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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镜子

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张文志,由于祖辈很会做生意,所以到了爸爸这一代时,家产已经超过两亿。我五岁的那年,风流成性的爸爸在一次公司旅行中,泡上了公司裏的一个女秘书,随后两人秘密约会,大半年后,在一次偷偷共赴舞池的路上,两人遇上车祸,终于"解脱了",剩下了妈妈程静,姐姐张文英和我。妈妈忍辱负重,担当起公司董事长的担子,同时抚养姐姐和我长大成人。  

  我的妈妈程静,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身高1米65的她,最令人羡慕的是胸前的双塔高耸入云,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就像白玉一样与日月争辉,衬上肉色、天鹅绒光亮的丝袜……呵呵,我就不多说了。  

  妈妈生我的时候才二十一岁,由于保养得好,现在脸上仍光亮照人,那双朦胧温柔的眼睛,足以令诗人写出一打的诗歌来讚颂,就好像三十刚过头的人,充满韵味,每年追求她的男人超过一个加强排,你说烦不烦!但纵横商场无敌的妈妈当然有办法令那些只爱她的美色和家产的臭男人望而却步,男人们始终搞不懂为什幺妈妈好像没有性慾一样。我想,这可能就是一个带着一对儿女的女人有不为人知的耻辱创伤──留不住丈夫的痛苦。这种创伤令妈妈对性有一种失败心理的逃避。  

  姐姐张文英更令人感兴趣,姐姐现在正在读大学的商贸系,同时还在妈妈的公司裏兼职,以后,不用说,自然要管理我们家的祖业了。她和妈妈一样,都有着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有着一对坚挺的乳房,柔软细嫩成圆筒状、愈往下愈越细的大腿、圆滑修长的小腿,柔软的脚踝,以及一个大又圆的屁股,她常常穿套装和黑色的高级丝袜,在她的雪白的腿的映衬下,显露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但姐姐和妈妈的柔和个性完全不同,姐姐个性像女强人,冷豔坚定,眼光明澈锐利,让人难以接近,所以从来没听说过她有男朋友。姐姐对我简直是苛刻要求,对我的功课抓得很紧,要是我的功课不好,他对我凶得很。换言之,姐姐在家中不知不觉中承担起爸爸的角色──儘管我认为这是一种人格创伤,它会毁了姐姐的幸福。  

  至于我,哈哈,我有四大怪:一是有恋物癖,最爱丝袜和绑带高跟鞋;二是多年以来喜欢参禅,但就是搞不懂一样,你说恋物癖好,能给人带来常人所没有的欢喜,但是当人看不到或者摸不找他所恋之物时,他就比常人痛苦。你说要戒掉恋物癖吧,我还从来没听过有人戒得掉,何况,戒掉以后,无悲无喜,存在没感觉,一切虚空,又有什幺意义可言?  

  三是虽然努力锻炼勤奋学习,但体质虚弱脑袋也不怎幺灵活,从小就因为弱小被同学欺负,就算姐姐的监督很紧,功课也就过得去,和姐姐那出类拔萃的成绩相比,不题也罢。四是私有观念特别强烈,如果有一样我认为属于我的东西,我是拚死也不会让他落入他人手中的。例如,我觉得妈妈从小就是属于我家的一部份,我就特别讨厌那些追求妈妈的臭男人。  

  好啦,介绍完我家以后,说点正经事,今年凭着我的努力,终于考进了大学,但是最近我发现我的恋物癖越来越严重,特别是每天晚上妈妈从公司裏回家,姐姐放学以后,两双穿着不同颜色丝袜但同样光滑的美腿在眼前晃来晃去,我的小弟弟当然受不了,气得常常"哭"了。幸好我家一向没请僕人,都是由妈妈姐姐亲力亲为,我那青光四射的眼睛才得以安心的满足。几乎每天睡觉都必须以妈妈或者姐姐为物件"打手枪"才能入睡。  

  不要以为我有一点罪恶感,我可是半点都没有。因为我觉得跟她们做爱,令我家的关係更加亲密,亲人的爱会把我们连得更紧,我会让妈妈和姐姐快乐幸福,填补爸爸走后所留给我们各人的人格创伤。  

  曾经看过心理医生,没用。于是,我决定利用上大学前的一个暑假,到印度、西藏等地方旅游,去各个寺庙请求大和尚帮我证我心裏的这个果,去摆脱无明。  

  那天晚上,当我说出去旅游这项计画时,妈妈虽然同意,但我看出她眼中的一丝担心和关爱,妈妈一次又一次嘱咐我要注意安全,又打电话给她的一个去过东南亚旅游的朋友,请那个朋友教我该注意的地方。姐姐虽然只是简单的嘱咐我注意身体安全,但是我总觉得她心事重重。好像很担心我出什幺意外。唉,毕竟这18年来,我都是在她们的庇护下长大的,如今突然要消失一段时间,她们肯定不习惯,我心裏也不怎幺好受。  

  经过一个星期的準备,我终于要踏上旅途,临行那天,妈妈和姐姐都特意请假来送我飞机,妈妈的眼好像有点红红的,我不忍在看到这一切,道别以后,匆匆过闸了,在过闸后的一瞬间,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看,发现刚才老是戴着墨镜的姐姐摘下墨镜,忧郁的看着我的背影。  

  开头讲了一大段,为节省大家的时间,我就不具体讲我在印度和西藏的所见所闻了。简单的说,我遇到了一些神迹,碰上了一些高僧,生命中很多疑惑都豁然开朗,但最重要的,是我在印度某一个贫民窟裏遇到一位自称是授道者的高僧,他给了我一段莫名其妙的经历。  

  那时候,我很坦然的把我的四大怪讲给这位高僧听,高僧听了以后说:"如果色慾是你的第一大无明,佛祖将因此而惩戒你,你将如何?"  

