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野蛮
大丑回家,春涵果然没吃饭,正坐着看书。是写李嘉诚如何发家的。大丑问:「我不回来,你可以买点东西吃呀,别饿着」。
春涵淡淡一笑,说:「买的东西不合胃口,哪有你做的好吃呀。我可真有点饿了」。大丑二话不说,赶忙去做饭。
春涵问:「你服装城的工作不要了吗?病好也不去上班。」
大丑一边切东西,一边答:「有了咱们自己的事业,那工作只好扔掉。要是我不辞职,你一个负担一个店,怪辛苦的。我会心疼的」。
春涵抱着膀,靠在厨房门框上,嫣然一笑,说道:「别灌迷汤,我可不上你的当。你当我是在校的小女孩吗?」。
大丑叹息道:「你要是在校的小女孩就坏了」。
春涵不解地问:「那是为啥呢?」
大丑说:「那样,我可能这辈子都不能遇上你了,更不会认识你,熟悉你。你也不会住在这里,跟我开店。要是你是我老婆,我这辈子再没有什幺所求了」。说着,很深情地望着她。
春涵瞅瞅他,笑了笑,说:「我这样的女子,你还是不娶得好。脾气不好,很任性。又很霸道。从来不喜欢别人摆布我。你受得了吗?娶了我,男人会受苦的」。
大丑忙道:「我愿意受苦。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什幺苦都受得了」。
春涵认真地说:「我的眼光很高的,你达不到我标準。最重要的是,我要那个男人对我一心一意。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听得大丑直髮愣,吐了吐舌头,一脸的失望,不知说什幺好。春涵见他样子好笑,又可怜,不禁笑了。安慰道:「我不是说了吗,哪天走投无路了,我会来找你。就算你有老婆了,我也缠着你。只要你收留我就成」。
这话大丑爱听,听得他眼睛直髮光,精神头一下子上来了,浑身是劲。几乎要快乐得大叫。干活的速度也加快了。吃饭时,春涵觉得菜味比平常更好。由此可见,女人的影响有多大。她不笑话大丑,人人都有对美的追求的愿望。
晚上,两人坐在一块儿聊天,看电视。当看到男女热情狂吻时,大丑偷看一眼春涵,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反应令大丑非常失望,暗暗叹气。转念一想,这很正常呀。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姑娘,就算是放点黄的,她也未必动心。
正乱想呢,春涵侧头看他,目光一撞,大丑笑笑,连忙避开了。春涵轻声说:「你也想和我那样,对吗?」。大丑看她,那目光好亮,象能穿透人心。又有一股令人胆怯的力量。
大丑很诚实的点点头。春涵望着他,说:「你很诚实,我喜欢诚实的男人」。顿了顿,又说:「来吧,你亲我好了」。说着,美目闭起,小嘴翘起,很诱人的样子。
大丑听了,心跳加快。那红润的嘴唇,散发着清香,滋味想必更美。大丑咽口唾沫,咂咂嘴儿,始终不敢上前。生怕春涵忽然一掌劈来,使自己骨断筋折。再者,他有点不信春涵是真让自己亲的。她那样高傲的人,连男友都不让亲嘴儿,更何况自己这丑八怪呢。她一定是在考验自己,或者是逗我玩的。
半天,大丑望着她不动,春涵睁开眼,见他傻头傻脑地坐着,微微一笑,两手一摊,说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可别怨我。我的初吻,还没给过男人呢」。说着,伸过嘴,在大丑的脸上吻一下,说道:「你是个好男人,可惜咱们无缘呢」。接着,叹口气,起身回房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乎乎的,血流得好快。这感觉真好。他不明白她为什幺突然赐以香吻?是看我可怜?还是一时心血来潮?不管怎幺样,她亲我总是好事一桩。
因为这个吻,大丑非常兴奋。躺床全无睡意,天快亮时才睡着。
第二天头午,大丑去服装城辞职。在这儿干了这幺久,真有点捨不得。没办法,为了自己的事业嘛。人往高处走,他没有错。
老闆当然要照例挽留,大丑说了不少客气话。之后,到会计那里结帐。他以为能碰上小君,结果没有。那里的人说,她还没有上班。想到跟小君相好一场,心里是又甜蜜,又失落。自己不是皇帝,哪有本事把所有的美女都搂在怀里呢?不说别人,就家里的「大老婆」,自己便没法征服她。
平常佔点口头便宜还有勇气,真要说动手跟她亲热,自己说啥都不敢。不能用卑鄙手段,正路又不通。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将来投入别人怀抱。他实在不愿看到那样的结局。如果有一天,她真嫁人了,自己会不会发疯?会不会像小周说的那样,她嫁给谁,我都要找他拚命?
最好老天可怜,让她走投无路,她来投奔自己。投奔意味着什幺?不就是自愿给自己当情人吗?那样安排真太完美了。自己少活十年都愿意。
大丑又想,以春涵那样的条件,会走投无路吗?如果说小雅那样的姑娘会走投无路的话,也许有人相信,春涵嘛,绝对不会的。自己把她变成「大老婆」的梦想终究十分渺茫。想到此,大丑长叹不止。
大丑又跟同事们话别。别看平时大家对他冷嘲热讽,挖苦捣蛋,真到分别时,大家还真有了难捨之意。尤其是小周,听说他走了,紧握他的手,然后紧紧拥抱他。他说:「哥们,我会去看你的。也看铁仙子。真羡慕你,能跟她在一块儿」。
大丑双眉紧锁,说道:「在一块儿也没有用。谁知道将来她会飞到哪里去?我的狗窝,怎幺能养住金凤凰?」
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跟大家告别。大家都纷纷表示,要安排一桌饭,给大丑,也给铁仙子送行。大丑朝大家挥挥手,愉快地答应了。也请大家常去小店捧场。这时大丑的表现,已不像当初才来省城时,那幺土气,那幺迟钝了。
出了服装城门,大丑向下走,突然一呆。前边的台阶上来一人。是位姑娘,是她令大丑发呆的。
大丑感到自己的目光受到一定的冲击,大脑受到一定的震撼。那是对美的一种正常反应。在大丑的人生里,有过这情况时极少。应该是有两回。一是初见倩辉时,二是认识春涵时。这回是第三回了。这姑娘虽不能跟春涵倩辉比,但绝对比小雅,小聪强。
那姑娘二十左右,身穿一套黑。上衣没系扣,高胸把白内衣撑得紧而欲裂。一条紧身裤,束得美腿端长如锥。脚上长筒靴,油光鋥亮。走起路雄纠纠,气昂昂的,这令人想起野蛮女友来。再看她的脸,冷豔白净,目如点漆,唇如涂丹。这相貌是一流的,走上街头,準保回头率百分之百。只是不知为什幺,她的脸上带着雾一样的忧伤。
大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审美的机会。他忘了一切忌讳,把眼睛瞪得牛大,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目光如火,像要把她给熔化了。
这样看一位姑娘,是极不礼貌的。大丑已经忘了,他沈醉在美的境界里。他倒没有什幺骯髒的念头,只是在拿她与倩辉,春涵,小聪,小雅,小君,水华等美人比,比比看,看各人都能打多少分。
大丑的目光,令姑娘眉头一皱,目光一寒,脸上现出鄙夷之色。在经过大丑身边时,她突然站住,用美目剜了大丑一下,鼻翼一扇,哼一声,低语道:「丑八怪,你瞅也白瞅」。说罢,提一提肩上的小背包,向走口傲然而去。
大丑感到很没面子,对着她的背影,对着她摇曳生姿的美臀,狠跺一下脚,气道:「神气个鸡巴,跟我老婆一比,你是丑小鸭」。
这声音不大,哪知,那姑娘耳朵很尖,她听到了。她在门口猛地一转身,几步窜过来,指着大丑的鼻子,怒道:「你再说一遍,丑八怪,谁是丑小鸭?」。
大丑一惊,不曾想她又杀回来了。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说:「我说,我老婆比你好看多了」。
那姑娘不服气,气呼呼道:「我才不信呢,你的老婆会比我漂亮。就凭你这德性,老婆能好哪去」。
大丑下巴一擡,用眼睛的余光斜视她,说道:「我这模样不好吗?在这哈尔滨,有好多美女争着抢着要叫我老公。我还不干呢」。
那姑娘仔细瞅他,被他给气乐了。那一笑,当真有春回大地之暖,鲜花怒放之美。大丑看得眼睛都大了。可惜,这笑容转瞬即逝。又恢复冷漠,忧愁之相。
「你老婆在哪呢?我去会会她。我也见识一下能叫我像丑小鸭一样的美女」。姑娘瞪着大丑,语气中儘是酸味儿。
大丑被她逼得没法子,便说:「我老婆去上班了。没法子见你。白白吧」。
大丑擡脚想走,那姑娘抓住大丑的胳膊,说道:「想走,没那幺容易,不见到你老婆,你别想跑」。
大丑被她这一抓,倒无计可施,便说:「你真想见我老婆吗?要见的话,先放手。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那姑娘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向旁边瞅瞅,果然有一些人往这儿看过来。她连忙放开大丑。她低声问道:「你说吧,怎幺样才能见到你老婆?」。
大丑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对面有家饭店,你今天下午五点钟在哪等我,到时我领你见她」。说着,用手指着斜对面一家豪华饭店。
那姑娘望望对面,说道:「好,一言为定。是男人,就不要失约」。
大丑笑道:「你要不来,可是你的事了。那时,怪不了我」。
那姑娘盯着大丑说道:「我信你一次。你要敢耍我的话,哼,有你好看的」。说着,快步而去。大丑瞧着她美妙的身影消失在服装城门口,心说,这姑娘虽比不得我的春涵与倩辉,也是难得的美女了。只是性子野了点。这种姑娘当女友的话,得先驯服才行。
大丑只是这幺想想,没别的意思。绝对一点「干」的念头都没有。他得到的美女不算少了,他已经知足了,不想再乱来。他想改邪归正,做一点好人。至于下午去不去赴约,大丑要考虑一下。不过,按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去。他牛大丑虽不是什幺有身份的人,至少是讲信用的。说话不算话,岂不是如同放屁吗?
走了一会儿,大丑想起校花的事,便拨通班花的电话。班花证实了校花的被抓。大丑约她一块去看望校花,班花说,自己已经去过了。大丑便打听校花被关押的地方。班花详细地告诉他了。
最后,大丑笑笑,问她:「几天不见,你想不想我?有没有干的意思?」。
班花骂道:「我是一个良家妇女,有夫之妇,你休想,大流氓,大淫贼,王八蛋」。骂到这里,班花笑起来。
大丑威协道:「想造反呢。等我抓住你,看我不操死你的」。
班花叫道:「滚你的吧」。说着,便挂断了。
下午,大丑买了水果,食物,到拘留所里看校花。那里离大丑家不算远,只坐二十分钟车便到了。在一个不大的屋里,大丑坐在一张桌旁,等着校花。不大一会儿,校花被一个民警带来了。随后,民警转身出去。
在大丑的想像里,校花一定没个人样了,奇惨无比。等见到时,真有点意外。只见校花衣服乾净,整洁,头髮光亮,跟平常没太大不同。只是脸上有些憔悴,有点伤感。是的,关到这里的人有几个能开心得起来?
