前每一个女友都是处女。这个妓女晚上不知给几个人内射在小屄里面,我现在干她岂不是当最后一个龟儿子?而且前面的人如果有病怎幺办?想到这里,我连忙把我的鸡巴拔了出来。

  一股恶心的感觉在我心中蔓延,今天和女朋友分手,连找个人爽爽都找到才被人干过的妓女,现在还有可能被传染到性病。他妈的,我今天是怎幺了,真倒楣!

  我火大的打了这个女人一巴掌,把她嘴里的布条给拿了出来:「妈的,你叫什幺名字?你这个妓女,今天有几个人干过你?」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期待她不要说出超过两个人,不然我真的会因为同一天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给恶心死。

  「我叫甜甜,我不是妓女。我看过你,你是工地的工人吧?我是你们工地主任的老婆。」甜甜虚弱的说。

  「哈哈哈!如果你是小背主任的夫人,那我就是美国总统。我操!这幺晚回来,小屄里还全都是男人精液,还说不是妓女?」我的脑袋里还是充满了别人恶心的精液沾到我的鸡巴上的画面。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确定她的屁眼里没有精液,「你叫甜甜是吧?不说也没关系。」我不怀好意的说着。

  我把随身携带的百雀灵雪花膏在她的屁眼里里外外胡乱地擦了一阵,然后把龟头抵在这个叫甜甜的女人的屁眼上。我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就像等待执行枪决犯人的刽子手。

  「你如果真是我们小背主任的老婆,他的手机电话你念给我听听。」我看她还被高高挂在废机械上动弹不得,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来。

  当我发现这个贱货努力地想着电话,我趁她精神松懈的时候,一下子把用来绑手的布条的活结给松开了。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顺着地心引力掉了下来,「噗滋」的一声,她已经被润滑过的屁眼承受了全身的重量,整个人坐在了我的大鸡巴上。

  接下来,甜甜的惨叫在整个废弃工厂中产生了回声,耻辱的哀嚎不断地回荡着……

  我从后面把她腾空抱起,让她面对工厂微开的铁门。微弱的路灯照在她雪白的胴体上,映出了妖艳的亮光,我自已则是用力地在后方操着这贱货的屁眼。

  「不要,不要再弄了,那里好痛……喔,我是妓女,我是爱被人操的妓女。

  可以了吧?饶了我……」

  「我就知道你真的是妓女,还说是我们小背主任的夫人。你这贱货,人家小背主任可是台湾来的领导,要学历、要长相,什幺没有,还需要找妓女当老婆?

  你也配。我操,你给我说说今晚有几个人搞你呀?」我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快速的抽插着。

  可能真的太痛了,我手上抱着的这个女人双脚不停地在空中乱踢着,连原来被我脱到小腿上的衣服都踢飞了。

  「好多个,有很多人射在里面。他们都不听我说的,每个人都射在里面。」这一下轮到我的脸绿了,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好多人内射,那我得性病的机会不就很高?而且我的鸡巴还沾上了好多其他男人的精液。好久没这幺生气了,我持续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操着眼前的大奶妓女,脑袋飞快的动了起来,想找个方法来搞死她。

  忽然之间,我随着路灯的黯淡光线,发现在铁门的缝中好像有人影在晃动。

  不一会儿,我就发现有三个流浪汉在门缝里偷窥。

  我想起来了,这个工厂属于旧城区,几年前市中心开始发展的时候,有点能力的人早搬走了,现在这里就是个贫民窟,附近的住户都是全市最穷的人。因为房租便宜,久而久之这里也成了全市治安最差、乞丐最多的地区,居民大部份没有工作,做的事不是贩毒、乞讨就是当小偷。

  我的心中浮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于是我叫甜甜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帮我口交把鸡巴给舔乾净,并且故意把她的屁股贴着工厂的铁皮墙上。我就坐在一块生锈的铁块上,一边享受着美女的口交,一边揉捏着那一对坚挺的双峰。

  我隔着铁皮看见外面的几个影子开始动了起来,应该是这一幕活春宫太刺激了,几个人受不了在门外自慰起来了。我不心急的慢慢干着甜甜的小嘴,享受着那热呼呼的口腔温度。

  和我想的一样,几分钟之后有一个流浪汉忍不住了,我看到一根恶心黝黑的中指从铁皮缝中伸了进来,那带有污泥的手指慢慢没入了甜甜的阴道中。甜甜根本没想到会有东西从背后伸进来,吓了一跳,整个人抖了一下。

  在她想回头看的时候被我打了一巴掌:「你这个贱货,帮我吃鸡巴还这幺不专心。要不是我看你奶还算大,就凭你刚刚害我变成沾到别人精液的龟儿子,我早就把你打成猪头三了。」我一边说,一边拉着甜甜的头发开始干起她的小嘴。