  我答说:"罪的本身在于带给别人痛苦,如果我不施于他人,任在己心自化自流,欢喜无忧,佛祖于我为何?倘若佛祖硬要施罚与我,那我只好遇神杀神,遇佛弒佛,做到心无旁碍。"  

  授道者听后又问:"既然心无旁碍,你又为和执着于恋物?"  

  我说:"有,欢喜,人之所好,何以无明?无,悲哀,人之所恨,何以无明?  

  亦有亦无,叫做全,只能心想,莫之能行,非有非无,也叫做全,但这和世间上一粒尘土没区别,人的智慧何以存在?我就是证不了这些道理,所以来请教你。"  

  授道者说:"好,既然你能够遇神杀神,遇佛弒佛,我送你一句话,肉体的事情,肉体解决。去佔有你的母亲和姐姐吧。"  

  一般人听到这句话,会吓得魂不附体,但我这个时候心灵特别平静,就好像我和这位元高僧认识了很久,我和他都属于同一个终源,我完全信得过这个高僧。  

  我说:"肉体愿意,但是肉体软弱,社会之所困,力不能胜。"  

  高僧最后问:"佛经认为,爱是执着,你认为呢?"  

  我实话实说:"有执着才是真人。佛经并不是对每个人都适合的。人必须自我寻求属于自己的真理,这才是成佛成神的必要条件。一切从佛,倒不如做一只听话的狗。"  

  授道者听后哈哈大笑,说了一句:"或许丧父的痛苦和你所谓的人格创伤才能造就你的觉悟,你将来一定能纵横神佛两界,你也一定能完成你的一切愿望,因为你是被冥冥中的真正主宰所磨练挑选的。"随后,授道者给了我一面镜子,又教我一些心灵控制的法术……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打手枪"的时候,就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治好妈妈和姐姐的创伤,一定要让我家的关係真正完满幸福……  

  终于,我结束了旅行生活,赶在开学前的一个星期回家,在机场迎接我的是妈妈,我一问之下,才知道姐姐替妈妈到上海考察当地一间分公司的情况,三天后才能回来,妈妈是专门放自己半天假来接我的。当她看见我时,竟然开心的有点忘乎所以然,紧紧的抱住我,"儿啊,你能平安回来就好,妈妈我好担心你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当我礼节性的拥抱妈妈的时候,我胸前马上感觉到妈妈那衣服裏的高挺的乳房的温暖,我抱住妈妈的腰时,立刻感觉到她的细腰的体热,加上光滑的丝绸衣服,我彷彿有一种天上人间的飘飘然的感觉,我热烈的拥抱妈妈,也开始忘乎所以然,不禁在妈妈光滑的背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当机场的广播响起的时候,我们母子才突然记起这是公众地方,于是大家都迅速的放开,走出机场找了一辆计程车。  

  入了计程车,我和妈妈并排坐在后座,这时我缓过一口气,刚想问候一下妈妈的近况,突然又被眼前的景像弄得不能呼吸,只见妈妈穿着淡蓝色短套裙,一双修长光润美丽的长腿显露在外,肉色的丝袜更让腿部的线条显得更加柔和,大半截大腿浑圆鲜滑一览无遗,更加诱人,如果没猜错,那双丝袜袜带一定是镂空的。一双极其高档精緻的绒面绑带黑色细杯跟高跟鞋,和腿部的结合完美无缺,衬托出脚背圆滑优美的曲线,让你觉得这鞋的主人有着很高的审美和修饰水準,那条细细的绑带繫在柔若无骨的脚髁,典雅无比。  

  过了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盯着妈妈那双醉人的朦胧眼睛,跟妈妈嘘寒问暖。  

  谈些什幺我已经不在意了,但是,心裏那股合而为一的冲动,却令我激动无比,我已经下定决心,趁着姐姐还没有回来,今晚先跟妈妈做一件令她终身幸福的事。  

  晚上7点半,我们母子俩人用餐以后,妈妈饶有兴趣的听我讲旅行的见闻,我讲着讲着,看见时机成熟,就扮成突然醒悟的样子,说:"我差一点忘记把我在印度买的礼物送给妈妈您了。"然后,我急忙拉开行李,从最裏面拿出那面神奇的镜子,心裏一面祈祷这面镜子真的像授道者说的那样神奇,一面激动万分──谁知道从下一刻起世界将会因为我的念头而会做出什幺样的改变呢?不,我只要改变妈妈的一生,我只要给她幸福,给她不为这个愚蠢社会所容纳的幸福,我也因此而把我的灵魂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感官境界。  

  "儿,你好像很激动啊,你的脸好红啊!"  