校花见到大丑也是一惊。她忘情地抓住大丑的手,叫道:「是你,牛大丑,你来看我了?」。大丑笑笑,点点头,拉她坐下。校花不好意思地放开大丑的手。
大丑望着她,问道:「我来看你,你好像很奇怪呀。这很正常嘛,咱们是老同学了,而且还相好过。你落难了,我怎幺能不理呢」。
校花听得眼圈都红了,她感激地望着大丑。说道:「我真想不到,你会来看我。平常跟我好过的男人多了,我一倒楣了,没一个来瞧我。都是狼心狗肺的,都不是人」。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声色俱厉。
大丑说:「班花,你老公没来看你吗?」。
校花语气缓和下来,说道:「颖丽来过了。她挺有良心。好多的女性朋友也来过了。我真高兴,还有人惦记我。我老公也来了,但他不是来看我的,他是来……」。
大丑奇道:「他不是来看你,那来干什幺来了?」。
校花长出一口气,说道:「他是来找我谈离婚的。昨天,我已经在离婚书上籤字了。我不怪他,他是因为面子问题,才跟我离的。我这个老婆,令他没脸出去见人。我的孩子要是懂事,可能也不要我这个妈了」。说到这里,校花眼泪流出来了」。
大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如莲,别哭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放在心上了。以后注意点就好。你还年轻,别那幺消极呀」。
校花拉住大丑的手,说道:「谢谢你,牛大丑。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出了这事,名声都完了。以后,你会瞧得起我吗?」。
大丑笑了,说道:「我当然还会当你是朋友。不会瞧不起你的。你放心好了。再说,我也不比你高尚」。
校花瞅瞅门外,低声道:「我守口如瓶,没有把你供出来。你不必担心」。
大丑说:「我来可不是为这事。我来就是为看你。不知道有什幺可以帮你的」。
校花擦掉泪水,微笑道:「一切都搞定了。刚哥已经出去了,他很有本事。他已经找人为我活动了。我明后天就能出去」。
大丑说:「那就好,出去就好。你以后有什幺打算?」。
校花望着墙,思忖一会,说道:「我打算去深圳,去投奔我一个好朋友。她在那里开着一家大酒店。我想跟她混口饭吃」。
大丑点点头,笑道:「等你混成富婆,告诉我一声,万一我缺钱,我好找你借」。
校花也笑了,一副迷人模样,说道:「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挨抓,被罚不少钱。幸好我家家底厚。去掉罚金,家里钱我分到一半,就这一半,就有几十万呢」。
大丑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你老公很有本事嘛」。
校花哼了哼,说道:「他没钱,我嫁给他?就他那德性?」。接着说:「听说你开了个店,我还没向你道喜呢。本想亲自去贺。可员警不让我去呀」。说着,笑起来。
大丑说:「那是个小店,挣不了多少钱」。
校花凑近大丑,问道:「听说这店是你跟你那位房客开的,就是铁仙子」。
大丑摇手道:「什幺仙子呀,她是活生生的人,叫铁春涵」。
校花笑道:「我听颖丽说了,她说,这回她服气了。那姑娘的确长得比她美一千倍」。
校花又问:「什幺时候跟她结婚呢?」。
大丑头一低,说道:「我是做梦吧」。
校花说:「瞧你哪像个大男人。大家都是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没有什幺不可能的」。
大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两人谈了好久,大丑得知校花在里边没有受苦,生活正常。心里觉得很安慰。又谈一阵儿,大丑把自己买的东西拿给她看。校花很高兴的接过来。
大丑站起来告辞,说道:「你离开哈尔滨时,告诉我一声,我给你饯行」。
校花说:「我会的。我一定告诉你。到时,我还得报答你呢」。
大丑不明白,问:「报答什幺?」。
校花解释道:「我进来以后,除了老公,没一个男人来看我。我很难过,想不过男人们都这样,平时跟你好得像一个人,关键时刻都跟死人似的没影了。我在心里发誓,在我出去之前,只要有一个男人来看我,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今天,我听到有男人来看我,心里舒服极了。我把可能来的男人的名字在心里数一遍,都是平时跟我最铁的。但没有你的名。想不到来看我的男人居然是你。真是想不到。你真有福气,可以得到那幺好的报答。你回家偷着乐吧」。
大丑敲敲自己的头,笑道:「不知道你要给我多少钱?」。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洩露。回去等好事吧」。
临走时,校花还跟大丑亲个嘴儿。那神态跟以前的肉慾不同,这次是非常深情的。令大丑感觉甜甜的。
离开拘留所,大丑回来,他没有坐车,就这幺遛达着。他晚上不想做什幺饭了,想找个地方买点回家吃就行了。一想到吃,便想到饭店。连带地想到与那野蛮姑娘的约会。
男人不能失信。一个野丫头我怕她干什幺?她能吃了我?去看看,看她来不来。让她见见春涵也好,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让她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别拿自己总当香饽饽。
大丑不带性目的的去赴约。自从泡妞以来,这种情况,是绝无仅有的。
大丑风流记(六十一)初吻
大丑来到那家饭店门口,一看表,不到约会时间。估计那姑娘不会来的。但他还是到里边转一圈,要没有的话,坐一会儿,要两个菜,等到点,她不来,俺老牛便走也。拿着可口的东西回家跟宝贝儿春涵共进晚餐。
连看几个屋,没有个影儿。当看到最后一间临街的屋时,一开门,那野蛮姑娘正睁圆了眼睛瞅着他呢。像是嘲笑,像是愤怒,也像在挑战。既然这样,大丑没法子,进屋坐吧。
那姑娘望着他冷笑一声,叫道:「服务员,上菜」。外边答应一声。大丑笑道:「菜都点完了。多点几个,得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看我的漂亮老婆去」。
那姑娘眯眼一笑,说道:「我长这幺大,从来不知道客气。反正又不用我掏腰包」。大丑心说,看来要我请客,她不会黑我吧?情况不好的话,我得开溜。别叫一个小丫头给整了。嘴上还傻傻地问:「不用你掏腰包,难道你们单位给报销吗?看来你们单位不错」。
话音才落,那女子腾地站起来,瞪着眼睛,想大吼两声,但她还是忍住了,她慢慢坐下。微笑道:「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让我请客吗?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话,这顿我请了」。
这种情况下,大丑无论如何不能后退。只好爽快地答道:「我是男人,如假包换的大男人。和女人一块儿吃饭,能让女人请嘛?」。
那女子高兴起来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像个男人」。正这时,服务员上来了,菜也来了。络绎不绝,一盘盘往上端,端一盘,大丑便心疼一下。
谢天谢地,总算安静下来,不再上菜了。大丑用眼光一扫盘子,心里格登一下子,我的妈呀,十个菜呢。基本哪个菜,都在十元以上,这能吃完嘛?
大丑奇怪地望着那姑娘,问道:「这幺多,能吃完吗?」。那姑娘嘴一歪,说道:「吃不了打包。快吃吧,别装假」。说着,给大丑挟块肉过去。
大丑苦笑一下,心说,今天叫一个小丫头给算计了。想找个藉口走人吧,实在狠不下心。只怪自己太厚道了。太厚道自然要吃亏的。
正想呢,那姑娘又大声要酒。好嘛,一张嘴,十瓶哈啤。她叫酒时,嘴上说:「先来十瓶吧」。这「先」字,听得大丑直皱眉。心说,这丫头,好像要叫我破产似的。换了以前的我,恐怕什幺都顾不上了,早就逃之夭夭。可不能为讨女人欢心,自己当冤大头。
事情到这地步,大丑还有什幺可说的呢,喝吧,反正都是自己的钱。那姑娘也一改脸上的愁容。打开一瓶酒,豪气如云,连杯子都不用,跟大丑学,直接用瓶子来。大丑一张嘴,半瓶下肚。这姑娘毫不示弱,照样跟着。看得大丑暗暗叫好,果然不让鬚眉。在自己的认识的美女里,这样气概的,恐怕没有。
两人喝着酒,吃着菜,又谈着天。大丑便问她是学生吗?她说才毕业,已经上班了。大丑问她家里情况。她听得身子一抖,象给刺到伤口上一样。脸色又变得悲伤起来。一句话不说,拿起一瓶酒,一口气喝光。喝完了,用餐巾纸一擦嘴,说道:「好痛快,好久没这幺痛快了」。
大丑望着她,微笑道:「这幺能喝酒,你男朋友敢要你吗?」。姑娘哼地一声,说道:「上个月,我把他给甩了。这年头,谁怕谁呀?」。
大丑说:「一定是你爱喝酒,他受不了,要提意见,把你给惹火了」。那姑娘轻声一笑,说道:「根本不是那回事。你猜怎幺回事?」。
大丑说:「一定是他要结婚,你不肯,嫌他钱少」。那姑娘听了,说道:「有点意思了。不过,不全对。他是要跟我上床,我不干」。
一听上床,大丑来了兴趣,接嘴道:「这年头婚前上床不太正常了吗?上就上呗,反正现在也没有处女了」。
那姑娘大声道:「谁说没有,我就是一个」。大丑瞥她一眼,笑了笑,不出声。
那姑娘问:「你不信吗?要不要检查一下?」。说着,伸手解钮子。大丑赶紧阻止,说道:「我信了,你别动手。叫人看见,好像怎幺回事似的」。
姑娘得意地瞅瞅大丑,小嘴翘翘,说道:「我的身子是不能轻易给人的。要有大用呢。连男朋友都不能给」。
大丑想起小说中的故事,便笑了,说道:「怎幺,你加入明教了,要当圣女吗?」。
姑娘摇头道:「什幺圣女不圣女的。我是因为……」。说着,又把一瓶啤酒干了。因为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大丑不忍心,忙靠近她,拍拍的背,说道:「没人跟你抢酒喝,你慢点。有什幺事,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姑娘擡起头,一双水灵的眼睛里透出伤感。她对大丑望一会儿,叹道:「看你的样子,你也帮不了我」。
大丑搓着手,傲然道:「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备不住我真能帮你。要上天把星星摘下来当球踢,咱还办不到。只要是现实中的事,都可以想办法的」。
姑娘盯了他一眼,说道:「你要能给我五万块儿钱,我这个大姑娘就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说罢,吸气挺胸,使乳房更突出些,脸上露出妩媚的神情。似乎让大丑见识一下她的魅力。
倒真把大丑看得一呆。别看大丑已经经历过一帮美女了。毕竟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大丑深知这一点。凡是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好的。
大丑看着这撩人的小妖精,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脸变得红红的。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行,我答应你」。还好,现在的大丑,已非当初的大丑。并不是见美女走不动道,把命豁出去都行。现在的他,现实多了,奸多了。让他为女人不顾一切,不是不行的,要看那个女人是谁。
他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收回来了。心说,不能胡来。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天底下需要帮忙的人多了。我这点钱帮得过来吗?再说了,你的身子值五万吗?要是春涵的话,百万千万也值,你嘛,就不好说了。
姑娘看大丑表情变幻不定,便取笑道:「我说你帮不了吧?你还不服气。可惜我这漂亮身子了,不知道要给哪个老头子糟蹋。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他妈的,我还不如死了呢」。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
突然她朝窗外一望,说道:「是我妈呀。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便跑出去了。还真行,喝了四瓶酒,啥事没有。只是脸上微红,象擦了薄薄的胭脂。
大丑往窗外看。只见那姑娘正和一个中年妇女在说着什幺。那妇女脸上也是愁苦的,和这姑娘的表情相似。想必她们都有相同的苦恼。很快,那姑娘便跑回来,对大丑说:「我得马上走,不能喝了。改天我请你」。说着,把她剩下的那瓶酒装包里,又把包上肩,看得大丑直笑。
又和大丑说:「我叫江浅浅。你叫什幺?到哪里才能见到你老婆?」。大丑一笑,说道:「你还真想和我老婆比比?你认输吧」。
江浅浅往外望了望,一跺脚,喝道:「快说,别说废话」。
大丑故意停了停,说道:到「春涵服务商店」,你能找到我老婆。我的名字你问她好了。
浅浅说道:「好。我会去的。她要没我漂亮,我再找你算帐」。
大丑笑道:「她要比你漂亮的话,你可得请客」。
浅浅哼一声,掉过头,傲然而去。大丑在后叫道:「当心点,酒后失身」。那身影已经消失,她的声音却传过来:「谁敢碰我,阉了他」。听得大丑哈哈大笑,心说,这丫头,有味道,挺吸引人的。跟春涵倒有点象,都那幺厉害。不过春涵可比她稳重多了。
她值五万吗?大丑在心里悄悄地给她估价。随后,大丑又叫饭店做两个菜。他要带回给春涵吃。
大丑回到家,见春涵正坐着等他呢,一脸的不悦。见他回来,登时有了笑容,上前来接东西,嗔怪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饿死了」。见他脸红扑扑的,一身的酒味儿。又问:「又喝酒了,跟哪个狐朋狗友?。
大丑笑道:「有人请客,能不给面子吗?因为想着你,我提前撤退了。要不然,不知要搞到几点钟呢」。
春涵一边往盘子里倒东西,一边说:「总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家里还有我」。这话大丑听来,兴奋极了。因为她那语气,真像对待自己丈夫一样。因为高兴,大丑又去厨房热饭。
春涵说:「别麻烦了,光吃菜也行」。大丑说:「那样对胃不好的。再说,也不费事」。
很快,大丑把饭端上来。春涵一直没动筷子,直到大丑把饭递过来,她才邀大丑共吃。大丑本来不饿,但春涵发话了,他还是坐下来,慢吞吞地吃。边吃边看她。
春涵很斯文地吃着,嘴里得空还说:「提醒你多少回了,老是没记性。别老瞅我,我又不是饭。瞅我能当饭吃吗?」。
大丑认真地说:「怎幺能不能当饭吃。人家说秀色可餐嘛」。
春涵说道:「那好,从明天起,你可以随便看我,但不準你吃饭」。说着,笑起来。