  门外那几个人发现我居然不制止他们,起了一阵骚动,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每个人都拿出手指对着甜甜的阴道狂插,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把甜甜插得全身抽搐起来。每当甜甜想回头看,我就给她一巴掌,打了几次后,这个妓女就认命了,很专心的用嘴帮我口交。

  没几分钟,我就把又腥又浓的精液给全部射进了甜甜的嘴里,并且要她给我全部吞下去。为了让她不能吐出来,我把那一条肮脏的布条又给塞进了甜甜的嘴里,听着她「呜呜」乱叫,我心里升起了一些凌虐的快感。

  虽然我爽完了,但是对于沾到别人精子的事还是觉得生气,于是我又想了一个办法要整死这个叫甜甜的妓女。

  我对着铁门大声喊着:「外面几个,不要再躲了,全部给我出来!」三个全身脏兮兮、身上还有异味的年轻流浪汉很不好意思的走了进来。

  「看很久了吧?怎幺样呀!要不要和我合作一下?这个女的是我买来的三陪妹,她今天和明天的时间都是属于我的。但是我还有其它事要办,你们几个帮我把她给卖给你们的朋友,每操她一次五百元,我们五五分成,怎幺样?」我不知道这幺做会不会太大胆了,甜甜听了更是一直用力地摇头。不过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不停地点头,我就知道这个邪恶的计划可以启动了。

  我们几个人谈好分成比例后,就把一直「呜呜」叫的甜甜从工厂给带回到了工寮,先把她给洗得香喷喷的,以免等一下没人想要花钱干她。接着把她抬到了附近一个公园里,在那里把甜甜给剥了个精光,用签字笔在甜甜的小腹上写了大大的字「台湾妓女,干一次五百元」。

  然后强迫她坐在一个长椅上,用塑胶绳把甜甜的手腕和脚踝给绑在一起,这是为了等一下让她光洁的小屄可以大方的展示给客人看。

  几个人流浪汉叫甜甜给坐在长椅上,其中一个还把甜甜的头发给绑成了一左一右两个麻花辫子,看起来又让她小了好几岁,而且一副清纯的样子。

  没五分钟就来了男男女女十几个人,我看他们十分肮脏,身上散发着臭味,这些人连乞丐都算不上。这些人站在长椅前面打量着甜甜,对着她的脸蛋和身材品头论足了一番,对着已经被剃毛的阴户指指点点,但就是没人敢上前来。

  我有点心急了,就问其中一个人:「台湾来的三陪小姐没见过吧?算你们运气好,今天只要五百元就可以操她,有没有人要报名的?」我边说着边把甜甜的两脚给拉了开,让她的私密处给大家欣赏了够,她眉头紧锁但是无可奈何,只好厌恶的扭过头去。

  其中有一个人说了一句:「五百元对我们这种人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了,没试用过怎幺知道这个台湾小妞的屄是紧的,还没被你操到松掉。」「那你们自已用手来验验货,每个人五分钟,想爽一爽就把钱给旁边的这个小哥,知道吗?」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一群穷鬼哪会有五百元可以来嫖妓,把价钱拉这幺高都是为了要让甜甜多给人凌虐几次。

  「哗」的一声每个人都冲了过来,我让他们排好队。一个一个用持久战来搞死这个台湾来的美女,让她知道惹毛我的下场就是这样。

  刚开始大家还不是很敢,只有一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蹲下来对着甜甜的阴户就是一阵乱舔。甜甜马上就因为受不了不停地扭着胴体,我把甜甜的双脚故意架在这人的肩膀上。

  因为阴蒂被刺激,甜甜白嫩的大腿迅速夹住那人的头,别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老公不在的荡妇,自已主动用双脚勾着野男人来帮自已口交。

  「这妓女还真贱呀,自已还主动勾着男人。」、「不要脸,这幺爱被干,被人搞烂算了。」、「台湾来的果然淫荡呀,和电视里演的一样。」这群人又起了一骚动,看来对甜甜同情已经完全不存在了。

  甜甜现在已经知道自已无法逃离,只好任由那人用舌头舔着阴户。因为甜甜体重很轻,那人直接把甜甜给举起来舔,她高高的坐在那人的脸上,接受着羞辱的口交,脸上又羞又爽的表情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着甜甜屈辱的表情,心中升起快感。她知道无力反抗,只好双眼紧闭,头朝向旁边没人的地方,也许不想让这个震撼的轮奸画面进入自已的记忆中。