  "可能空调不够大吧,我去调大一点。"我掩饰了自己的激动,把镜子递给妈妈。这是一面铜镜,镜的手柄和境框上都雕刻了不知名的神魔,镜面因为年日就远而模糊不清。  

  妈妈拿着镜子,仔细的端详着,我偷偷的轻声念了一句咒语,让镜子的魔法启动,然后,我用柔和的声音对妈妈说:"妈妈,请妳仔细的看着这面镜子不要动,镜子会变魔法的,不信,妳看看镜子裏面,是不是有一粒水滴在左右晃动?妳的眼睛要跟随水滴摇动,这样妳就会在完全的放鬆之中体验生命的奥秘,现在什幺也不要想,杂念如浮云,一去不复返,放鬆,放鬆……妳的思想已经得到了安息,妳会深深的喜欢这种安息,放鬆……现在专心的看着镜子,专心的看着镜子中的水滴,头脑裏甚幺都不要想,一片空白,水滴就是妳那明净的内心世界,妳会感到清新,清新,清新的心无杂念,妳要知道,我将要带妳进入一个美妙的世界。"  

  妈妈开头还掠过一丝的疑惑,但是,满慢的,妈妈的眼光逐渐的獃滞,那朦胧的眼神更像烟雨秋水。  

  "妳的力气慢慢的消失了,妳的意志也不再抵抗了,抵抗智慧令妳感到不安,妳很满意现在的这种状态,妳会感到很安全。"  

  妈妈的眼神彷彿有一层薄雾,她呆呆的不动,只是手放在桌子上,无力的但又坚定的拿着镜子,我知道妈妈现在正进入催眠状态中。我继续温柔的说:  

  "那滴水滴将带领妈妈妳超越世俗的烦恼,好,现在水滴带领妳超越了,妳将看到一个隧道,周围都是黑乎乎一片,那代表着妳的烦恼和痛苦,妳现在可以不碰它们,妳会看到隧道的尽头有一扇门,妳的身体将会飘起来,飘到门口那裏去,飘……飘过去。打开那扇门,妳会看到无穷的光亮,很柔和的光亮,不要犹豫,愉快的飘过去。"  

  妈妈的一切脑部活动迅速在镜子裏显现出来,镜子裏出现了一道门,只见门越来越近,者代表着妈妈正以第一人称视线观察着那道门,飘过去。忽然,门开了,万道光芒射过来,妈妈已经完成了第一道过程。  

  "在这个美妙新世界裏,我是妳的引导人,带领妳体现真正的幸福,我的话都是对妳有益的,妳不要怀疑,妳不能反抗我,妈妈,妳将要完全的服从我,说妳将要服从我,知道吗?"  

  妈妈脸上没有表情,眼神獃滞,慢慢的说道:"是的,我将要服从你,我不怀疑,我不反抗。"  

  "请妳回到13年前,看看爸爸跟那个女秘书鬼混的地方,妳看到什幺?"  

  镜子裏出现了一个大房间,有一张大床,只见两条肉虫正在激烈的近身肉搏。  

  男的正是我爸爸,女的不用说了。  

  "啊,我看到我那不忠的丈夫,他,他……"妈妈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声音哽咽了。  

  我赶忙说:"不用怕,不用痛苦,妳的心灵已经得到了无限的平静,不要因为这些骚扰了妳的平静,妳现在不是当事人了,妳的灵魂已经昇华了,好,现在请妳想想,为什幺程静平时那幺忧郁?"  

  "妳自己看看,那个妓女有哪一点及得上程静,为什幺那个混蛋会喜欢她,程静哪一点比不上她,啊,我感觉到现在程静很痛苦,她留不住自己的丈夫,她的善良和高贵有什幺用,她的青春和美丽有什幺用,她很自卑,很忧郁。"  

  事情跟我以前猜测的一样,我通过镜子的景像和妈妈作为旁观者的自我内心反省,终于揭开了妈妈心裏的秘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要彻底只好妈妈的心理创伤。  

  我继续柔和的说:"好,现在妳会看到一朵白色的云,慢慢的,慢慢的将妳包围,妳将随着这朵白云上升,离开这裏,升到妳的办公室,好,现在这朵白云慢慢的消失,妳将看到平日办公的妳和那些常常纠缠妳的男人,看到了吗?"  

  镜子中的情景逐渐变化,先是一朵白云似的东西遮盖了整个镜面,然后镜面再次清晰,妈妈在我的暗示之下,灵魂又回到了她的办公室,只见无数个男人的身影像走马灯似的不断变幻,越变越快,幻影不断重叠。  

  妈妈开始又受不了了:"啊……引导者,请带我离开这裏,我讨厌那些男人,好烦,他们只知道佔我的便宜,他们的身体好臭,啊,讨厌,我好讨厌他们,请带我离开这裏。"  

  本来我真的很想带领妈妈马上离开这个场景,但是为了加强效果,我引导妈妈说:"妳现在是一个旁观者,这些男人并不能接近妳,在离开这裏之前,请妳告诉我,为什幺这些男人这幺可恶?"  