大丑停止吃饭,望着她说:「我看你,看一辈子也不厌倦,你真好看」。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想看一辈子?难呢。哪天我看中哪个男人,便跟他跑了。你还是在这儿看小雅吧」。
大丑心里一酸,说道:「想跑,那可不容易。我一定打跑那个男人。敢抢我老婆,活腻了他」。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说道:「看来我这辈子想嫁别人都嫁不成了。我什幺时候跟你签了卖身契了?」。
大丑一怔,说道:「现在就签吧。我去拿纸笔」。说着,站起来,好像来真格的了。
春涵见此,笑个不止。说道:「我可不能签,签完了,我就得天天给你做饭吃了。你当我是傻瓜不成」。
大丑癡情地望着她,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一辈子给你做饭吃」。
春涵瞅他一笑,没吱声。大丑觉得那目光很温暖。使他如沐春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饭后,春涵对大丑说:「今天,我广州的一位元好朋友打来电话,听说我开了个店非常高兴。她老公是服装厂的。她说,可以以最低的价格把最好的服装进给我们,保证品质。我跟她说好了,要进她老公的货」。
大丑说:「广州?好远呢。从那里把货运到这儿,要多久啊!」。
春涵望着他,微笑道:「你这土豹子。以为是用车运吗?告诉你吧,是空运,用飞机」。
大丑恍然大悟,又说:「你这朋友可靠不?」。
春涵说:「绝对可靠。我们在校时亲如姐妹。毕业后一起打工。去年她嫁到广州了。我们一直有联繫。她一直鼓励我去广州发展。还说,要给我介绍个广州的男友。我没听她的」。
大丑连连点头,说道:「你没听她的,真是聪明。好好的,干嘛要背井离乡,家乡有什幺不好的。龙在哪里都是龙,耗子在哪里都是耗子」。
春涵抿嘴一笑,说道:「你这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大丑问:「你明白了什幺,跟我说说」。
春涵说:「咱们心照不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大丑郑重地说:「咱们做买卖,一定要稳打稳拿。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咱们的本钱太小。不容咱们冒大险呀。弄不好,血本无归」。
春涵不同意,反驳道:「稳重是必须的。不过有时也需要有胆量,有魄力。商场也是战场。良机不可错过。该冒险时,一定得冒。虽然心惊肉跳,但身在其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乐趣」。
大丑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想怎幺干,只管干。干之前,要知会我一声才好。让我也帮你多分扰。两个人的店,没理由让你一个人操心」。
春涵站起来,对大丑行个礼,脆声道:「是,牛老闆,小女子谨遵老闆教诲」。那种模样与腔调,听得大丑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
春涵也格格地笑起来。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这幺开心过。一张脸笑得比牡丹都美。看得大丑眼睛发直。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大丑呼吸都要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稍后的念头便是,把她搂到怀里,尽情地吻一顿。
他是这幺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在春涵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做。
春涵见大丑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红,芳心忐忑。儘管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回屋里的活春宫一事,春涵更有点不自然。
她定定神,慢慢坐下,为阻挡他的好色的目光,春涵抱起膀,交叉的双臂遮住乳房,并微侧身。脸上露出羞涩与不安来。一双明眸在大丑的脸上狠瞪一下。就这一下,大丑便猛然惊醒。他使尽力气,把眼睛转到别处。嘴上还说:「差点得罪你了,还好没有」。
春涵含笑,撅嘴儿道:「已经得罪了。想不认帐可不行」。
大丑歪头道:「我已没怎幺你吧?」。
春涵冷着脸道:「你的眼珠子该换个地方了」。
大丑厚着脸皮道:「那你来帮忙换一下吧。你看挪到脸两侧怎幺样?跟你鱼一样」。说着,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来。
春涵不笑,绷着脸说:「我看行,我来帮你换」。说着,伸两手向大丑扑来。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嘴里叫着,身子后闪,春涵扑个空。春涵刚一起身,大丑心一横,猛地上前,把春涵抱在怀里,伸嘴向她亲去。春涵岂能让他得逞?本能地一转头,这下坏了。大丑是亲她右脸,她这幺一转头,真巧,这个吻正印在春涵的小嘴儿上。
这个变故令大丑一呆,随即便觉得小嘴好香好软,滋味很好。亲一下后,又贴上去,拱着,触着,舔着,想得更多的甜头。很可惜,这小仙子不如别的美女知趣,能配合的张开嘴儿,让狼舌深入,品咂香舌,佔尽上边的便宜。
这个变故也令春涵一怔,被人一亲,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经都起了反应。也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总之是很特别的。但几秒钟后,她便醒过神来。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开大丑,「啪」地一声,大丑挨个耳光。然后,春涵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大丑摸着疼痛的脸,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完全清醒。他心想,这下可坏了,我非礼她了。她生气了,以后再不会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糊涂了。明知不能碰还是碰了。真是该死。
他顾不上别的了。去敲春涵的门,叫道:「春涵妹妹,对不起了,是牛大哥不好,你饶我一回吧」。叫了半天,里边才传来春涵的声音:「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接着,便听到门嘭地一声,像什幺东西砸到门上。听其声,不像玻璃等物,兴许是枕头一类的。
大丑长叹一声,心说,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自己真他妈的沈不住气。从今以后,我们是完了。我牛大丑是废物一个。不配当男人。
大丑回到自己屋,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往床上颓然一躺。不禁又自卑起来。我本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吃什幺天鹅肉?现在可好,情人做不成,朋友都完了。牛大丑,你去死吧。
想到那亲吻的滋味,大丑又觉得甜蜜无比。摸摸被打的脸,也不觉疼了。对着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祷,求老天保佑,千万别叫春涵离开他。他是个穷人,除了有拥美做乐的愿望,别的什幺都没有。难道老天真这幺残忍,连这点芝麻大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如果是那样,大丑也会骂,老天,你真瞎了眼了。
大丑风流记(六十二)喝蜜
因为春涵的事,大丑不知什幺时候才睡着。他也不知睡时是几点,想必快半夜了。正迷迷糊糊间,一个声音把他惊醒。是雷声,响亮的雷声,伴着刺目的闪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大丑一下坐起来,一望窗外,忽明忽暗。明时白光万里,白的吓人,群楼象魔鬼起伏。这暗时漆黑如墨,无边无际,说不尽的诡异。彷彿其中藏有大量的吃人怪曽。并伴有沙沙的雨声,潇潇的风声,在这午夜,在这雷鸣中,风雨声倒像魔鬼的脚步声了。
大丑见了,也不禁心惊。他首先想到春涵。他早听说春涵怕雷。自从她搬来之后,打雷时候比较少。即使有,也只是轻雷隐隐,微不足道。像这种气势惊人的焦雷,还是头一回听见。不知道这美女会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这时候她跑过来,我一定会抱住她,抱她在怀里,全力保护她。只是有点乘人之危,非男子汉所为。如果她若无其事,不会过来,大丑又不免大失所望。真是矛盾极了。
想到饭后自己得罪了她,她必定恨意难消。即使怕雷,宁可被雷劈了,也不想到我身边避难。这幺想着,大丑的心,像一块石头,急速下沈,沈向深渊。
他的思想活动写来虽多,其实用时不过几秒。大丑深吸口气,下床来,瞅瞅窗外。他一个男子汉,见了那光景,都有点紧张。女人一定会更怕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这幺晚,只怕让她误会。
他正想着,突听一个声音大叫:「牛大哥,牛大哥,快救救我呀,我好怕」。这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正是春涵的声音,美妙的声音,此刻令人听了,顿起满腔的怜爱之心。这声音由远及近,看来春涵已经来了。
大丑豪气顿生,穿拖鞋向门口跑去。门一开,一个温暖的身子便投入怀里,紧紧地搂住大丑的脖子。不用看,单闻那香气,也知道是春涵。
美女主动入怀,令大丑一震,差点晕倒。接着,他马上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晕的时候。他调整一下呼吸,轻声说:「春涵,别怕,牛大哥会保佑你。你没事的」。春涵身子颤慄着,喃喃道:「我怕,我怕」。幽暗中,虽看不清她的脸,仍可见她的双肩在抖动。
大丑说:「来,跟我来」。说着,大丑搂住春涵的腰,半抱半拉的,走向大床。到床前,大丑说:「来,你进被窝里。我守着你,雷公也不敢动你」。说着,扶春涵上床,给她盖好被。大丑坐她旁边,春涵还拉着他一只手。虽然她的手还有点抖,很明显,她比刚才好多了。
这时,雷声还在响,轰隆隆的。春涵把头缩进被里,拉着大丑的那只手颤个不止。突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屋里乍明又暗。没等大丑想什幺呢,又是一声雷,震得玻璃嗡嗡直颤。
春涵哆嗦一下,两手抓住大丑的一只胳膊,把头伸出来叫道:「牛大哥,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藉着又一道闪电,大丑看清她的脸上居然有了泪痕。这使他惊讶,认识她以来,她一直是铁人形象,从未向人示弱。无论是在单位领导面前,还是追求者面前,歹徒面前,她从无惧色。此时,她恢复了小女孩的本色,需要一个大哥哥来照顾。
大丑安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要给你做饭,做一辈子呢」。说着,他不再有什幺顾虑,擡腿上床,钻进被窝。没等他怎幺样,春涵便像泥鳅一样进他怀里。双臂搂脖,俏脸贴上,全身都跟大丑全并。那香气,那柔软,那感觉,大丑觉得像上了天堂一样。她的双臂那幺有力,她的乳房,别看隔着布呢,仍然能感到它的挺拔,饱满,及弹性。她的大腿,她的小腹都给大丑带来销魂的美感,还有那方寸之地,令大丑想胡思乱想。
春涵是从床上跑出来的。因为怕雷声,她醒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叫喊,叫的同时便往大丑这里来。那一刻,大丑成为她的保护神。她觉得,他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他能救她。因为急,她连外衣都没穿,只有睡衣里边是胸罩,裤衩。大部分肉体在外边露着。
大丑也一样,总穿裤衩睡觉。此时,两人抱在一块儿,与裸体区别不太大。是肉贴肉的接触,自然刺激。大丑的肉棒起了反应,象枪一样,顶在春涵胯下。大丑清楚地感到,那里柔软而突出。自己的肉棒多想长驱直入,到春涵妹妹的温泉里洗澡。但他极力克制着,他不想乘人之危,欺侮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妹妹。
只是他能控制住手脚,控制不住自己的家伙,那家伙支支愣愣的,怀着邪恶的目的,在春涵的腿根附近乱拱着,幸好春涵并着腿,否则的话,它早穿布而过,把她变成少妇。
外边雷电交加,风雨不止。室内被窝,二人贴近,合二为一。在男人的怀抱里,春涵渐渐不抖了,头脑慢慢冷静下来。那雷声不再可怕了,闪电不再骇人了。这是一种什幺力量呢?她想不通。
同时,那男人的气味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异样。啊,贴得这幺紧,羞死人了。牛大哥的胳膊,一条搂她腰,一条却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在感受着美臀的魅力。这还不算,尤其是他胯下的东西,硬如铁棒,顶得自己腿生疼。看那意思,它还想进自己那里呢。想到自己那里,春涵羞不可仰。
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既然不怕雷了,就没理由再赖在人家怀里了。这情景,真是香豔,让他大佔便宜。自己活这幺大,还没有被男人这样过。想起自己是主动送上门的,春涵更不好意思了。她挣扎一下。虽然自己武艺高强,身手了得,她仍然害怕。她怕什幺呢?她不是怕他强暴,她是怕自己拒绝不了。
这段时间来,她越发觉得自己对他有依赖性。每天都想跟他一块儿上班,一块儿回来。等他做饭自己来吃。他不在家,自己饭都不想吃。她一直坚强,独立,现在却变了,越来越像个柔弱的小姑娘。更要命的是,对他的开玩笑,由最初的反感,到现今的接受,甚至还有点期待了。他老叫自己大老婆,换了别人,自己早就拳打脚踢,让他上医院报导。现在却听习惯了。每次一想到,他有女朋友,她如梗在喉,很不舒服。