  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微黯的路灯光线正纪录这残酷的一幕。不知道为什幺,甜甜全身的阴毛、腋毛,包括细小的汗毛全被除毛过,豆大的汗珠在甜甜光滑的躯体上闪闪发光,美女的香汗随着身体的剧烈扭动飞溅在围观者的脸上和身上。

  我这时一心只想凌辱她,已经不单单只想折磨她的肉体,更想连她的灵魂也被我踩在脚下践踏。我站在甜甜的后方,把两条黄色的麻花辫当成了马车的缰绳用力拉,强迫她看着自已正在被蹂躏的下体。

  我这时在甜甜的耳边低声说:「你给我看清楚了,我要你记住每一个人搞你的样子,好让你之后慢慢回味。哈哈!」甜甜说不出话,只好「呜呜」的叫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个人更无情了,毕竟不要钱的玩具,谁会去珍惜呢?

  我继续强迫甜甜看着她的小屄,这时甜甜正被一个满脸胡渣的粗鲁中年男人用手指送上了高潮,可能是很不舒服,甜甜扭着腰抵抗着,大奶因为身体的扭动而剧烈地晃动着。

  我看甜甜可能撑不下去了,这幺搞下去,没几下还没赚到钱,她就会被人搞到昏死过去,我的凌辱计划也会被迫提早结束。

  我告诉他们中场休息一下,让我来表演。甜甜被我头下脚上的在长椅上转了一圈,她的小屄就像祭品般被众人给看了个清清楚楚。刚才被粗暴对待的阴户正流出爱液,在她的小腹上形成了一个小池塘。那些本来在排队的人也绕成一圈,开始七嘴八舌的谈论起这个美女的骚样。

  我见气氛开始热络起来了,就把裤子脱掉,一手握着自已的阴茎,一边问着他们想不想看什幺叫「深喉咙」。这个词是我们工场里最爱看毛片的小陈告诉我的,他还把怎幺用这招把几个三陪小姐给搞到求饶的丰功伟业给我讲了好几遍。

  我把甜甜塞在嘴里的东西给拿了出来,在她还来不及发出声音时,嘴巴就又被我又长又粗的鸡巴给插了进去。可能没有被人这样搞过,我看得出她眼神中的恐惧。我缓缓地把阴茎越插越深,甜甜的小嘴被我的鸡巴整个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每次干到最深处时,都可以看到她的喉咙会有小小的隆起。这群人看到后整个疯狂了起来,我随着他们的起哄声有节奏地干着甜甜的嘴,双手玩着那一对弹手的乳房。

  十分钟后,我再次发射了出来,带有腥味的精液把甜甜的嘴里、脸上、身上和胸上给弄了一大片。她全身摊软,依然像无法接受事实般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你这贱货,呼呼~~还满会帮我吃鸡巴的,将来我一定要……呼呼~~常常用这招搞你。」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边说边喘起气来。

  「恶……我不要。放我走吧,我不会和小背说的,拜托你。」在甜甜说话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精液从甜甜的嘴角流到了眼角。

  「说你妈啦,我操!还想跟我讨价还价,真是个欠干的婊子。你们上,给我继续搞她!」

  接下来,她在众人面前表演了好几次高潮和失禁喷尿。她连妓女都算不上,只能被一些低等乞丐当作性爱玩具给玩弄着。我看着她眼中的屈辱和浪叫,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其实我也没想过要利用她赚多少钱,只是想满足自已平时没机会得到的凌虐快感罢了。但这女的毕竟和老张家有点关系,真的搞坏了可不行。我在旁边有点急了,大叫着:「他妈的,你们这些废物,把人家台湾美女给搞坏了怎幺办?」这个强奸秀我看了一段时间,发现此时已经快天亮了,等一下上班迟到就糟糕了。

  「我先走了,如果快天亮就把这个妓女给带到废工厂去,等我下班的时候会去那里找你们。你们好好干,如果找到更多人来,我会把你们的分成提高。」我对着帮我抬甜甜来的那几个人说,说完我就离开了,只剩下那一群人继续折磨着那个台湾妓女。

  隔天我在钉子户老张家附近整地时,老张偷偷摸摸的把我拉到旁边问我一件事,「34D的大奶妓女在你那里吧?昨天我在楼上都看到了。那个纸条你看到了吧?是我放进她口袋里的。把她让你玩玩也没关系,但是钱还是我出的呀!你今天晚上把她送回来的时候把一千元人民币给我送来,不然我们走着瞧。」老张在我耳边贼兮兮的说。

  我听完之后脸色铁青,心想:『他妈的,原来他在楼上都看见了。我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叫我拿一千给他这不是坑我吗?』听完之后,我整天都无心工作,只等着什幺时候下班去废工厂看看,不知道他们找了多少人来操她,也不知道操她的钱够不够一千元。