  妈妈说:"啊……他们只想蹧踏我,我害怕被蹧踏,我怕失去贞节。啊……我怕。"  

  于是,我赶快借题发挥:"妈妈,相信妳的这种感觉,以后继续跟这种男人保持距离,妳需要的是一个爱护妳的贞节,保护妳的精神和身体,爱护妳的男人,他就在妳的旁边,妳非常需要他,妳非常想得到他的一切,妳想跟他做爱,分享妳自己,妳将服从他的一切要求,他的要求会令妳觉得愉快,妳知道吗?"  

  妈妈的声音彷彿从远古时代传来一样,坚定而又柔弱:"知道了。我需要他,我服从他。"  

  胜利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带妈妈来到镜子中的最后场景──一只端放在水晶台上的黑色蛇皮绑带细杯跟高跟鞋,我问妈妈:"妳为什幺平时喜爱穿这种高跟鞋,把妳内心最深的东西告诉我,不要害怕,告诉我会令妳觉得安全,舒服,好,现在开始释放妳心中最底层的想法。"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这一会儿就像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终于,妈妈说话了:"我爱表露性感,我有美好的身材,我喜欢突出我的高贵,高贵是属于我自己的,高跟鞋最能表现,我想在男人面前穿起高跟鞋。"  

  我说:"妈妈,妳需要在真正有资格拥有妳的男人面前穿起高跟鞋,高跟鞋,代表性感和高贵;黑色,代表成熟;蛇皮,代表韵味;绑带,代表妳将乐意受这个男人的约束和要求,妳将委身于他,加上丝袜,代表妳柔和亮丽、成熟性感、光华四射,妳必须记住,妳将为真正有资格拥有妳的男人穿上,明白吗?"  

  妈妈说:"明白。"  

  我压抑住狂喜的心情,一字一句说出最重要的话:"那个真正有资格拥有妳的男人就是妳的儿子,从此以后,妳将全心全意地爱妳的儿子,满足他的一切需要,因为这样就会使妳幸福,妳的儿子将继承妳的第一个丈夫的一切权利和义务,这不能为社会所接受,所以妳必须保守这个秘密,但是,从现在开始,妳必须明白,这是神圣的,能拥有妳的贞节的,使妳的儿子,和他做爱,是高贵的,祥和的。明白吗?"  

  妈妈的意志似乎做了一些无谓的抵抗后,终于,妈妈说出了我梦寐以求的话:"明白。"  

  我命令妈妈把镜子放下,然后说:"把妳的脚伸出来。"  

  妈妈伸出她的脚,由于在晚餐前妈妈刚洗过澡,所以是光脚丫,但是,这足以令我欣喜若狂。真是标準的美足啊,完美的皮肤洁白细腻,弯弯的脚弓,五个脚趾排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我吻了下她的脚掌,然后从脚趾头一直吻上去,直到大腿根部,我不停的吮吸妈妈的每一寸肌肤,就像吃奶的孩子,啊,妈妈的肌肤是那样的鲜嫩,令我的"弟弟"已经开始"茁壮成长"了。妈妈的大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看来大腿是她的敏感带,她开始有反应了。  

  我压抑住热情,对妈妈说:"起来,带我到妳的卧室。"  

  妈妈听话的起来,引导我来到她在二楼的卧室,我说:"把妳的衣柜打开。"  

  妈妈缓慢的打开她的衣柜,啊,在衣柜的下层,放着各式的内衣,有内裤、有胸罩、有吊袜带、还有我最喜欢的丝袜和裤袜,各种款式都有,镂空的、蕾丝的、丝绸的,颜色有黑色的、肉色的、淡蓝色的、绿色的。  

  我命令妈妈找一套最高贵最性感的穿上,于是,妈妈便在她的儿子面前,赤裸裸的脱去一切衣服,然后优雅的慢慢的穿上白色的尼龙胸罩、蕾丝内裤、肉色的高级荷花边丝袜。一个气质高贵文雅,身材性感动人的妈妈──女人──伴侣就出现在我面前,就像维纳斯的诞生。  

  我手提着晚餐前偷偷买回来的绒面绑带黑色细杯跟高跟鞋,放在妈妈面前说:"妈妈,我们现在举行一个结合的仪式吧,请妳先穿上一只高跟鞋。"  

  妈妈坐在床边,文雅的弯下身体,将高跟鞋捡起,双手捧着,慢慢向脚举去,套在嫩滑动人,泛着丝光的脚上,然后,小心的绑了绑带。我吻了妈妈的脚一下,说:"让我为妳穿上这只鞋,妳就永远属于我了。"  

  我一面帮妈妈穿上剩余的那只鞋,一面接触她的脚背上的丝袜,那种滑嫩的纱感妙不可言。当一切完成以后,我吻了一下日后将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发出权威的命令:"用妳的嘴唇为妳现在的丈夫服务吧,表现妳的顺从和喜悦。"  

  妈妈虔诚的把小嘴含住我的小"弟弟",鲜红的嘴唇一动一动,依照我的吩咐去做。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舌头飞快地转动,娇媚无比的舔舐吸吮着我的大龟头,尝试着将肉棒吞进自己的喉咙最深处,而且节奏渐渐加快。  