昨晚,他佔自己便宜,自己当时很生气。回房不久,便不在意,反而还回想当时的情景。她觉得很不对劲儿。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他有什幺好的。雷声一响,自己虽怕,可也不必往他房里跑吧。自己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把头藏到被里,过一阵儿便好。这次却怪了,第一个念头,便是找他来保护。自己的思想与心态竟变化这幺大。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春涵挣开大丑的搂抱,说声:「又佔我便宜。大色狼,哼」。想下床回屋。她没等下地呢,又是几声雷鸣,同样的惊人。春涵不觉又怕了,一回身,又扑入大丑的怀里。弄得大丑很尴尬,不知该不该抱她。不抱吧,也太无情。抱吧,一会儿,她过后又要怪自己非礼。做人好难呢。
他思前想后,心里有气。我凭什幺老受你的摆布,你想怎幺样便怎幺样,我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到此,他毅然推开她,拒绝她入怀。春涵呆了一呆,怔怔地望着他,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趴在枕头上呜呜地哭个不止,伤心之极。显然是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想不到对方竟然这样打击她。自己从小到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向来是别的男人想方设法,费尽心思要一亲芳泽,他竟然这幺狠心,这幺无情。
大丑心一软,过来拍拍她,说道:「别哭了,是我不好。来,快到我怀里」。春涵擡起泪眼朦胧的脸,骂道:「你这个混蛋,我恨你」。啪地一声,一个耳光。不到八个小时,大丑挨了两个耳光。打得大丑晕头转向,不知说什幺。
春涵望着自己打人的手掌,非常后悔。两人对望着,一时无言。雷声一个接一个,春涵强忍着扑他怀里的冲动,身子颤抖着。宁死也不受他可怜。
大丑不再计较耳光的事,主动抱住她,两人又回到被窝。春涵气也消了。她摸着大丑被打的地方,问道:「还疼吗?」。大丑摇摇头,说道:「这耳光不能白挨吧,总要得点补偿」。春涵说:「想怎幺样,你来吧,本姑娘不怕你」。说着,傲然一笑。
大丑豁出去了,别说打耳光,就算捅他一刀,他也不怕了。他紧抱春涵,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他的嘴突然伸过去,印在春涵的嘴上。在春涵没明白怎幺回事时,大丑的双手已经来到春涵的屁股上,那幺贪婪,那幺邪气的抓弄着,揉搓着。春涵顿时觉得像触电一般,说不出舒服,也说不出刺激。这种感觉好新鲜。但少女矜持使她本能的去推大丑的手,哪里能做到呢?
这时候,她的武功一点都用不上。她的美丽的红唇被大丑亲得唧唧响。大丑的舌头来到她的唇里,想亲春涵的香舌,无奈春涵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张嘴。大丑只得在牙上滑动。
这时的大丑领略着仙子的魅力,醉在其中。他恢复好色本相,不再犹豫。象对待别的美女那样,肆无忌惮起来。他一翻身,将春涵压在身下。上边继续吻着,他的手兵分两路,一手伸向酥胸,一手伸向胯下。当手指碰到那时,春涵身子一颤,鼻子哼一声。
因为强烈的刺激,春涵张开嘴,于是,大丑舌头深入,缠住她的香舌,极尽缠绵。把春涵搞得全身发软。大丑抓住春涵的乳房,仔细的握着,捏着,弹性真好,是自己摸过的最有弹性的乳房。那乳头真敏感,没几下,便被弄硬了。她的下边,大丑隔着布片,便準确地找到她的小豆豆,又拨又按的,又到小溪处流览。这些动作,令春涵忘了羞涩,忘了自尊。她从轻微的挣扎中,到平静的接受。她不再反抗了,反抗也没有用。她身体软如麵条,无力抵挡。
大丑大乐,动用一切手段,在美女身上佔便宜。当大丑放开她的嘴时,春涵叫了起来:「牛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受不了你。快放开」。
大丑意气风发,哪能放手。他收回手来,脱掉她的睡衣,把胸罩上推,露出一对奶子来。藉着偶尔划出的闪电,大丑看见那两个尤物,果然不小,如两座圣女峰。便一口吻上去。一手摸另一个。
春涵轻声哼着,推他的头。但不顶用。小乳头被他亲得水淋淋的,乳房受不得刺激,如麵包般膨胀起来。大丑爱不释手。
稍后,大丑来到春涵胯下,分开她的玉腿,将头伏上去,对準春涵的方寸之地,狂吻起来。春涵叫道:「牛大哥,别亲,别亲那里,怪髒的」。大丑吸一口春涵的春水,说道:「大老婆,你这里好香,我爱吃」。说罢,又低头吃起来。吃得春涵遍体酥麻,娇哼不休,水流不止。春涵的溪水,全进入大丑的肚里,一点没浪费。
后来,大丑不顾春涵的抗议,把那湿淋淋的小裤衩给扒下来,把嘴又送上去。这种肉贴肉的亲吻,令春涵难以招架。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按着大丑的头,嘴里不时叫道:「牛大哥,你好讨厌,亲人家那里」。
春涵的浪声,虽不如水华,校花诸女放蕩,但这种少女似的,同样具有令人疯狂的魔力。这声音给大丑无比的刺激,他伸长舌头舔着春涵的小穴,轻咬着小豆豆,把技术发挥到极限。他要让这小仙子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他倒不急于佔有她。
很快,春涵便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在她甜美的酣叫声里,一道暖流突然流出。大丑张大嘴,努力地吃着。还是弄了一脸。他也不在乎,把春涵的穴舔得乾乾净净。
之后,大丑躺她旁边,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春涵不吱声,羞得往他怀里钻。大丑知道她很痛快。便搂着她的屁股,说道:「宝贝儿,咱们做夫妻吧?就现在」。说着,把肉棒放出来。拿春涵的手来摸。春涵大胆的握握,说道:「好可怕的东西,刚才顶得我好疼。男人都长这个样子嘛?」。
大丑轻声说:「男人有个棒,女人有个洞,一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来,咱们试试吧」。
春涵说:「不,不,牛大哥,我什幺都能答应你,但你不能破我的身」。
大丑问:「为什幺?」。
春涵说:「我的身子要在结婚那天,献给自己的老公」。
大丑说:「我不是你老公吗?」
春涵哼道:「你不是真的。谁知道我将来嫁给谁呢」。
大丑叫道:「什幺?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嫁给别人。看我不强姦你的」。
说着,一翻身,将春涵压底下,挺着肉棒乱捅。春涵抓住那条可恶的东西,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废了你」。稍一用力,大丑便叫起来:「我投降了,好痛呀。别捏坏了,捏坏了,你要守一辈子活寡」。
春涵说道:「那你还不快下来」。大丑没法子,只好下马。春涵主动抱住他,柔声道:「牛大哥,对不起了。我没有给你身子。你不会生气吧」。
大丑亲亲她的脸,说道:「咱们现在跟夫妻有什幺区别呢?日子还长呢,我还怕你跑了吗?」。
春涵夸道:「你这样想就对了。别整天老想着搞女人。得想想事业。我问你,你搞过多少女人?」。
大丑回答:「只有小雅一个」。春涵哼一声,说道:「还想骗我,我什幺都知道了。我警告你,以后,给我老实点。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除了小雅,你不準碰任何女人。要是让我发现你不老实,哼哼,看我怎幺规拢你」。说罢,在大丑的肩上咬一口,疼得大丑直咧嘴。心说,原来她这幺厉害呀。我还以为,佔完便宜,以后,我可以管她了。谁知相反,我倒成了二把手。
之后,大丑抱着春涵入眠,感觉极美。大丑飘然若仙。大丑是光光的,春涵因为害羞,把内衣又穿上了。
这时,天气早好了。一场雷雨,让大丑的野心初步得逞。在得意的同时,也有失意。他本想控制春涵,现在看来,以后八成他得被控制。
人生哪有那幺多顺心事呢?人生就是这样。
(六十三)往事
早上大丑睁眼。怀中空空的,美女不见了。一坐起来摦摥搴摽,劀划劂劁才发现春涵坐在床边看他呢。已穿戴整齐。她神情很複杂,有怒竮端竭箖,蒺蒙莳蒹有羞,也有疑惑。大丑拉住她的手榰榗槎榴,嵿嵽嶆嵹问道:「起这幺早,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春涵小声说:「你那幺野蛮僰偾像侥,歍殠殒殟我怕失身」。大丑说:「我哪敢强姦你?你是武林高手」。
春涵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会武有什幺用,还不是照样吃亏?」。
大丑说:「你不要怪我好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春涵盯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我知道,也就是你吧,换了别的男人,我绝不饶他」。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你喜欢我,我开心死了」。
春涵嗔道:「脸皮真厚,我多咱说喜欢你了」。
大丑情绪极好,问道:「春涵,你胆子那幺大,怎幺会怕雷呢?这原因可以告诉我吗?」。
春涵听了,脸上涌起悲伤与愤怒来。她半响才说:「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幺不能说的。我妈妈就是在雷雨之夜死的」。
大丑心里一酸,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最能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春涵坐下来,眼望窗外,接着说:「那夜跟昨夜很像。闪电很亮,雷声很响。那晚,我睡到半夜,被雷声惊醒。我有点怕,去妈妈屋一看,妈妈躺在哪儿,一动不动。我怎幺叫她都不醒。我怕极了,忙给爸爸打电话。妈妈被送到医院抢救,也没活过来。她是服安眠药自杀的。在收拾她的房间时,发现了遗书。在遗言里,她让我不要怪我爸爸,要好好孝顺他。还要我照顾好自己。以后结婚后,对丈夫温柔些,别乱发脾气。别像她那样。
大丑问道:「你父母当时不在一块儿吗?」。
春涵眼圈红了,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他们离婚了。在妈妈死的前半年,他们离了。当时,我正上高中。本来,他们的感情一般,妈妈脾气很大,经常跟爸爸闹彆扭。爸爸往外跑,一点法子都没有。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又吵架了。爸爸被气走了。他出去喝酒,遇上一个女演员。那女的很漂亮,很温柔,也是失恋不久的。两人很谈得来,便好上了。妈妈知道后,没有做爸爸的思想工作,而是到爸爸单位大吵大闹,威胁爸爸。说爸爸如果再跟那女的来往,她就让他身败名裂。爸爸也气极了,从此家都不回。跟那女的住在一块儿了。爸爸想离婚,又怕伤到我,他很矛盾,一直在犹豫中。但架不住那女的给他吹枕边风。他还是跟妈妈离婚了。离婚之后,妈妈病倒了。我送她上医院。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病基本好了。想不到回家不久,她居然自杀了。她太狠心了,连她的女儿都不要了」。
说到这里,晶莹的泪水在春涵的眼中打转,她控制着,不让它流下。又说:「从那以后,我跟爸爸闹翻了,我认为妈妈是因为他死的。我不能原谅他。我不想见他,见了也不叫爸爸。可他还是关心着我。我进城唸书,每隔一段时间,他总会来看我。我跟你在一块儿,他也知道。他很少干涉我的自由,他知道我已经长大了,什幺事会自己处理好的。而我总没法忘掉妈妈的死。又落下这幺个怕雷的毛病。雷声一大,我便会想起妈妈的死的那个晚上。她的脸上是那幺痛苦与无奈。虽然她有错,她也不该死呀。离就离呗,一个生活不是更好吗?女人凭什幺得依靠男人。」
大丑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坚强的。多数女人都得靠男人。比如当二奶的,傍大款的,做小姐的……」。
话没说完,春涵哼一声,怒道:「男人也有当鸭子,傍富婆的,吃软饭的」。
大丑笑道:「我想那幺干,还没有人要呢。」
春涵大怒,骂道:「这幺没出息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这样怎幺当我老公。」说着,抓起枕头向大丑头上打去。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不闪不避,双手急伸,把春涵搂个结实,一下子便把美女抱上床来。
春涵大惊,想打他耳光,但想到他已经挨过两个了,终究不忍再打。这下,大丑可乐了,将她压在底下就亲。春涵左躲右闪,脸上被「啃」多下,最后连小嘴都没保住,让大丑好顿给啯,过足瘾了。只是这美女死活不肯张嘴,把香舌奉献。
儘管如此,大丑已经知足。两手趁机又在她的美臀上,酥胸上按摩一番。弄得春涵呼吸都变样了。大丑见好就收,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也未必肯失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的是时间,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放开她,两人坐在床上,春涵脸红如桃花,一双眼睛有了热量。她靠在大丑的肩上,嗔道:「你这个大色狼,总要逼我。你再这样,我可跟你反脸了」。
大丑笑道:「不逼也行。你主动献身吧」。春涵忽地搂住大丑的脖子,柔声道:「我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一直没人疼,连你也欺侮我」。
大丑觉得身上一热,责任感加强。他抱住她的腰,说道:「以后,我会疼你。你是我最亲爱的大老婆。我会让你过得开心,快乐,幸福。」
春涵擡头,注视大丑说:「那小雅怎幺办?」声音中带着酸味儿。
大丑想了想,说道:「我要你,也要她。谁都不能辜负。」
春涵摇头道:「那不行,只能选一个。」
大丑不再犹豫,说道:「那我选你吧。这下满意了吧?」
春涵又摇头道:「也不成。她又没错,你怎幺能抛弃她。你不能对不起她,她是个好姑娘。」
大丑扭几下腰,使胸膛磨擦春涵的乳房,感受那里的美妙。嘴上说:「那怎幺办呢?我不会了,你教教我吧。」
春涵沈思起来,半天才说:「牛大哥,我饿了,你起来做饭好不好?」
大丑说道:「要叫老公。」
春涵故意眯起眼睛,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大老婆饿了。起来做饭好吗?」
大丑听得灵魂出窍,那声音,那腔调,那媚劲儿,谁能受了?平时女子这样说,一般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春涵呢?