  晚上七点,废工厂内。

  等我下班后回到了废工厂,但是整个工厂静安静得让人很不安,『妈的,会不会连人带钱都跑了?』我有点担心的想着,不应该这幺信任这几个流浪汉。

  我找了很久,在发现工厂的角落里有灯光,我慢慢地走了过去。

  「王哥,你来了。我们今天真是高朋满座哦!」其中一个人大声喊道。

  我看了看这里的环境,一股霉味加上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加上用来照明的灯泡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整个小房间里充满昏暗而淫靡的气氛,几扇破烂不堪的木门勉强让我知道这里过去是工厂的厕所。

  不是很亮的光线中,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的两眼呆滞,手被狠狠地固定在身体两边的尿斗上,脚被固定在一根竹杆上,分得非常开。我隐约看到她的小屄像个精液喷泉一样,过一阵子就有精液流出来,地上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奶子也很明显的被人狠狠地蹂躏过,除了一些瘀青之外,乳头也被人弄得破皮了。

  我满意的笑了笑,问他们:「这婊子今天帮我们赚了多了钱?」他们很高兴的说,刚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只用手指插她,到早上10点也只有三个人肯出一百元干她。为了刺激买气,就把她肚子上的标价用肥皂水洗掉,把定价越改越低。每改一次,就会有几个人忍不住出钱上她,现在上一次只要十元,直到刚刚已经有一千八百多了。

  我一听有一千多元,忍不住赞美了起来:「他妈的,你们几个还真是有点小聪明,干得不错呀!」

  他们高兴的说,等一下还有几个人要来,其中一个大声的说:「王哥,你都没看到下午的时候那个人山人海的景况,真叫一个门庭若市呀!你这台湾妓女还真是天赋异秉,被这幺多人操,小屄却还是紧得很,好几个人操不到十分钟就射了,还有人早上来过,下午也再来一次,我们还打算让他成为VIP。哈哈!」我听了心中暗暗窃喜,你这贱货居然已经赚了一千多元,乾脆等一下先拿钱去给老张,以免夜长梦多。

  和他们在工厂外面抽了几支菸之后,我又回到厕所里,这时甜甜正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给玩弄着,看他的样子至少有七十岁了。这人在地上随便拿了一个玻璃啤酒瓶对着甜甜的小屄毫不留情地捅着。

  甜甜的面上没有表情,自言自语的说着:「尊敬的先生,我叫甜甜……嗯,我是一个妓女。我,我,我……爱被操屄,我的小屄和屁眼都爱被你干,欢迎来操我,是我的荣幸……嗯,干死我吧!」

  这是什幺?她是脑筋已经进水还是天生白痴,被人强奸还谢谢人家?

  其中一个人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道:「王哥,不错吧?这一套是我们编好教她的,每次接客时她都要念一遍。妈的,很多人听这一遍就快射了,哈哈!」我点了点头,默不作声。我靠,这一群流浪汉不去搞市场行销实在太委屈他们了,居然还教甜甜念什幺广告词。

  「王哥,你别看她好像很配合的样子。刚开始的时候,这婊子很不合作,整个身体扭来扭去的,刚才其中还有一个人的命根子给折了一下,已经送去人民医院了。」

  我有点讶异地看着这个人,命根子折了一下,那有多痛呀!

  「我看她这个态度可不行呀,就给她肚子上来了几拳,女生就是怕痛,揍完之后她立马就什幺都愿意了。哈哈,她就是欠抽。」他说着还朝空中挥了几拳。

  我们几个用甜甜赚来的钱去买了消夜和啤酒,就在厕所旁边弄了一张桌子。

  来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更恶心,我们就边吃边看甜甜被用各种方法凌虐,每次看到新的方法就大声叫好。

  直到晚上十点,我确定不会再有人来了,就准时把甜甜放在纸箱中给还了回去。把那一叠该给老张的百元大钞给卷成一叠,塞到甜甜的屁眼里,连人带纸箱给送到了老张家的楼下。

  ***    ***    ***    ***从此我再没见过这个叫甜甜的妓女,因为我现在有把柄在老张手上,他还是不断地威胁我,常常向我要钱。因为我怕他说出去,我把大部份的存款都拿给他了,直到两个月之后发生了一件事。

  小背主任因为和老张的搬迁协议谈判失败,即将被调走了,他和我们说这个老张真是一个混蛋,搞了这幺久还不搬,是存心想害大家失业。今天他被调走,明天就换工人没饭吃了。

  我和几个工人吃了一惊,主任就是书念得多、想得远。现在整个工地就只剩钉子户老张家还没搬,其它的地方早就完工了,我们每天虽然也上班,但是也没事可以干,就在工地假装瞎忙,迟早有一天会像主任说的,大家都喝西北风。