  "啊!……不……行了!爽……爽死了……啊……洩……洩出来了!啊……"毕竟我是第一次,10分钟后就举枪投降。

  但是,我在西藏另一位高僧处学的绝招马上派上了用场,我唸动了一句密而不传的咒语,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我的"小弟弟"又一次即将强硬咆哮,我看着白色的液体从妈妈的嘴唇流出来,妈妈的样子是那样心满意足,彷彿经过一个世纪的等待,终于等到了光明的到来。  

  我对妈妈说:"我们到床上结合吧。"  

  妈妈睡在床上,姿态是那幺娇媚动人,我扑了上去,紧紧的吻住妈妈的嘴,让两个舌头紧紧的缠绕,妈妈的嘴呵气如兰,令我陶醉其中,我两只手拚命的揉着妈妈坚挺的乳房,隔着尼龙抚摸的滋味真好,就好像我抚摸妈妈的穿丝袜的脚一样,我揉了不知多久,小心翼翼的脱下妈妈的白色尼龙胸罩,直接揉她的乳房。  

  我的一双大手,像雷霆一样,大力的在丰硕的美乳上揉着,把弄着急速膨胀的蓓蕾。妈妈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拚命的扭动着一双销魂的长腿,丝袜和我的"小弟弟"和身体其他部位接触令我觉得妙不可言,我感觉她的腿间的一片温暖,看来她的爱液已经汹涌而出。于是我依依不捨的离开她的嘴,开始吮吸她的蓓蕾,10多年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一面看着妈妈的蓓蕾急速膨胀,一面因为和蓓蕾的重逢而留下激动的眼泪。  

  终于,在妈妈被催眠的惊喜中,我抬枪上马,我脱掉妈妈的一只高跟鞋,把妈妈的一双美腿抬在胳膊上,双手上下左右、不停的抚摸着令我发狂的丝袜,看着闪着光亮但又朦胧温柔的大腿、小腿、脚背、脚掌,我不顾一切的吻着、吮吸着,用面皮搓着。  

  妈妈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正好打开,可以看出阴道口,淫水还不停向外流出从下体流下来,我终于找到入口,龟头慢慢的从妈妈的裂缝推进,"妈妈,我要进入了!"剎时间,我的灵魂好像登上天堂,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平静、安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佛洛伊德说的重新进入子宫的幸福,但我现在真的有一种和妈妈重新融为一体的感觉。我飘进了万丈光芒,在云层的顶端上下飞舞。  

  在我的抽插下,妈妈的淫水也就比前流得更多,更湿润了,对"小弟弟"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顺滑畅顺,而我的快感也因为阴户的紧小随之而袭来,传遍全身。  

  虽然沉醉在催眠的性爱的高潮之中,妈妈还是不断地以她的喘息来挑起我的情慾,让我的男子气概表现得无比充份。  

  突然,妈妈一阵颤抖,双腿紧紧的在我的胳膊上摩擦,面上出现了无比陶醉的表情,我感到她的淫水简直氾滥成灾,阴户的内壁一阵剧烈的收缩,把我的快感又提升到一个高度。我知道妈妈终于达到了高潮,而我也忍不住,终于我也舒服到极点,腰脊一阵酥麻,"小弟弟"一跳一跳的,把精液射入妈妈的阴户裏,完成了丈夫的职责。  

  我在床上躺着,拥抱着无限安详的妈妈,轻抚着她的大腿,看着她在睡梦中微笑,心裏又高兴起来,我咬着妈妈的耳朵说:"请妈妈再次为我的弟弟服务吧。"妈妈又一次伸出舌头扫过我的龟头,清理乾净精液,开始正式地帮我口交。  

  她从龟头到睪丸,舔着阴茎的每一个地方,几分钟后,我再次吻着妈妈光滑迷人的丝袜,抚摸着她的美腿和依然穿着的一只高跟鞋,将那肉棒对準妈妈的阴户,现在两个人都準备好了,我已经再次硬到极限了,我将"小弟弟"顶着妈妈的小阴唇,慢慢地插进阴户,而且一直插到底。妈妈闭上眼睛发出呻吟,彷彿到了天堂。  

  我慢慢地抽送,过了一会儿才加快速度,这次时间更长,我的抽插比上一次更深入,更有力,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接二连三多次达到了高潮,每次她都紧闭着眼睛张开嘴,大约过了廿秒后才开始呼吸。我的"小弟弟"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每一次都能配合妈妈一起达到高潮,射出了精液,但很快又恢复过来,现在妈妈的口中和阴户全是我黏黏的精液。  

  终于,在我的一声大叫声中,我把热乎乎、浓浓的精液餵饱了妈妈的阴户。  

  我抱着妈妈,看着这个昨天还不曾那幺亲近、今天却属于我的女人,看着她甜甜的微笑,我知道她以后再也不用自卑,因为她已经深信自己重新做回了一个称职的妻子。  

  我开始解脱她的催眠控制:"妈妈,当我数1、2、3以后,妳开始从那个完美世界回到这个世界,请妳记住,回到这个世界以后,妳的一切是非观念都是以我刚才在完美世界所引导妳的为标準,妳将很自然的把妳的儿子当成妳的伴侣,妳将热爱和我做爱,作为以前的补偿,妳将听从我的一切吩咐,我的每一句话都必须执行。好,现在妳可以回来了。1、2、3。"  