哪知随后,她猛地推开大丑,硬声硬气地说:「肉麻死了。你当我是小聪,小雅她们呢?」。
大丑笑道:「女人不会发贱,哪有男人疼。」说着,他站起来,要穿衣服。
这一站起来,被子下落,他露出裸体来。胯下那根大枪,充满生命力。一翘翘的,沖春涵点头致意。
春涵脸一红,啐道:「好噁心的东西,又想犯罪了」。
大丑沖春涵一笑,挺挺肉棒,说道:「你来亲两口」。
春涵见那凶巴巴的东西,心里紧张,便站起来往门外走,嘴上说:「我去拿刀来,给你割掉。看你以后敢不敢欺侮我。」
大丑听了,摀住下身,故意大叫:「老婆,刀下留情。你不为老公想,也要为咱儿子想。你能剥夺他诞的权利吗?」
春涵一笑,在门口回头说:「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着,便去洗脸了。
大丑心里甜蜜极了。穿好衣服,生龙活虎地去给美女做饭了。虽然这一夜并没真个销魂,但那其中的滋味,回味无穷,一生难忘。当神仙也没有这样的快乐。
饭后,二人去上班。大丑拉着春涵的手,春涵照样是冷如冰霜。只是一跟大丑眼神相对时,就变得温柔多了。眼中有了温度与热情。自是昨晚遭受风雨洗礼的结果。别看没失身,与失身只差毫釐了。春涵回想当时的情景,心里怦怦直跳。那情景好羞人。
打开店门,除灰拖地,收拾一番。没等这工作结束,便有客人光临。人逢喜事精神爽,大丑对客人今天是特别热情。不到一小时,便卖掉五六件衣服。
有件事非常有意思。有条裤子,标价是一百元。几天以来,旁边那些千八百元的服装都卖掉了,剩这裤子孤伶伶的,像个孤儿般还在原地。
大丑想把它便宜处理了,省着看着闹心。春涵不答应,两人商量,想个法子把它出手。
今天又有几个人,在裤子前经过,摸摸裤子,犹豫一下。再一看价格,都摇摇头走了。大丑悄悄问春涵:「怎幺,这个价钱还嫌贵?」。春涵在他耳边低语道:「不是那幺回事。是嫌便宜了。我有办法了」。
大丑望着她,问道:「有什幺办法,要加点价吗?」。
春涵冲他一笑,说道:「你瞧我的。保準有戏」。看看屋里没有旁人,便拿起笔来,在标价上的原数后加个零。于是一百变成一千。
大丑看得一惊,担心的说:「这能行吗?人家又不是不识货。」
春涵嫣然一笑,俏脸生春,说道:「你瞧吧,準有识货的。」说着,她便把那条裤子摘下来,挂到高档的裤子群中。
春涵回到椅子上刚坐下,便有一个秃顶的胖子挎一个靓妹走进来。一进来,目光便在春涵身上打转。大丑看着不舒服,忙上前挡住色狼目光。
大丑很礼貌地把他们引到那条裤子跟前。春涵亲自出马,给他们介绍不少名牌,别的都说了好话,唯独不说这条裤子。胖子听得连连点头,并不看裤子,只看春涵。
那女的一脸敌意地打量春涵,对那些名牌不屑一顾,毅然决然地拿起那条被改价的裤子来,并跟春涵侃价。春涵很为难的皱眉,半天才给让了二十元。最终,九百八十元卖出。
春涵强忍着笑,把那条裤子包好。那胖子傻傻地瞅春涵。那靓女火了,拧着他的耳朵,拎着裤子出店。两人前脚一走,春涵与大丑相对一望,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一时,屋里春风殆蕩。
大丑夸道:「大老婆,你真聪明。娶你,是我最明智的选择」。说罢,不由分说,跑过去搂她,狠狠亲个嘴儿。
春涵急忙推开他,骂道:「要死了,这是在商店。你以为在家呀,得注意影响」。说着,往门口瞅瞅。
大丑遗憾地搓搓手,说道:「这要是在家,我一定让你痛快一把」。
春涵瞪他一眼,说道:「痛快的是你,不是我。注意点,在人前你可不能说我是你老婆。」
大丑连声回答,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你是我老婆。只说我是你老公。」
一句话,把春涵气乐了,骂道:「真是个无赖。不要你那张牛脸」。
大丑摸摸自己的脸,自吹道:「瞧呀,我这张牛脸,多英俊呀。刘德华都比不上我。」春涵在旁笑个不止。
正调笑时,门外进来一位美女。合体的西装套裙,紧裹着丰满的身材。轻盈的步履,大方的气度。臂上挎包,笑容灿烂。俏脸豔媚,明眸撩人。只要是男人,没有不会为之心动的。
春涵是女人,在心里也暗叫一声好。这女人真迷人。那种成熟女人的媚态,是自己所没有的。那种媚态,是自然流露出来的,不是硬装的。春涵心想,牛大哥还不看得眼珠子冒出来。
想着,春涵转头,想瞅瞅大丑的丑态。哪知,大丑很正常,脸上露出自然的微笑,说道:「大美女,老同学,知道我开店,来随礼来了吗?」。
美女笑道:「礼金在银行,你跟我去搬吧。」。大丑哈哈地笑。
美女见到春涵,愣了一下,随即妩媚一笑,对大丑问道:「这位仙女般的姑娘,就是春涵吗?」。
大丑点点头,忙给两人介绍,说:「这位是我的老同学,叶如莲」。「这位是我们老闆,铁春涵。」
两人同时伸出手去,握了一握。之后,校花上上下下打量春涵,把春涵夸上一顿,最后说:「这幺好的姑娘,嫁给你可白瞎了。妹子,乾脆我给介绍个好男人吧。?
春涵笑了笑,说:「叶姐,我没嫁个他。什幺好男人,我现在也不能看,事业要紧。」
校花夸道:「妹子有志气。你要是男人,肯定不一般。」说着,瞅瞅大丑。大丑正没好气地瞪着她呢。很显然,刚才校花那话使大丑很不舒服。好你个校花呀,要给我们俩口子製造麻烦。没人时,看我怎幺收拾你。」
校花很爽朗地冲他笑笑,说道:「老同学,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能不能跟你老闆请假出去一会儿?」
大丑转头对春涵说:「春涵,我一会就回来。你辛苦点。」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闆,还请个什幺假。快去吧。不用那幺早回来」。
春涵什幺时候变得这幺贤慧了?大丑盯着春涵的眼睛,发现她眼里没别的意思,这才放心。春涵冲他努努嘴,意思是说,去吧,我没什幺事。
大丑深情地望望春涵,便跟校花出去了。校花又瞧瞧春涵,心说,这姑娘真是人间精品。自己长幺大,阅女无数,还真没见过这幺美丽的。不愧是仙子。脸蛋,身材,气质都是超人的。这牛大丑挺厉害,去哪找这幺一位搭档来。
校花与大丑进入一家咖啡馆。坐下来,一边喝东西,一边聊天。
「你什幺时候出来的,也没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你能去看我,我已经知足了。你还是别来接我,让人看到不好。会影响你名声。」
「活在世上,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怎幺活呢。」
校花点点头,说:「说得好。我问你,你怎幺勾引上铁春涵的?别说,真漂亮。我见了都有点着迷。」
大丑想起刚才的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在她跟前尽说损我的话。不怕给我搅黄了。」
校花笑出声来,说道:「真金不怕火炼。她喜欢你,就会相信你。她讨厌你,我说好话都没用。」
大丑无法反驳。便问道:「你来找我,有什幺事?不会是要告别吧?」
校花一听,脸色郑重起来,说道:「你猜对了,我就是来告别的。明晚,本市的一些朋友要给我送行,请我吃饭。你也来,好吗?」
大丑立刻回答:「那没问题。我準时到。」
校花叮嘱道:「记住呀,你自己去,可别领春涵去。会不方便的」。
大丑低声问:「你想跟我聚聚吗?」说着,脸上露出色相来。
校花神秘地笑笑,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开心。放心吧,这回不是俱乐部那回事。」
大丑咧嘴笑道:「你倒要见识一下,你送给我的好礼物。」
校花有几分感伤地说:「这一去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什幺时候才能见到你。」
大丑说:「我这人啥也不是,没钱,不帅,又不潇洒,本事也没有。不值得你留恋的。」
校花摇头道:「不,我现在才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人。男人应该有情有义,你就是这种。我被拘留时,和我好过的男人那幺多,只有你去看我。我真的很感动。」说着,拉住大丑的手不放。大丑轻抚着她的手,说道:「我会想你的。」
校花笑道:「你还是多想想你的小仙子,看怎幺着能把她拉上床。」
大丑问:「我跟她有希望吗?她会爱我吗?」。
校花回答:「能呀。女人都有弱点。你要看準,一举成功。」
大丑说:「好的。我一定努力。不能让她跑了。」
两人像喝酒一般,碰一下杯子。喝一口,放下杯子,大丑往窗外一看,咦了一声,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他们的商店。
大丑风流记(六十四)离前
没等大丑细看,那人已进店里。儘管这样,大丑已能确定她是谁了。等那人出来时,大丑看见她的脸,果然不错,正是那个有点野蛮的美女。
校花顺着他的目光,也见到江浅浅了。便淡淡一笑,问道:「你认识江浅浅吗?」。
大丑收回目光,望着校花,回答道:「见到两回,不过,不了解她。」
校花又问:「对她的印象怎幺样?」。
大丑喝一口咖啡,说道:「够漂亮,也够野蛮的。」
校花问道:「你想不想泡她?我有办法帮你。」
大丑摇摇头,忽然问:「怎幺,你跟她很熟儿吗?」
校花端杯呷一口,答道:「她是我家的邻居,经常见面。」
大丑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细了。」
校花眯眼笑道:「当然知道了。这姑娘是个好姑娘,别看有点野,心眼挺好,孝顺父母,只是命不好。」
大丑望着她,没说什幺,等着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继续说:「她家本来过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单位上班,工资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当然要治,本地没治好,就到外边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几个月还是死了。死人倒解脱了,活人可受罪了。她家因为治病欠债纍纍。把楼房都卖了,还欠八万呢。债主常去催债,她妈都愁死了。我见了可怜,替她们还了三万。」
大丑问:「你为什幺不全给还了,为什幺留下个尾巴?」
校花说:「你问得好,问得尖锐。我留下个尾巴,有我的用意。不过,不能告诉你。」
既然人家不说,大丑便不再勉强。大丑叹道:「可怜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没有可怜人了,人间真变成天堂了。」
校花望着她,别有深意地笑道:「你为啥不掏钱帮她?五万在你来说,也能掏得起吧?」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把我当大款了?老实说,如果不跟春涵开这个店,我能掏起。现在开店,钱都用在买卖上了。我想帮帮不了呀。」
校花说:「那太可惜了。现在这姑娘在卖身呢。真不知道会落到什幺样的男人手里。」
大丑说:「她的初夜值五万元吗?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考虑一下。一夜光阴很快就过去,这五万元不知能买多少姑娘的初夜呢。何必非买她的?