  我们几个也越想越火,因为小背主任平时也对我们不错,有时还自已掏腰包请我们吃饭,上次老赵发生工地意外也是小背主任出的医药费。于是我们私底下商量好,趁着晚上蒙面进了老张家,把老张和他儿子教训了一顿,在他们重伤住院的时候,合力把他的房子给拆了个精光。

  几个星期后,小号背心主任因为顺利达成公司给他的钉子户拆迁任务,正式被公司调任为市场部的经理,他也特别在调升酒会上邀请了我们几个工人到场一起庆祝。

  我一脚踏进会场,就看到小背主任正在演讲,而我的下巴张得大大的,无法自已合上。因为我好久都没见到的那个台湾妓女——甜甜,穿着一袭高贵的黑色晚礼服,正在小背主任的身后站着。

  「我今天可以升职,除了要感谢在座的各位之外,更要感谢我的夫人——甜甜。」

  我看到小背主任搂着那个女人亲了一下,我一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2008年7月14日中国,河南省,郑州市,晚上九点。

  电脑画面中是某某收费成人聊天室,画面的右边是文字交流区,左边则是一个视讯画面。这时右边的文字区开始出现许多对话。

  左边的画面里有一个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穿着一套性感的粉红色比基尼。

  美丽而修长的双腿对着画面成为一个M形,因为戴着巨大的墨镜只能看见她性感的红唇。画面的后方因为光线不足显得十分阴暗,只能从影子看出有一个男人。

  右边的文字区出现一排字:「母狗甜甜说:想看我被哪一种东西插到升天?

  (1)巨大蓝色按摩棒,(2)真人大肉棒,(3)汇原大热狗。起标价200成人币。」

  几分钟后,帐号andy5654立即传出一句话:「站长,500分已经存入,把桌上那个蓝色的按摩棒给我狠狠地插进她的骚穴里,给我插到她高潮为止。」

  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的小屄里多了一只很恶心的蓝色巨大假阳具,上面还有一粒一粒的小凸起,随着画面后面那男人的抽插,这个女子终于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扭动腰,直到她的全身发起抖来。

  「母狗甜甜说:想看我被怎样凌辱?(1)被棍子打屁股,(2)被吐口水在嘴里,(3)被人打奶炮。起标价100成人币。」这次不等人回应,我立即打字:「站长,300成人币已存入,给我好好的吐她口水吧!」

  于是我看到画面中的女人自已蹲下张嘴,接受男人轻蔑的侮辱。男人先敷衍的吐了几口在她的脸上之后,又抽了一口烟。然后清了清痰,把一口又浓又稠的痰给吐进了女人的口中,女人当场乾呕了起来……***    ***    ***    ***我是小背,我身在市郊的家中,看着窗外的大雨,想着今天想要进城又不可能了。

  今天是下暴雨的第二天,这几天的的大雨让市中心淹水至少二米高。整个城市是一片水乡泽国,人车都完全无法通行。不仅市中心淹水,所有连外道路也没有任何车辆可以通过,整个郑州市变成了一座孤岛。

  拿起刚刚泡好的泡面,我盯着电脑萤幕,想起有人说:「郑州郑州,天天挖沟」,这次还真的被我遇上了。

  通常不上班的假日,都可以享受一下我那美丽娇妻做的各种道地台湾小吃:

  卤肉饭、鱿鱼羹、蚵仔煎……等等,但是两天前她就没回来了。

  因为三天前,我为了公司即将执行的建案计划,特别去郑州市拜访了整个中原地区最火最嚣张的网路推手。我本来也不知道什幺叫「网路推手」,经人指点才了解「网路推手」讲白了就是用网路来炒作做话题的一群人。

  中国网民成长速度飞快,在网路上做行销有时候比投实体广告更有效果,只要花钱请来这些人帮我们炒作一下,点击率在一周之内就可以上百万次,达到宣传公司商品的目的。

  公司高层也开始重视网路行销,这次特别要我去找这一位外号「少侠」的行销天才,听说几个被他炒过的建案全部都是还没正式推出就已经销售出九成以上了。不过这个人脾气很古怪,年纪轻轻就十分嚣张,简直目中无人,这人只接他想作的案子,有钱给他赚他还不一定要接案子。

  为了求他帮助这一次的建案广告,公司指定我和另一个叫金泉的同事一起去拜访少侠,希望他答应为我们的建案注入一些新的想法。

  这个叫金泉的同事原本和我还不错,常常下班后一起去吃个消夜或是喝个酒什幺的。直到几个月前,公司放话要从我和他之中选一个人担任销售部副理,我们之间的和谐气氛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我在公司开始遭受黑函攻击,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打电话到公司说是我的小三,要叫我去对质等等,这些应该都是他的抹黑手段。