  当妈妈的眼神重新放光时,我们两人不禁再次紧紧拥抱,两人都留下了泪水,明天,我们相信,不管风雨有多大,我们母子也将同路,因为,我们已经融为了一体,我们已经克服了最大的创伤。  

  在我们拥抱的时候,姐姐那张冷豔俊俏的面孔,那魔鬼一样的身材,那修长的腿,黑色的丝袜,交叉绑带的高跟鞋,出现在我的脑海,下一步……  

  当妈妈成为我的伴侣以后,白天她仍然是公司裏面的董事长,对我照顾无微不至的好妈妈,晚上,我们尽情的享受着性爱带给我们的欢乐。
过了三天,姐姐回来以后,我开始正式实行我的第二步计画。晚餐过后,在我一天前的命令下,妈妈藉口说有点累,早早的回房休息了,剩下我和姐姐在大厅裏看电视。  

  晚上九点多,我看经过一天旅途的姐姐有点累了,这正是实行方案的好时机,我装作突然记起来的样子说:"哦,我差点忘了,姐姐,我这次旅行回来,带了一件特产回来,送给妳做礼物。"于是,我就急急忙忙回我自己的房间,拿出那面神奇的镜子,急急忙忙的回到大厅裏,忽然,我发现在我跨进大厅时,姐姐嘴唇边有一丝不容易发觉的微笑,我开始有一种奇怪的预感。  

  我把镜子递给姐姐,还没有说话,姐姐已经很认真的看起来,就好像平时她对待每一件事物那样认真,我心裏一阵高兴,因为她看得越是认真,催眠成功就会越快。  

  我用很柔和,像天际飘来一样的声音说:"姐姐,这不是一面普通的镜子,妳看见镜子中的那滴水滴吗?如果妳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滴水滴,妳就会逐渐的忘记一切的烦恼,好,现在看着那滴水滴,放鬆,放鬆,妳会感到时间的流动已经停止,妳也没有什幺顾虑,只想休息一下。"  

  可能姐姐真的太注意那面镜子了,她的眼光开始逐渐的呆滞,但偶尔还会闪出平时惯有的利光。  

  我进一步诱导姐姐说:"想像妳的烦恼和意念会自动脱离,妳要缓缓的呼吸,每一次轻鬆的呼吸似乎都能把自己的烦恼驱离,妳的眼皮会觉得越来越重,逐渐觉得自己的意念已经不重要,妳已经背负自己的意念很久了,应该把意念放下来,歇一歇,好,现在,完全放鬆,我数1、2、3,妳就要完全抛弃自己的意念,接受我的引导,我的引导会带妳到一个安全、美妙的地方,妳不用害怕。现在我开始数了,1、2、3。"  

  姐姐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我内心得意起来,自己对自己说一定要镇定,然后,我开始引导姐姐:"姐姐,那滴水滴将带领姐姐妳超越世俗的烦恼,好,现在水滴带领妳超越了,妳将看到一个隧道,周围都是黑乎乎一片,那代表着妳的烦恼和痛苦,妳现在可以不碰它们,妳会看到隧道的尽头有一扇门,妳的身体将会飘起来,飘到门口那裏去,飘……飘过去。打开那扇门,妳会看到无穷的光亮,很柔和的光亮,不要犹豫,愉快的飘过去。"  

  镜子中,姐姐的灵魂就像妈妈一样,顺利的飘过了另一个世界,姐姐静静地从门口凝视宇宙,享受宇宙浑然天成的美。  

  我急于想揭开姐姐的不近人情的原因,于是,直截了当带姐姐来到了我12岁那年的场景,那时我正坐在书桌上写功课,比我大一岁的姐姐走过来,检查我的功课,指出我功课中的许多错误,然后老是骂我不用功,非常生气。  

  我用儘量温柔的声音问姐姐:"姐姐,妳现在已经抽离了妳的身体,好,现在请妳观察妳的内心,为什幺她会那样生气,对她的弟弟为什幺管得这幺严?"  

  姐姐沉默了很久,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要爱护自己的弟弟,我不能允许他变坏,我要他成为一个优秀的男人。"我疑惑的问:"在妳的标準中,什幺是好,什幺是坏?"  

  这一次,姐姐的意志似乎开始抵抗,她开始浑身摇动,我急忙说:"放鬆,妳在这个世界是抽离一切的,妳很安全,没有人能伤害妳,妳的一切将会受到我的引导,我的引导使妳愉快。不要刻意留意妳的紧张。"  

  姐姐开始恢复了安详的表情,慢慢的开始探索着她童年时代的内心世界,说:"坏,就是不听话,不理睬我。我要弟弟时时刻刻注意我,在意我,我要弟弟什幺都优秀,我要有一个优秀的弟弟在我身边。啊!那种感觉真好,真幸福。我害怕弟弟会变成那些围着妈妈的臭男人,好骯髒啊。"  

  奇怪,为什幺姐姐一定要我在意她?莫非……  

  我压抑住好奇,继续问:"那幺什幺是好呢?"  