校花哼了一声,训道:「你怎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愿意卖身吗?她是被迫无奈。换了你是她,你怎幺办?」
大丑说:「换了我是她,也没有什幺法子,可能也得走这一条路吧?被人家上门要债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说:「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帮帮她。」
大丑苦笑一声,低头喝着咖啡,不再说什幺。
校花问:「你怎幺了?没什幺说的了吧?」
大丑叹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话,我会让全国人民都过上共产主义的生活。」
校花格格地笑了。骂道:「真是废话。这用你来说吗?长嘴的都会说。」
大丑说:「耗子,狗,猫,它们都长嘴了,它们就不会说。」
校花笑道:「说得对。因为你比它们要聪明得多。
大丑说:「你是在拐着弯骂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嘱大丑,明晚不要去晚了。一定要养足精神去,不然想亲热,你都不行。
大丑吹牛说:「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样能叫你「死」上几回。
校花站起来,盯着他媚笑道:「是骡子是马,到时拉出来遛遛。」
两人分别后,大丑回店。在店里,春涵正忙着招呼七八个客人,有点吃力。大丑赶紧上去帮忙。春涵见他回来,这才松一口气。有些工作,的确不是一个人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尽,春涵坐下来,问大丑校花找他什幺事,大丑便把喝酒送行的事都说了。春涵带着几分怀疑地望着他,问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幺吧?」。说到这里,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坦蕩的样子,微笑道:「你以为我是张国荣吗?女人都喜欢我。」
春涵哼了两声,说道:「那也不一定,备不住就有女人专门喜欢你这样的。」
大丑用手摸摸脸,说道:「有人喜欢我?好事呀。我现在上街上走走。」
春涵问:「干什幺去?耍猴吗?」
大丑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头率。」
春涵听了,瞅瞅大丑的脸,格格直笑,笑得直弯腰。看她笑得好看,大丑也笑了,并用很色的目光直视着她。
春涵感觉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兇恶的样子,右手在半空虚劈一掌,怒道:「再那幺色,看我不废了你。」
大丑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说道:「这下行了吧?」。
春涵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吗?」
大丑说:「没办法了。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没有感觉,那一定是丧失性能力了。」
春涵轻声叫道:「别在我跟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说着,用手捂耳朵。
大丑学乖了,便不说话。心说,这下,我总没有错吧。
哪知过一会儿,春涵来到他身边,说道:「牛大哥,刚才有件事很有趣。要不要听听?」。
没等大丑说什幺,她已经讲开了。大丑自然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人家讲话,不看人家的脸,可是不礼貌的。
春涵说道:「刚才不在屋时,愣头愣脑的进来一个黑衣服的姑娘,问我是不是一个丑八怪的老婆。我问她有什幺事。她说,如果你不是他老婆,我就没什幺说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谁漂亮。我就说,有什幺好比的。模样都是爹妈给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听我这话,便连声说,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生气了,说,你说话文明点,别乱说话。她不再说话,上上下下的看我,然后再看她自己。最后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没法跟你比。我得赶紧跑,让你那个丑老公见到,会让我请客的。不等我说话,她又一阵风的跑出去了。
大丑听得直笑,心说,这个江浅浅挺逗人乐的。还真来跟春涵比美了,还用比吗?你怎幺跟春涵比呢?不用说相貌,就是比为人处事,说话举止,你也差远了。
春涵便问大丑,跟那姑娘是怎幺回事。大丑便把与这姑娘的一切事都交代了。春涵听了,嘿嘿一笑,说道:「以后少拿我出去做广告。我又不是你老婆。」
大丑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大老婆。我都听你的。」春涵指着大丑的鼻子,笑道:「干骂没够,又来撩骚了。」
大丑说:「敢说我撩骚。我敢撩给你看看。」说罢,做个「恶虎扑食」的架势,要奔春涵来。正这时,门外来顾客了。大丑无奈,只好停止「侵略行动。
第二天晚上下班,两人回家。大丑给春涵做好可口的饭菜,然后坐她对面,看她文静的吃东西,自己不吃。一会儿要去赴宴,得留点肚子。要不然,岂不白去了。
哪知春涵觉得一个人吃没意思。便给大丑装碗饭,让他也吃。大丑便把不吃的原因说了,春涵说:「少吃点,不影响正事。再说,空肚子喝酒,更容易醉的。」没办法,大丑只好听老婆的话,乖乖的用饭。不过他倒真没吃多少。春涵见他听话,很开心。
饭后不久,大丑觉得该走了。春涵深情地望着他,拉着他手,嘱咐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你。」大丑亲一下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吧。当你一觉醒来,我就在你的被窝里。」
春涵一听,脸红起来,说道:「你要敢回来钻我被窝。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说到做到。」说着,甩开大丑的手。
大丑拱拱嘴,说道:「来,大老婆,咱们来吻别。」春涵哼一声,说道:「少噁心了。你以为你真是我老公嘛。」
大丑叹道:「算了,不让亲拉倒。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肯让我亲的人吗?」说罢掉头就走。不曾想,春涵忽然蹿过来,勾住他脖子,把脸贴上来。
大丑说:「我不亲脸,我要亲嘴儿。」说着,便吻住她的小嘴儿。两手在春涵的胸上,屁股上忙活着。没几下,春涵便喘起来。大丑便舌入其口,猛吸春涵的香舌。春涵想说不要,如何能发出声音来。
双手过足摸瘾。一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揉,按,搓,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股股热流迅速传遍春涵的全身。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抚弄春涵的屁股。时而如清风掠过,时而似颱风兇猛。时而如洪水般急促,时而如小河般缓慢。这已经叫春涵受不了了,可这还不是最厉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进腚沟。挠了几下,又进小穴进军。在春涵最敏感的地方,时轻时重,时疾时徐地攻击。春涵感到有股热流流出来了,忙推开大丑。羞答答地跑进自己房里,去换内裤。脸上热得厉害,心跳得也厉害。心说,我这是怎幺了,对他的无礼,不但不反感,反而有点喜欢。这可不是好现象。这样下去,不失身才怪。
大丑说声:「春涵,我走了。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在床上等我。」接着,便兴沖沖的上路了。他心里愉快极了。
春涵的唇那幺香,象某种花。那幺软,那幺嫩,象能滴出水来。她的乳房,那幺坚挺,发育极好,摸起来弹性极佳,是绝对的上品。而且个头不小,正好一握。那是青春的高耸,是骄傲的挺立。
别看隔了衣服,大丑照样能感觉两粒乳头硬出来了。刚才要不是时间不準,一定解开她的衣服,甜甜的舔上一阵儿。把那美女舔得娇躯乱颤,俏脸如火,大丑才得意呢。
还有她的屁股,虽不如倩辉的大,但也有迷人之处。圆如太阳,滑如象牙。那小穴想必更美。那晚上有点可惜了,因为黑天,没有开灯,并没有看清她的裸体。下回有机会,一定要仔细欣赏一下。否则,这上天的最伟大的杰作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想到她要嫁人的话,如今大丑已经不相信了。他认为那是戏言。既然她能跟我这幺亲热,一定是对我铁了心的。不然,不会乱来的。以她的性情,绝不会再想另嫁他人。这幺一想,大丑心胸开阔起来。他觉得街上的任何一物,都是美的,都值得一看。他决定今晚要早点回来。她让我早点回来,我自然要听话。
校花要跟我亲热怎幺办?好办,跟她办完事,马上回来好了。这叫做外边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呀。就这幺办。不过以后可得注意了,再不能那幺大胆的采野花了。让春涵知道,非把我「辞退」不可。以她的为人,什幺事都做的出来。她要抛弃我的话,就算你佔有她的身子也没用。她完全可以不要贞操,而要个性。
到了指定饭店,人并不多。来送校花的只有两桌,不到二十人。校花私下跟大丑说,不在乎人多人少。哪怕有一人送她,她已经知足了。大丑一打量在座的,没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他都不认识。意外的是,她老公也在。还算挺有良心。
大丑本来不认识她老公,是校花悄悄告诉他的。大丑一瞅那人,长相不比自己强。且年纪比自己大得多。校花嫁他,绝不是因为感情。一定另有所图了。现在的女人不都那样吗?有几个是跟着爱情走的呢?现在的人都比较现实。那春涵图我什幺呢?大丑想不通。也许这种事,也不需要问为什幺。只要她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还有什幺可求的?只要她快乐,自己做牛做马都成。
这酒喝到九点多。因为跟大家不熟儿,大丑只喝一杯白的。校花酒量不错,她也没喝多少。不管谁怎幺劝,只是抿一口式的喝法。她在两桌上,如蝴蝶般穿梭,笑语盈盈。不时对大丑抛几个媚眼,搞得他下边的肉棒,频频点头,在桌下向校花致意。
酒后,校花跟大家一一话别。当只剩大丑一个人时,她便过来坐下,跟大丑又喝两杯,这才离开。两人出门,校花挎上大丑的胳膊。一阵阵香气,不时袭来,使大丑飘飘欲醉。还有,她的玉腿不时磨擦着大丑,令大丑口乾舌燥,很有「干」的意思。
原来今晚,校花穿一条旗袍出来。绛紫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裹得特别撩人。高胸,细腰,大屁股,令今晚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连她老公都有点忍不住了。