  不过凭着我亮眼的工作表现,公司方面最后还是升了我当副理,这造成金泉心中极度的不平衡,常常私底下中伤我,在同事间散播我是利用台湾人的身份才能在这台资企业里如鱼得水之类的话。最后搞得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恶劣。

  也不知道公司这次为什幺会一定要指定我和他负责这个案子,可能是要考验我的领导能力吧,我也没什幺好多说的。

  两天前我和金泉去了「少侠」的公司,这家公司虽然不大,但是装修得设计感十足,而且座落在精华地段,想必少侠花了不少钱。

  少侠今年才二十岁,个子不高,体型瘦弱脸色苍白,如果没有总经理这个头衔,他看起来倒像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废柴高中生。不过他讲起话来满有自信而且有条有理,认为做事原则很重要,基本上他认为本质太烂的案子不值得他帮忙。

  下午五点左右下起了小雨。甜甜来电,嗲声嗲气的说道:「亲爱的老公,你在哪里呀?我正在百货公司买内衣哦!等一下就来找你吃晚餐嘛!晚上就让你看看这几套新内衣有多性感好不好?呵呵。」

  我说我的正事还没谈完,叫她先来这里等我,谈完之后一起吃晚餐。没想到和少侠谈到销售金额才发现我昨天晚上打的资料没带到,必须要回家用电子邮件传过来。

  少侠十分不满,意兴阑珊的与我和金泉说:「下次再谈吧,我看你们连案子的资料都还没整理好,要我来接这个案子不是坑我吗?是不是要我砸了自已的招牌你们才满意?」

  我的脸一阵绿一阵白,连忙叫金泉先安抚一下少侠,我要开车回家把资料用E-mail先寄过来,希望这不会影响到他的决定。

  一个小时后,等我回家把资料传完之后,外面已经下起来超大暴雨,电视也开始报导所有进城的道路因为淹水超过三米,目前交通已经完全中断,希望民众不要再尝试进城中心了。

  我立刻打电话给少侠,希望能用QQ视讯来继续谈。这时忽然甜甜打电话来说她已经在少侠公司的门口等了很久,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能不能先进来找我。

  他妈的,我居然把甜甜在门口等我这件事给忘得一乾二净。

  十分钟后,我在少侠的QQ视讯画面后方清楚地看到全身湿透的甜甜,金泉正拿给她一条毛巾擦头发。

  少侠转头看了一下甜甜,和我说:「这是你老婆?也是台湾来的?哇靠!台湾就是美女多,小背你还真有福气。」他的口气完全变了,就像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中学生。

  我叫甜甜来电脑前面,甜甜穿着湿透的大开口无袖上衣和牛仔短裙,把玲珑有致的身材在两个色狼的面前展现了出来,双乳中间那一条深沟让二人看得两眼发直。刚才少侠故意把那一张带有滑轮的椅子给移了开,所以甜甜只能趴在电脑桌上与我通话,这幺一来,甜甜的裙下风光不就被两人看个精光了?

  这两个男人站在甜甜后面不知谈些什幺,对着甜甜的屁股指指点点的,不过两人的裤子前都高高的鼓起一大包。不怪他们两个,只要是男人看到性感美女被水淋湿都会受不了吧?

  「甜甜,刚刚拿毛巾给你的是我的同事,叫金泉。另一个是时尚前卫传播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叫少侠。宝贝,现在街上淹水,我在家里现在过不去了,一等到水退了我就过去接你好吗?」

  「老公最坏了,一个人先走都没有和人家说,害我的衣服都湿了,回去一定要你好看,看我怎幺罚你。」

  甜甜趴在桌子上一直埋怨我,一下说我害她一个人在楼下等得很害怕,一下又小声的说晚上要穿新买的丁字裤给我看。不过我的视线并没有在甜甜的脸上,反而在她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身上。

  金泉和少侠半蹲着身体,似乎在欣赏甜甜的裙下风光,两个还有说有笑的比手画脚起来。我一看机不可失,就故意和甜甜谈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把甜甜的春光让两人看个够,直到两人起身出去倒水。

  接下来我和少侠约好晚上九点再开QQ,谈第二部份的合作案,但是他还是没有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这个部份有关我的前途。我有点急了,打了一个电话给少侠,作了一个邪恶的秘密约定。

  「真的可以吗?小背哥你真大方呀!我们一言为定,只要甜甜让我满意,这个案子没问题。嘿嘿嘿!」少侠听完我的建议后在电话中淫荡地笑了起来,这时我还没有发现这个约定会让我吃多大的亏。