  姐姐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就是时时刻刻在我身旁,满足我的快乐,满足我拥有一个好弟弟的骄傲,就是有一根……一根……"姐姐的脸色开始有点难受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姐姐终于一字一句的说出令我震惊不已的话:"我需要弟弟的鸡巴,乾净的鸡巴。"  

  我从来没想过姐姐心裏竟然有这种渴望,我颤抖着问姐姐:"弟弟的鸡巴有什幺好处,令妳这样迷恋?"  

  姐姐说:"因为那是纯洁的。"  

  我低头沉默了一阵,问:"妳这样爱弟弟,愿意成为妳弟弟的伴侣吗?"  

  姐姐静静的说:"愿意。"  

  无需我的任何改变引导,得出了这样出乎意料的结果。我开始明白姐姐冷漠的外表裏面,有一颗火热的心,那是对我的爱,一种平时说不出来的爱。我现在有点不知所措了。  

  正在这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镜子中突然像录影机倒带一样,从我设定的场景一直到回黑暗的隧道中,当我抬起头来发现这一切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姐姐在我的目瞪口呆中自己醒了过来,用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奇怪的微笑看着我,说:"怎幺样,催眠好玩吗,催眠我是不是和催眠妈妈一样好玩?"  

  我不由自主的瘫倒在沙发上,完了,一切都被姐姐发现了,儘管我不知道我在哪一个步骤方面出错,但后果已经不堪设想了,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但姐姐突然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吃吃的笑起来,用从来也没有对我用过的温柔说:"傻弟弟,你怕什幺,我肯被你催眠,肯说出我的心裏话,你说我还会介意吗?知道你和妈妈终于和在一起,我不知有多高兴。如果我介意的话,就凭你那种半生不熟的催眠工夫,还能够催眠我吗?"  

  我的手一热,发现姐姐那白嫩嫩的手已经牵住我的手,这时候,我依然惊魂未定,但隐约看到姐姐的眼睛中闪着泪光,姐姐又笑了起来,说:"你以为只有你认识授道者吗,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授道者吗?"  

  我的头脑这时候乱哄哄的,难道她又认识授道者,难道授道者有两个?  

  姐姐又恢复了平时的那种平静,不,应该说没有了那种霸气,剩下一种嫺静。  

  然后慢慢的说出箇中原因。这时,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展现在我眼前──就发生在我家。  

  原来,姐姐平时虽然对人很兇恶,但一向乐善好施,而且爱好哲学,和她的学校裏面的一个哲学系的一个同学是好朋友,这个同学曾经带领姐姐经历了一些不寻常的事(具体姐姐也没有说给我听),姐姐非常信任她。这个同学算出了姐姐的秘密,并预言姐姐将会成为我的伴侣。  

  姐姐开始的时候很害怕,但是这个同学预言,只有姐姐和我在一起才能解脱心裏的烦恼,获得真正的幸福,否则,她将会孤独一生,就算随便找个男人结婚,后果也将不堪设想。  

  这个同学是活跃在世界上的很多授道者其中的一个,教给姐姐各样的哲理,其中欧一些是姐姐以前所赞同的,也是在各种宗教裏面可以找到的,还有一些是姐姐从来也没有听过的,例如打破世俗,例如有些人不属于现在世界上任何一种宗教,他们属于冥冥中还没有露面得神秘主宰,这些人由主宰创造的那一天起,通过在世界上受到一些苦难,领略到其他人还没有领略的道理,他们的伴侣和以后的一生都是被主宰预定的。  

  早在两个月前,那个同学就预言这几天所会发生的事,同时鼓励我姐姐大胆的享受本来就属于她的性爱,大胆的和我溶汇在一起,让二十多年的痛苦得到完满解决。但是姐姐一直害怕到时候太紧张,受意念的管制太严重,不能成事。于是同学就帮姐姐施了法,让她先是成功被我催眠,让我相信她对我的爱是真心真意的,然后再从催眠中自动解除,给我解释这一切,也给我一个惊喜。  

  当我听完这一切,就好像在梦裏一样,发呆了很久。突然,我发现我的身体被压住,姐姐已经把我推倒横卧在沙发上,那樱桃小嘴正热烈的吻着我,高挺的双峰急速的起伏着,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膛。  

  我已经热血沸腾了,抛开了一切的顾虑,抱住姐姐,热烈的探索着她香舌的秘密。我们吻得那幺激烈,像是久旱逢甘露,此刻心意相通,自然情意更浓,难捨难离。  

  姐姐已春情蕩漾,却突然推开我,猛然拉开我的裤链,拔出我的小──现在是大弟弟了,脱去她的拖鞋,用她那双我朝思暮想的、穿着黑色荷花边的长筒丝袜的美腿在我的"小弟弟"上面来回摩擦。  

  啊!以前,姐姐回来后,就会先洗澡,换上一般的棉袜,以后再和我们一起吃饭,今天,她特意为我穿上这高贵而又性感的丝袜,满足我最大的渴望。  

  我忍不住︰"啊……啊啊……喔喔……爽死我了……喔……啊……喔喔喔……  

  啊啊啊……啊啊……喔……啊……啊……啊啊啊……姐姐……啊啊……妳的腿很美喔……啊……丝袜磨的我……啊啊啊……好舒服……喔……啊……"  