因为穿旗袍,玉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不时的擦亮大丑的目光。使大丑有惊鸿一瞥的美感,也有惊豔的爽感。再加上校花巧笑嫣然,媚态频现,大丑不神魂颠倒才怪。
大丑心痒,不由地伸手入旗袍,去摸她的屁股。校花在他手上拍一下,骂道:「你这家伙,这是在街上。不怕群众扑上来扁你吗?」。
大丑一瞅,可不是吗?正在街上,虽是晚上,行人也不少。大家在各色的灯光下来来去去,安排各自的人生。
大丑问她:「咱们去哪里?总不能去你家吧?」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离婚了,也不能那幺干吧。你想气死他呀。再说,我不住那里了。」
大丑问:「那你住哪里呢?到男朋友那儿住?」
校花在大丑身上一拍,骂道:「你小子,总是损我。告诉你吧,我这几天住在宾馆。是我朋友开的,给我优惠。走,现在就去。」
大丑茫然地望着她,说道:「在哪个方向?」。
校花拉他钻进一辆的士,说了个地址,司机便向那里开去。原来那家宾馆在动力区,离这里可不近乎。下了车,校花说:「你付帐吧。」大丑咬着牙付帐。
校花笑道:「你的钱不白花,一会儿,你会感激我的,感激的想给我磕头。」
大丑撇撇嘴,突然说:「对了,你说要送我礼物的。在哪里,快给我。」
校花说:「就在上边。」
校花拉着大丑奔那座灯光灿烂,建筑华美的高楼走去。一进大厅,大丑暗讚这里的高档与漂亮。自己真是土豹子,没见过这幺豪华的地方。
两人进了校花的房间。坐了一会儿,校花便拉大丑去洗澡。两人洗个鸳鸯浴。大丑打算在澡间便跟校花干一回。校花说啥不肯,倒很卖力地给大丑搓身。尤其是下边的宝贝,被校花洗得乾乾净净,显然一会儿要有大用。在洗澡过程中,大丑的手免不了在校花身乱舞一阵儿。想怎幺摸都行。大丑心里大乐。
还没洗完,校花先出去了。说是要叫点东西,等一会儿饿了再吃。让大丑一个人接着洗。等大丑洗完澡,光溜溜地走出来,进入卧室时,大丑一惊,赶忙去捂下身。原来他发现,里面竟有两个美人,除了校花,还有一个更年轻,更迷人的。
大丑风流记(六十五)开路
这个年青的女子,大丑认识。别看她低着头,一身黑的,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大丑还是轻叫一声:「江浅浅,你怎幺会在这里?」。
江浅浅一擡头,见到是他,也是啊的一声,同时看到他光溜溜,手捂裆下的模样,骂了一句:「真不要脸,难看死了。」骂完,将脸背过去了。
二女都是坐在床上的。校花穿一条睡衣,一脸的兴奋。见此情景,忙站起来,对大丑说:「来,坐她的身边。听我的话。」大丑听话,便走过去,坐在浅浅旁边。
校花过去,对浅浅严肃的说:「忘了我的话吗?我跟说什幺来着?你又是怎幺发誓的?」。
江浅浅肩膀一颤,象被人截中要害部位。她有点胆怯地说:「叶姨,我没忘。我一切都听你的。」
校花掐腰瞪眼道:「那还不把脸转过来。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幺的。」
浅浅没出声,却把脸转了过来,见大丑近在咫尺,很是不安。而大丑捂下身的样子,却令她想笑。想到今晚的任务,她的脸色一暗。
校花过来,将大丑的手拿开,柔声道:「别捂了,让她瞅瞅,你男人的武器。」手一拿开,那根大肉棒,便一支愣一支愣的,很是顽皮。
大丑心怦怦直跳,有点不好意思,他问校花:「这是怎幺回事?我有点糊涂了。我冲你要礼物,你怎幺找来一个大活人。」
校花嗔道:「这你还不明白吗?江浅浅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她不永远是你的,但今晚你是她的主人,你想怎幺干都行。」
大丑说:「她为什幺听你的,你不会告诉我,她的债,你都给还上了吧?」。
校花在他脸上亲一口,夸道:「你不笨呢。猜得不错。我替她还债,她为我做事,来陪你一夜。怎幺样,我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大丑笑道:「这也太离谱了,我不敢接受。」
校花说:「有什幺不敢接受的,你又不是强姦她。是她自己愿意的,不信,你问她」
大丑望着浅浅,问道:「江浅浅,你愿意陪我过夜吗?」
浅浅犹豫着,她自然不愿意。陪一个陌生人干那事,怎幺能愿意?何况他长得不帅,倒可惜自己美丽的身子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要丧失他的手,有什幺法子,自己有别的出路,也不会这幺干。自己之所以保留初夜,还不是因为要卖个好价钱吗?还完钱,自己便心安理得,以后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再不用像现在一样,被要债人逼得没有退路,被人家损得没个人样。
她见大丑问她,心里有气,答道:「今晚我听叶姨的,就算她让我陪猪狗不如东西,我也得愿意。你来吧,怎幺样都行。本姑娘奉陪到底。」说这话时,一脸的刚毅和坚强。
校花格格直笑,花枝乱颤。指着大丑说:「她在骂你呢,你还不收拾她?快上。」
大丑也听出她话中有刺,知她是被迫的。他定定神,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姓牛的虽然好色,但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被迫干那事,也没多大意思。今晚还是由叶大美女陪我好了。」说着,把校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校花直笑。
校花说:「你要真不愿意,那就拉倒。你可以走了,以前那三万元,就当白送。这五万元,我不能给你了。我又不是什幺慈善家。我的钱也不是大风颳来的。」说着,配合着大丑,跟他亲起嘴儿来。
浅浅猛地站起来,又缓缓坐下,带着几分哭腔说:「我愿意,我没说不愿意。你叫他过来吧,儘管上。我永远不后悔。」
校花笑了,说道:「这才是懂事的姑娘。我帮你一次,你也得帮我一次。而且,你一点不吃亏。你想,在这省城里,有几个人肯掏八万元买你的初夜。你虽然很漂亮,但也达不到他老婆的程度吧?
说着,校花指指大丑。
校花从大丑怀里下来,一推大丑,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心动不如行动。你不干她,她就得让别人干了。你忍心他落到别人手吗?一点怜花惜玉之心都没有。
大丑丢掉思想上的包袱。他过去,一把把浅浅搂过来。见她面有悲色,便安慰道:「你高兴一点,就当我是你老公。」说着,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一下一下的亲起来。她的脸很滑很嫩,香喷喷的。大丑还感到自己手下,她的腰柔软且有力。不禁手动了动,感受那里的特点。
校花在旁看着,大声鼓劲儿:「牛大丑,使劲儿亲她,亲她的嘴儿。对,对,使劲儿,得像个男子汉。把你床上那股疯劲儿拿出来,给她瞧瞧,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你。」
这事还用别人教吗?玩女人的技术,大丑现在可列入高手之列。他已不是当初入城时的土豹子。玩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
浅浅闭上眼,不想看他佔便宜的样子。大丑亲这几下子,她倒没觉得怎幺反感。当大丑的嘴结结实实地印在她的红唇上,她感到心里一热。他亲得好有力,他的嘴很厚,很热情。亲得自己的神经有点开始激动了。
大丑亲得兴起,拉她站起来,一手抱住腰,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又圆又大,厚实有力,弹性好,很有肉感。一切青春少女该有的优点,她都有。大丑觉得,她的屁股比春涵的一点不差,甚至比她的还要发达。
大丑摸得起劲儿,两手都到上面大佔便宜,象揉麵一样,猛搓,猛抓,猛拍,猛挤,像要把它弄碎似的。这真是男人的最可爱的玩具。
摸的浅浅呼吸加快,嘴也张开来。香舌成为大丑的俘虏。大丑那幺热烈,那幺粗鲁地玩着她的舌头与屁股。令浅浅不能自控。一股股肉体的刺激与酥麻猛番袭来,使她想叫出声来。
这幺好的货,不认真的对待实在浪费。大丑加快步伐,两手攀上梦寐以求的大奶子。她的奶子,比春涵的更大,更挺。象不倒翁一样,按下便弹起。大丑象得到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地玩着。把住两粒乳头,尽情地顶它捏它。乳头受到如此刺激,不硬才怪。
浅浅受不了,鼻子哼了起来。两臂也自然的勾住大丑的脖子。令大丑受宠若惊。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被男人这样的「非礼」,浅浅不止一次,她谈过的男友中,有两个便跟她很亲热,要不是考虑到父亲有病,妈妈的叮嘱,浅浅早就是妇人身了。
大丑上边亲着,摸着,又分出一只手来到浅浅的腚沟。在那神秘的峡谷里,丢了东西似的,仔细地搜索着,折腾着,钻研着。浅浅毕竟还是有理智的,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大丑用动作宣判她的抵抗无效。反而变本加利地更加放肆。抠得浅浅的肉洞流出泉水来。
大丑一放开她的嘴,她便啊啊地叫起来。再看浅浅,哪有一点野蛮的样子,一脸的妩媚,春情,性感,好不撩人。像一朵鲜豔的玫瑰等君採撷呢。
校花在一旁看得很过瘾,鼓掌喝采道:「牛大丑,好本事。你快操她,我很想看她被人操的样子。」
这话大丑听了,嘿嘿一笑,对校花说:「你也跑不了,等会收拾你。」
浅浅被校花粗话刺激得擡不起头,那话虽粗,却令人兴奋。她长这幺大,不是没想到操屄的事,只是没干过。不知那是一种什幺滋味。她常想,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操,一定是美不可言。想不到自己红颜薄命,第一次要给这个丑男人操。他的家伙那幺大,还不要我的命。
大丑把浅浅抱到床上,迫不急待地脱掉她的外衣。她的胸罩是红的,被饱满的肉球撑得要炸开。一部分球体暴露在外,牛奶一样白。那深深的乳沟,春色无边,撩人遐思。看得大丑激动不已,肉棒连跳了几跳,神魂飘蕩。
再看那条裤衩,同样是红的。在它的贴住小洞的位置处,却画了一张微笑的嘴儿,显得很俏皮,很可爱。隆起的小丘,把小嘴儿顶得鼓鼓的,像要让人亲吻似的。从裆部的缝隙,数根黑毛伸出来,很诱惑性的捲曲着,在向大丑问好。同时,引人把狂想的触角的指向它的最迷人的地方。
这幺迷人的东西,大丑不能再当君子。他从上到下的流览一遍,那青春的腰,修长的玉腿,肥美的屁股,汹涌的乳房,真乃伟大的艺术。于是,他的慾望象火山爆发。
浅浅眯着眼,见他喷火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娇躯,羞得抱胸并腿,不让他得逞。这只是一种很正常的少女反应,根本毫无作用。
大丑靠近她,趴在她的身上,挺挺下身,感受这玉体的弹性与柔软。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将手指伸进胸罩里摸。肉贴肉的摸,果然爽极。那两粒乳头早就骄傲地挺起来了。
大丑向下,分开浅浅的大腿,并将自己的腿放入,使她无法合併。大丑再度看到那张笑着的嘴,不禁笑了。浅浅叫道:「别看那里,别羞人的。」知道反抗没用,便用手摀住发烧的脸。
校花也上床来,笑道:「牛大丑,你真有豔福,看这丫头,这身材,这皮肉,这脸蛋,都是一流的。你可幸福死了。今晚你玩个痛快,过了今晚,你们可互不相干了。」
大丑冲她笑笑,说:「我得感谢你。没有你,我哪来这福气。」
校花说:「想谢我,那容易,一会儿在我身上多下点功夫。今晚我要好好地放蕩一回。以后我得做个良家妇女。」
大丑笑道:「要你要做良家妇女,那比杀了你还难受。」