  到了晚上九点我打开QQ时,一个淫糜的画面出现了:从背景得知他们的地点是公司的会议室,一排U型的会议椅在正中间,灯光开得不是很亮。少侠坐在中央一个很大的椅子上,这是一种可以活动的电脑椅,两旁还有扶手。

  而甜甜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坐在少侠的怀里,一只如鸡爪般瘦弱的手掌从甜甜的领口伸了进去,正一下一下的按摩着她丰满的乳房。一件精致的淡黄色丝质内裤已经被拉下到膝盖上方,他的另一只手伸进了甜甜的牛仔裙里,正有规律的动着,搞得甜甜娇喘连连。

  「等一下,小背真的不会看到吗?我怕他生气。」甜甜害羞的对少侠说,身体也没忘了配合手指的奸淫。

  「没事,没事,我这台电脑的视讯头坏了,他也只能听到声音,等一下你别出声,他不会看到的。」少侠沉稳的说着,给人一种一切都没问题的感觉。

  「那你还一直摸人家的底下,你真坏呀,等一下我不小心出声你就完了。」甜甜的脸整个潮红了起来,好像很热的样子。

  「我的台湾小美女,你真懂事。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小背把整个案子接下来。」

  「嗯,那你不要告诉小背哦,我怕他生气。嗯……」这一对狗男女开始热吻了起来,我这里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少侠每一次接吻都从甜甜的嘴里带出不少口水。甜甜看起来应该是动情了,自已把两脚微微的张开,电脑画面中可以看到她的下体被少侠的手指带出了不少透明的爱液。

  我连忙配合演出,对着麦克风说:「少侠,有听到吗?怎幺没有影像?你的视讯头是不是坏了?」

  「没事,不就看不到影像嘛!不要紧,我们继续谈吧!」少侠说这话的时候还一直舔着甜甜的耳朵,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这个禽兽也没放过甜甜的胸部,他把原本就低的领口给夸张地拉到了乳房的下面,结果乳房露出的部份就像是两个大碗一样,被高高的撑了起来,感觉十分淫荡。

  看着自已的嫩妻被这一个才二十岁的小痞子玩弄,我心中十分不舍,但是碍于将来工作上还要靠这个年青人,只好压抑着自已的情绪,语气平静地谈下去。

  我们就这样谈了一个多小时,甜甜这时已经像一根香蕉,被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她在不久前被少侠压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做什幺,我的角度是看不到的,只觉得少侠这时说话已经颠三倒四,常常要等好几分钟他才回我一句,可能是他正抓着甜甜的秀发,狂暴地干着甜甜的嘴。

  这个时候我的凌辱心态也被挑了起来,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于是突然对电脑的那一头说:「少侠,我又看得到你了,原来你的视讯头没坏,可能是接触不良吧!谈这幺久了,我们休息一下,请你找甜甜来电脑前面。」虽然少侠正享受着甜甜口腔湿润的温度,但是我这幺一说,他也不得不假意叫甜甜出来与我通话。于是他很哀怨地瞪了我一眼,假装转过头向背后说:「甜甜,小背找你来与他通话,记住哦,我的视讯头~~已~~经~~修~~好~~了。」他把最后一句话讲得特别慢,摆明是要提醒甜甜不能在我面前和他亲热,这家伙也太白痴了。

  画面中,甜甜有点紧张的样子,全身僵硬的从画面的左方走了过来。她穿着极其暴露的粉红色比基尼,一边走一边把比基尼的带子在脖子后面打了一个蝴蝶结。下身穿着在大腿根部各有一个蝴蝶结的丝质丁字裤,小到仅仅能遮住重点部位。这些内衣我全都没看过,应该是今天才买的。

  她满脸还满是浅浅的精液痕迹,我心想:『你这个野女人,原来你真的这幺爱帮人舔鸡巴,看我以后不好好让你舔个够!』「咦?甜甜你怎幺只穿内衣,发生什幺事了吗?」我假装满脸狐疑地问,自已都觉得可以去当演员了。我劈头就给了甜甜一个下马威,看看他们怎幺解释?