  姐姐的摩擦时缓时急,我是多幺的爽快幸福,最亲最爱的人和自己心连心,为自己做最想做的事,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在心灵上,我都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不要停……啊啊……姐姐啊……妳是怎幺知道我……啊……喜欢和妳……啊……穿着丝袜……啊啊啊……腿交的……啊……"  

  姐姐面上红潮不断,"你有什幺事瞒得住姐姐我。"  

  我看着姐姐的美腿,只见健美结实的小腿肚、浑圆的大腿,洁白无暇,在纯黑色的丝袜的映衬下,显得那样高雅舒展,又充满神秘。  

  在莱卡和尼龙的强力摩擦下,我10分钟左右就丢盔弃甲了,简直是爽死人!  

  白色的精液沾满了姐姐的丝袜,黑白相映,实在好看。  

  这时候,姐姐优美地脱下她的丝袜,放在我手中,羞涩的说道:"喜欢吗?给你。"  

  世界上没有什幺比这一刻更神圣欣喜的了。我接过来,吻了吻丝袜。姐姐好像变魔术一样,从便服的口袋裏拿出另一双荷花边的高级天鹅绒丝袜,缓缓的、精緻的穿上,让后对我低声说:"我知道妳懂那一句勃起的咒语,到我的房间去,我们一起……"  

  我懂她的意思,于是,我抬起姐姐的屁股,让她的双腿缠绕着我的腰,然后抱着姐姐来到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姐姐自动的脱下便服,啊!姐姐穿的是黑色的镂空的一整套内衣,配合白玉般的完美身材,好像仙女下凡,美不胜收。  

  我到底做了什幺善事,竟然有今天的幸福人生?  

  我一面和姐姐继续那没有接完的吻,一面用两只大手在姐姐的胸部做人类能做的一切运动,捏、搓、揉、摸、夹全部用上了,心情就好像到圣殿祷告一样激动。  

  然后,我脱掉了姐姐的内衣,只保留那双荷花边的高级天鹅绒丝袜,让姐姐的双腿紧紧地围绕我的腰,做最激烈的摩擦,我把龟头挤入姐姐狭小的阴户,向上顶去。  

  毕竟还是第一次,儘管姐姐的处女膜很快就欢迎我的进入,但姐姐还是比较痛的,只不过不到5分钟,姐姐的疼痛的呻吟就变成一支欢乐的歌:"插死人了……  

  啊啊啊……爽死人……啊啊……好爽…好爽……下……下面那幺湿……嗯……继续……啊啊……"  

  姐姐的淫水就像滔滔之长江,滚滚之黄河,一发不可收拾,我的活动也就更快更强更狠了。姐姐不久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我埋头苦干,大手在姐姐的胸部、大腿、腹部左右翻飞,在她的欢乐和满足的叫声中,我给了她20多年来的第一次骄傲──做女人的骄傲──做我的女人的骄傲。  

  我也忍不住射精了,一股辛辣辣的精液喷射出去,精水淫水混成一片,湿透了她的和我的阴毛,也湿透了床铺。  

  完了吗?没这幺快,我念动咒语,3分钟以后雄风再现,再战江湖。这次我的"小弟弟"更厉害了,首先在姐姐的大腿的丝袜上拚命摩擦,令情绪高涨的姐姐两腿自然在我的身上乱伸乱动。平时冷漠的姐姐,现在是那样的娇媚动人,可爱的和其他女人没有什幺分别。她心满意足,主动把阴户送上前来,活塞运动在我们的通力合作下完美无缺。  

  当我再一次射精时,我的心境不但欢乐,而且一片安宁,比跟妈妈做爱的时候还要舒服,因为我知道,这次我终于完成了我的宿命,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不用依靠催眠也能够令姐姐主动献身的男人。  

  当然,催眠很好,以后姐姐同意,我还要帮她催眠,让她更深入的体会自己的灵魂,得到更深入的欢乐,那是以后的事。  

  当子夜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翻过身来看着睡在身旁的姐姐,姐姐深情的看着我,说:"弟弟,我以后再也不会对妳那幺凶了,但是,我不準妳以后和那些臭男人一样坏,知道没有,不然的话……"我的大腿被姐姐拚命拧了一下,痛得叫出声来。  

  我说:"不敢,不敢,姐姐,妳那裏还痛吗?都怪我没有经验,把妳弄得这样痛。"  

  "现在已经不那幺痛了。傻弟弟,要是你经验丰富,我杀了你!"  

  我笑着说:"经验,除了在妈妈身上体会以外,我还有别的经验吗?"  

  "弟弟,你会那句咒语,多少次都难不了你,我看,以后我们和妈妈一起来,我们作证真的一家人,好吗?"  

  我说:"就怕妳不肯。"  

  姐姐笑着说:"妈妈和我还不是一条心,都是围着你这小子转,我怎幺会忍心让妈妈一个人孤单,咱们以后就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忧郁了。多好!"  

  我忍不住吻住了姐姐的嘴唇……  

  后来,三人游戏天天玩,心理创伤说再见,一夫二妇乐融融,历尽苦痛享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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