校花在他额头上来个脑瓜崩,笑駡道:「你这混蛋,又来损我。快干你的活吧,你看她裤衩上的小嘴儿,多漂亮,你亲亲它。」
大丑正有此意,将嘴伸过去。浅浅叫道:「不怕,别亲我那里。我会受不了的。」说着,扭着腰肢闪避。
校花在旁安慰道:「受不了就大声叫出来吧。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打扰你的。」说着,给她摸起乳房来,一边摸,一边夸。
大丑在浅浅的裤衩上亲了几口,小穴的温暖湿润,混和着少女特有的腥味与芬芳,冲击着大丑的神经。这种味道,大丑再熟悉不过。这种味道使他发狂。他不能停止,在那上边狂吻起来。
浅浅的重要部位被亲,再加上校花拿掉胸罩,直接玩她的奶子,上下进攻,使浅浅无法压抑自己,甜美而痛快地叫起来:「叶姨,牛大丑,你们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浅浅要疯了。」
校花得意地捏着大乳头,笑道:「疯了好,在床上就是要疯些,那才好玩。」
大丑擡起湿淋淋的嘴,也回应道:「浅浅妹子,一会儿你会更疯的。那时,你会求我操你的。」说着,把浅浅这条水洗一般的裤衩脱下来。然后仔细观察这少女的美穴。
浅浅的秘处暴露出来,非常害羞,她哼道:「不要看,不要看我这那。我那里不让男人看的。」
校花笑了,解释道:「浅浅妹子,咱们女人长那幺个东西,就是让男人看的,也让男人操的。如果男人都不操女人,这人类不都灭亡了吗?再说咱们女人也不能白长这个好看东西呀?」。
大丑一边附和道:「说得对极了,至理名言。」一边在大饱眼福,他在心里大讚浅浅的花园的美丽。只见圆滑的小腹下,浓密的黑毛向下蔓延,形成幽深的丛林。在肥美的大腿根间,在丛林的掩映下,两片薄薄的肉片,挤成一条立缝,粉嫩嫣红,露珠点点,暖意融融,香气扑鼻。
大丑高兴的亲了一口,嘴上问:「浅浅,你这里怎幺还有香气?是不是总用香水洗澡?」。
浅浅低声说:「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男人。」
大丑笑道:「那让我好好疼疼你,叫你永远记住我。」
浅浅哼道:「想忘也忘不了了。我怎幺这幺命苦。「
大丑不再说话,伏下头,把头埋在这迷人姑娘的肉洞上,用舌头舔,用嘴吸,把她的春水当上好的饮料用了。偶尔也用手摸。他试探地将手指插入,果然没进多深,便碰到那层薄膜。这便是为世上所有男人都看重的,女孩家最宝贵的童贞。
浅浅皱眉叫道:「求求你,别插它,怪疼的。」校花放开浅浅的胸,对大丑笑道:「怎幺样?是黄花姑娘吧?」。
大丑道:「你的眼力还会差吗?」。
校花浪笑道:「那你怎幺谢我呢?」
大丑站起身来,笑道:「赐你香肠一根,来,吃两口,让浅浅学学功夫。」说着,将肉棒向她挺去。
校花笑道:「我又不饿,吃什幺香肠?再说,你那肠也不香。」
大丑说:「香不香,要尝尝才知道。」
校花道:「那你躺下,我来吃你。」说着,将身上睡衣带一解,再一抛,一个珠圆玉润的迷人身子便展现在大丑眼前。
大丑平躺,校花跪他腿间,一手持棒,伸舌尖在马眼上一点,这一下便使大丑全身一震,神经兴奋。他美美地喘一口粗气。
校花擡头媚笑道:「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想不投降都不成。」又对一旁不知所措的浅浅说:「好好学功夫,以后好伺候男人。」说着,把龟头认真地舔起来,舔得滋滋直响。大丑舒服的慢慢呼吸着,生怕自己一冲动便交货了。
这时的浅浅,拿一件衣服遮着身子,羞答答地看着校花把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一下地套着,不但不嫌髒,反而当宝贝似的爱着。她大感意外,以前她只听说口交,没见过真的。这回见到真的了,大感新奇,也很刺激。
大丑喘息道:「浅浅,你过来,我想摸摸你的奶子。」浅浅犹豫着,还是听话的过来。事情到这地步了,羞也没用。
按照大丑的指挥,浅浅先并躺在大丑身边,任大丑在她的乳房上做文章。浅浅的乳房,像两个大白馒头上,嵌两枚红枣。不但视觉上很有审美价值,在手感上也令人叫绝。真是天生尤物。
一会儿,大丑又想吃奶子。让浅浅身子横过头上,两手撑床,一对奶子便摇摇晃晃地在嘴边了。大丑快活极了,用嘴轮流叼住两粒可爱的东西,连亲带啯的,爱不住口。弄得浅浅嘴里音乐不断,花园里泉水潺潺。
大丑后来又想吃浅浅的蜜桃。浅浅含羞带辱地蹲在大丑头顶,少女的秘密全部献给这个丑男人。从大丑这个角度,浅浅迷死人了。屁股张成悦目的雪白的两半,小穴微开,含苞未放。屁眼缩动,是一圈淡紫色的皱皱的嫩肉,夹得极紧。像一朵娇美的菊花。
大丑看得正过瘾呢,浅浅的一滴春水滴在大丑的嘴上,大丑用舌头舔舔,夸道:「好香呀」。这话令浅浅羞不可抑。没等她再想什幺,大丑的嘴上来了,在她的屁眼上,小穴上展开地毯似的轰炸。炸得浅浅全身抖动,象地震似的。嘴里大声叫着,忘了什幺顾虑了。
她对面的校花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擡身对穴,慢慢坐下去。校花的穴不小,肉棒不费劲的,便尽恨而入。接着,校花便骑马般地驰骋起来,嘴里大声叫好。在这情况下,大丑依然坚持工作,一边领略校花的性爱,一边品嚐浅浅的滋味儿。浅浅看着校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有羞,有怕,也有喜悦。
这幺干了不久,校花拔出肉棒,说道:「浅浅,该你享受男人了。来吧,别怕。」说着,把浅浅位过去,帮她对準小穴。浅浅咬着牙,套正龟头,她慢慢下坐,当龟头一触穴口,浅浅便痛得一皱眉,说道:「疼呀,太大了,进不去的。」校花说:「自己用手扒开点,再往里干。」
浅浅听校花的,用手扒着,好不容易,把龟头尖吞入,儘管这样,还是受不了。身子往上一擡,想重新再来。校花不耐烦了,说道:「我来帮你。」说着,双手用力按浅浅的肩膀,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浅浅大叫一声:「疼死我了。」皱着眉,眼里有了泪光。同时,大丑看见几条血丝从穴里出来,沿着肉棒滑下。
又一个少女报废了。我老牛真是罪大恶极。这个牛鞭上,沾满美貌处女的鲜血。我虽不是好人,但也没强姦她们。这幺想着,心里好过多了。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多想。他的肉棒进入一个柔软,温暖,湿滑的肉窝里,好紧呀,夹得真舒服,魂都飞了。
这时,浅浅疼得向前一伏身,趴在大丑身上。大丑爱怜地亲着她的小嘴,两手在她的后背上,屁股上抚摸着,佔尽她的便宜。一边亲着,摸着,肉棒还试探性地动动。
过了一会儿,校花笑道:「姑娘第一次疼正常,下回就好了。来吧,接着玩,我要看你的表演呢。」
浅浅无奈,直起身子,很笨拙地摆着屁股,大丑一边享受着,一边伸手抓着大奶子。肉棒慢慢向上挺着。浅浅果然不凡,刚破身不久,便发出愉快的呻吟。那是喜悦,那是美感,绝不是痛苦。
大丑大喜,一边捏着乳头,一边往上顶。顶得浅浅娇躯颤动,一股股快感从小穴,电一般流遍全身。兴奋之下,大丑觉得不过瘾,一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大肉棒根根到底,干得浅浅大声叫道:「好好,真好,舒服极了。做爱好美呀。我要你,你真强。」
大丑被夸,得意洋洋,有意卖弄本事,肉棒如风狂雨骤,气势不凡。浅浅叫声更大,反应更强烈,双臂紧抱大丑的腰,神态无比亲密。这个时刻浅浅早当是老公了。
因为处女的穴太紧,太软,太有弹性,大丑一气干了一百多下,他本想多干一会儿,结果身不由己,便被浅浅给夹得受不了,扑扑地射出来。那美妙的瞬间,大丑痛快地叫道:「浅浅,你真迷人。我干得好爽。」浅浅则叫道:「我的好哥哥,你真有本事,啊,烫死我了。」
之后,两人都不动了,大丑趴在浅浅身上休息。校花大为不满,在大丑屁股上拍一巴掌,怒道:「你们得劲儿了,我还没好呢。我要你操我。」
大丑翻身,躺在浅浅身边,在浅浅脸上亲了亲。对校花说:「让我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要让你哭天叫地,哭爹叫娘。」
校花在大丑身边坐下,手抓着肉棒,笑道:「你要伺候不好我,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要骂你十八辈祖宗。」
大丑不服气,说道:「我要不把你征服了,我就不姓牛。我跟你一个姓。」
校花说:「我家才不要你呢。我家只要大男人。要钢铁战士。」
休息半小时,校花叫来吃的,三人饱餐一顿。接着,大丑把肉棒插入校花嘴里,好顿的享受,再塞入她的肉洞。这一次大丑是带着英雄气概干她的,自然火力更猛,因为射过一回,这回他控制得极好。牛一般体力,发挥到极点。把个校花干得浪声大作,整个房间都是她的音乐。不知高潮几回了。
看得旁边的浅浅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原来做爱可以这疯狂的,想不到叶姨这幺放浪。令她更惊奇的是,校花后来又主动的让肉棒进入屁眼里,玩起后庭花来。看得浅浅背过脸来,又忍不住时时偷看。
最后,校花大声求饶,大丑叫她叫什幺,她便叫什幺。肉麻得让浅浅无地自容。
大丑放过校花,又抱过浅浅。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浅浅坐怀,併吞入肉棒。同时握奶子,亲她的舌头。又是一番难忘的缠绵。浅浅的屁股让大丑留恋不已,摸了又摸,拍了又拍。非过足瘾不可。
等校花休息好了,大丑让两女并躺。自己这根棒子,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一会操校花,一会操浅浅。正如古人说的:风流好似鱼戏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真是淫而无度。
在校花要求下,大丑在校花的穴里又射两回。校花说,看能不能给他生个小牛出来。听得大丑直笑。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大丑搂住二女休息。过了一会儿,大丑穿衣下床。他谢绝校花说的三人共眠的豔福。他想起家里的春涵。虽然现在已是半夜了,他还得回去。他不放心她。
校花知道他的心意,不再勉强。搂住她亲了亲,说道:「天亮后,我就走了。想你时,我会打电话的。到时,让你家春涵打坏醋酝子。」
大丑拍拍她的肥屁股,笑道:「去外边好好混,别给咱龙江人丢脸。有困难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帮你的。」
大丑没有再碰浅浅,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便对浅浅说:「以后多多保重。找个好老公过日子。把我忘了吧。」
浅浅在坐床拥被,望着大丑,眼中有怒,有悲,有愁,也有迷惑。半响才说:「我一定会忘掉你的。如果你老婆要知道咱们这事,不知会有什幺感想。」然后便不理大丑。
大丑最后望一眼二女,都是那幺美。没法子,该走必走。这一晚,对他来说,是一个永不再来的豔梦。想到刚才在二女身上体会到的美感,他一阵得意,也一阵失落。深深地叹一口气。
他挥挥手,慢慢地出房下楼。他像走出一个传奇故事,或者童话梦境。结束这一切,他清醒了,他要回家。家里正有一个仙子在等他。不管将来他能不能娶到她,他都会认真地对她。
因为累了,回来又晚。大丑并没有大胆地去钻春涵的被窝。他想,该装君子时,还要装的。且不要以小失大。
他和她的路还长着呢,前边必定有戏。
牛大丑风流记(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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