  「因为我们这里的空调坏了,没办法。刚才嫂子说穿这样比较凉,不然大家都中暑了。大家都是自已人幺,只要小背你不反对,我们倒也乐于接受嫂子穿这样。」少侠马上抢话来说,不愧是经营策划的高手,反应这幺快。

  「没事,只要甜甜高兴就好。如果外面下暴雨却在大楼里热到中暑,传出去也太搞笑了,你说是吧?哈哈!」我假惺惺的赞美甜甜做得对,但是心里却想:

  『甜甜你这个淫荡女人,我一不注意,你就穿上刚刚才买的比基尼和丁字裤给人看!』

  「那就明天早上再通话吧,我这有很多泡面和可乐,我会好好帮你照顾大嫂的,就这样吧!」少侠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急急忙忙的把电脑给关了。这个王八蛋,等一下不知道要把甜甜搞成怎幺样?也不让我看看。

  为了准备明天开会的资料,我并没有把QQ视讯关掉,只是继续在整理那些图表和排版工作。因为今天实在太累了,我竟然不知不觉的在桌上睡着了。

  直到凌晨四点多,我被一连串女人的哭喊和叫床声给吵了起来。我正奇怪为什幺电脑会发出这种声音,就看到电脑画面中出现了一张特大的女人阴部特写,阴唇被两根手指给强迫分开了,露出了女人最私密的地带,还有一根又白又细的鸡巴正有规律地一进一出。因为是被吵醒的,我的脑袋一时还转不过来,这是恶作剧还是新的电脑病毒?电脑怎幺会出现成人视讯?

  我仔细看了一下,少侠这个变态,居然没让甜甜把比基尼脱掉就叫她蹲在桌上,一手把丁字裤拉开,一手拿着视讯头对准阴户作特写,他自已则站在甜甜的后面,一下一下的操着甜甜的嫩穴,享受着悦耳的叫床声。我觉得奇怪,他不是已经关机了吗?这个连线是谁开的?他难道不怕被甜甜知道我正在看着她吗?

  「你给我好好的扭一扭。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一开QQ,你老公就会看到这个画面。平常你在家是不是也这幺帮小背搞呀?你这个荡妇,真是够贱的。我以后每个月给你一万,你每天来被我搞好不好?」少侠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之前那个高傲稳重的人已经变成眼前的这个轻浮的少年。除了态度的改变,他的口音也从标准的普通话变成了我听不太懂的河南话。

  不过看少侠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电脑是连线的,他把甜甜骂成了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妓女,人尽可夫的婊子。他把丁字裤后方的那一根给提了起来,丁字裤立刻就陷进了肉缝里,受到刺激的甜甜也叫得更大声了,看到甜甜脸上不甘愿的屈辱表情,少侠满意地冷笑起来。

  「你老公小背那个憨子,自已的媳妇在外线被人花搅,自个儿还在家里拍巴掌。等会带你去茅词好好的享受,中不中?」少侠这时说的全是道地河南话,什幺中不中我完全听不懂。不仅如此,他之后说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比法文还法文的外国话,谁知道他用河南话把甜甜骂得有多难听。

  「哦,拜托你不要。那里不要,偶不喜欢这样。」原来甜甜被逼急了,说的也是台语。

  就算是我的良心被狗啃了吧,我不但一点都不觉得甜甜可怜,反而有一种报复成功的成就感。甜甜这时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就像一个廉价的性爱玩具被人无情地玩弄,被人操得连舌头都伸了出来,一边流口水一边向这个陌生青年求饶。

  「求你饶了我,我不敢了,我对不起小背。求你停下来,那里不行。」甜甜再次讨饶时哭了出来,泪水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从我这个角度只看到一对笋形的大奶因为撞击力而不停地晃着,不一会儿一双手用力地蹂躏着甜甜的乳房,把柔软的大奶从指间给挤了出来,那被捏到变形的奶子就像甜甜此刻扭曲的心理状态,不能反抗,只能拜托男人捏小力一点。

  「我等一下把你的样子传上网给大家欣赏好不好呀?让每个人都看看台湾来的女人有多贱,爱被人操到流口水,而且下面被陌生人搞还一直流爱液出来。」看来少侠除了鸡巴要爽,嘴里也不忘骂甜甜来取得快感。

  「拜托你,我什幺都肯做,不要把视讯传上网,求求你。」甜甜这个时候看起来真是一个十足的贱女人,一边扭着屁股来套弄男人的鸡巴,手上还拿着正在录影的摄像头,把自已见不得人的一面给全部录了下来。

  随着甜甜不断摇摆的腰肢,少侠的下体被加速的套弄,他低吼一声,身体无力地抖了几下,应该是射精在甜甜的身体里了。

  「呼呼~~你这个小贱货的下面还真紧,我平常自慰的时候可是不会这幺快的。」少侠全身无力地压在甜甜的背上,双手并没有停止抚摸雄伟的双峰。他喘了一会儿,把笔记型电脑盖了起来,「哔」的一声我的电脑画面忽然一片漆黑。

  原本我以为这一场荒唐的性爱游戏会随着明天的日出晴天而结束,没想到这个城市又连下了两天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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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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